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元镇以前是真苦,那些老营生随着时代的更迭,早就淘汰了。木匠活,也基本上没人做了,你说丧葬嫁娶,都开始用了盒子,那么劈木,做棺的匠人也就没了活路。做棺材都这样,其它的也好不到哪儿去。
好在是老木匠还会给人造家具啊,因为说是,得上山。于是老木匠就带着徒弟的遗孤,总是来到离山不远的地段。日子也还算凑合。十多年过去了,当初的婴儿也长到了自己腰杆儿的位置。
老木匠不爱说话,问题是在于老年丧徒,又看到太多灾厄的降临,也就觉得有什么太多的可说。
虽然是这样,但是对那婴儿是极其的宠爱。为此还搬过无数次家,因为不知道什么的,就好像是那桃花树精带着诅咒一样,有一次说,带着青衣,住在了山下,那倒好山下的居民。倒受到山崩的迫害,泥石流,湮没了村庄,也只有老木匠和小青衣活了下来。
在这样的情况下,老木匠是在哪儿个地方都不敢久待。话说也出奇,怕就怕的是,这姑娘平白给别人带来灾厄。当然,她本人是不知道的,老木匠也没有告诉她
老木匠老了,走不动了,老是这么大动干戈,也不是个事儿,于是准备在青元镇安家落户,这也倒是奇怪,其他地方,铁定会出问题,而这青元镇,貌似有神灵庇佑一样,一点儿事儿都没出。
“爷爷,你给歇着呗,你会做的,我都会做了。累着了您,我可过意不去。”小青衣,斜着言,看着这个年老还不服输的老人,也没有丝毫的办法。
“是,是,是,我知道小青衣厉害,手工做得比我还好。”老木匠倒是也不恼怒,这小姑娘,倒说的也是真的,和他爹一样,好像在做木工上,有惊人的天赋。那不管是雕刻的龙凤,鸟鱼,都是栩栩若生。
况且,做点玩意,去市集上摆摊,人们看这姑娘长得粉雕玉琢的,都爱买。一是给家孩子,买点玩意儿。二是对这姑娘,喜爱得紧。
“青衣啊,你也该上学了!明天去学校报道吧,老这么呆着也不是个事,这不比以前,你说有门老手艺,去到哪儿地方也不害怕。”老木匠有些颓然,社会处于变革当中,那新奇的东西,是一天冒出来一个,隔天又冒出来一个。过不了,多久,兴许就大变样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只是怕我走了,谁来照顾你?”青衣没好气,难道她不想接触那些新奇的事物么,隔壁家的二妞,自己做一个电动风车,那可把青衣给羡慕坏了。这老头搞得像,自己任性不想去一样。
“你当我快死了?”老木匠胡子花白,实际上有些颓然,正所谓生死有命,他也能明白自己的几斤几两,可再怎么样,却不能耽误了孩子。这些年,省吃俭用,倒是有不少余钱,上个学还不简单。
“呸呸呸,老不正经的,总说什么死。你死我怎么办?”青衣自小就很独立,也很成熟,她明白,眼前的这个老人,是自己唯一的亲人了,虽然随着年级的增长,明白了,凡事,万物都有一个结束,但是,在内心的愿望,是永远不会变的。
死亡,在这个年纪来说,太过于沉重。
“你别哭,我身体好的很,我还等着你嫁人呢?”
“嫁什么人,你个老不羞的,本姑娘一直不嫁人,给你养老送终。”青衣脸色有些发红,其实根本没想到哪方面去。
老木匠很是欣慰,这可比他爹要好,话说当初说要娶媳妇儿,早把师傅给忘了,欢喜得跟猴子似的。
青衣内心是实在放心不下,一个孤寡老头在家,虽然自家,也是木房子,但是由于是老木匠自己搞的,倒也算是气派。这让镇上的好多人家,以为,青衣是哪个大户人家出来的。
但是实际上青衣清楚得很,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没有爹娘的孤儿而已,和自己家爷爷相依为命。
虽然嘴上说不想去,但是实际上,青衣看着别人家的孩子,背着小布包,上学堂,说不羡慕,那是假的。在老头子的强烈要求,以及鞭子的威慑下。青衣决定去看一看。这不是她第一次来学堂,那时候自己本上着中医的。但是由于一场灾难,也就延迟至今了。而如今报的,却是中一的名。
青衣,自己缝了一个布包,上面缝了很多鸟木草鱼,还有一天金灿灿的龙。不知道为什么,她格外的喜欢,龙这个生物。带上野果,准备好第二天上学堂。
各位同学,我们班转来了一位新同学。现在请她作自我介绍。女老师,亲切的道
“大家好,我叫青衣,请多多关照”青衣低着头,偷偷的望着地下的同学。脸红得像苹果,说完以后,快速回到了座位上,连看人都不好意思。
就在青衣觉得有点惶恐的时候,青衣感觉有人蹭了蹭自己的胳膊,青衣轻轻的转过头,看见了一个圆滚滚的胖丫头,嘴里还吃着一颗提子。她伸出了左手,而左手里,也是一颗提子。
“我叫李燕燕,别人都叫我胖丫,青衣,你的名字可真好听,都没听说有人姓青的。”胖丫,爽快的道。
“我不吃。”青衣不太好意思接受别人的吃食。
“别客气,吃嘛,吃嘛”胖丫是个自来熟的人,拉扯着青衣的衣裳。一不小心,却扯破了,兴许是力气颇大,自己也跌了个腿朝天。
青衣,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都说自己霉,看来真的而是这样,老头子,没事就给自己去祈福,求幸运符,完了,忘记带了出来。青衣在心里暗暗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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