被年氏小聪明气得哑口无言王爷如梗喉,于是开始千方百计地寻起冰凝错处来,以期发泄他不满。寻错处可是他为拿手强项,以至于现已经是信手惦来,不费吹灰之力:
“年小姐怎么没有用晚膳就走了?怡然居连顿晚膳都没给准备?这就是怡然居待客之道?这么没有教养!”
“回爷,是年小姐自己说不吃,侧福晋留了好几次。”
“她那是巴不得她姐姐赶走呢!”
“回爷,侧福晋真留了好几次,被年小姐坚决推辞掉了。”
“你怎么?!”
王爷被秦顺儿这个奴才气坏了!他越是要挑年氏错,这奴才越是不顺着他话来说!怎么当差这么几年,越当越是糊涂了?
“爷,您今天哪儿用膳?”
秦顺儿见爷火气又开始大了起来,吓得赶转移话题。
“爷哪儿都不去!”
“那奴才给福晋传口信儿去了?”
“赶给爷滚!”
雅思琦正等得心急如焚,马上要坚持不住,打算派红莲打探情况呢,就见秦顺儿到了!一见到秦顺儿,她就知道爷不会过来用膳,待打发走这奴才,红莲赶伺候福晋用膳。
吃过饭,主仆两人屋子里,有一搭没一搭地绣着花样。雅思琦正绣着呢,就听红莲小声嘀咕着:
“啧啧,难道是奴婢看花眼了?”
“看什么看花了眼?”
“回福晋,早上府门口,等田嬷嬷来送东西,奴婢看到一个年轻姑娘从一辆马车下来,被秦公公直接请到爷马车上了。那个小姐,真挺像年府那个叫玉什么小姐。但是,离上次来访,隔得时间远了,也没有看得太仔细,也不能肯定,可是今天这一天来,奴婢越想还越是觉得真像!”
雅思琦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当时听德妃娘娘悄悄告诉自己,这个年氏可是爷亲自向万岁爷请来姻缘,由于自己是见过年家小姐,还奇怪爷这么眼光高人,怎么会娶那么一个普通女人。直到天仙妹妹嫁过来以后才知道,那个年家小姐,只不过是年家养女罢了。
可是现红莲这番话,又让福晋犯起了嘀咕,红莲办事一贯都是非常稳妥,要是能让她起疑心事情,多半不会是空穴来风,这正牌年家小姐刚让人放下心,那个养女怎么又?可是,这事儿也没办法去证实。、
问爷?量谁也没有那么大胆子。问秦顺儿?那不是跟问爷是一个效果吗?前一句刚问完,后一句就汇报给爷了。既然搞不清楚,那也只能是暂时先放一边,多加留意,静观其变。
独自一人朗吟阁,他连晚膳都没有用,心间装满都是今天回忆,与玉盈姑娘相处点点滴滴。特别是当他听到她改掉那刺耳“民女”称谓,开始自称为“玉盈”那句话,他心立即就软化掉了。
她痛苦、她挣扎,他如何看不出来?她那么轻声地说着“玉盈”两个字,却又那么坚定地说着“必须见到您侧福晋”,玉盈姑娘是如此善良,她不忍伤害妹妹,又要克制内心真实情感,他如何看不出来?她亲情中遭受着痛苦折磨,而他也一样爱情中饱尝相思相见不相亲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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