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我开动物园那些年 作者:拉棉花糖的兔子
[洪荒]我开动物园那些年 作者:拉棉花糖的兔子
米主任表示,就是觉得骑马特别帅。
段佳泽汗了一下,让人送米主任骑马去高铁站了。
这天,米主任再次享受了一下万人瞩目的感觉。过往车辆里的人看到他们,也都在嘀咕:“这特么不是前两天那个朋友圈小视频里的么……”
——
——
一群穿着整洁道袍的道士排队进入灵囿,手里还各自抱着剑。他们打扮一样,发型一样,手里的剑也都长得差不多。
偶尔有道士出现在灵囿可以理解,但是这么多道士出没,就让人有些出戏了。
加上这些道士普遍年纪不大,更让人揣测许多,尤其是外地游客们。
还有人和他们搭讪:“这是你们的校服吗?”
小道士们:“……”
在场辈分最大的,是江无水和罗无周,江无水主要负责和这次活动的官方负责人接洽。
这次有京城的摄影记者来东海市,要拍些东海市的照片,市里就让组织了一下。
他们的摄影师似乎喜欢大场面,尽策划一些人多或者需要航拍的拍摄方案。当然,东海市的人也很喜欢,把他们市拍得大气谁不喜欢啊。
摄影师在拍完临水观后,又有了想法,希望道士们能去海角山打个太极拳,耍耍剑。
到时候从天上航拍,那么多道士错落站立,整齐的打拳,画面肯定很好看。再配上海角山的日出,背景是整个东海市,简直完全。
顺带着,也在灵囿拍一拍吧。这个摄影师还记得,几年前有位同行在灵囿拍的小道士和狮子,拿了国际摄影奖。
当年的小道士已经长大了,他不想拾人牙慧,但也想玩一把人与自然的概念。东海市现在的理念就是生态旅游,道家也崇尚天地自然,那还有什么比道士与动物的画面更契合主题呢。
在这个概念之下,灵囿的散养区就特别适合拍摄。于是,在组织下,一群道士就穿戴整齐,一起来灵囿了。
他们早上天没亮就到了,在隔壁海角公园进行拍摄工作,从拂晓拍到太阳升起。对于这些道士来说,早起练功本来就是习惯,并不嫌累。
年纪最小的道士才六岁而已,摄影师特别喜欢拍他,进去的时候他还对罗无周说:“师叔祖,为什么他们闸口是欢迎光临?”
罗无周:“……”
罗无周解释道:“因为这里是动物园,只有咱们那儿才会报无量寿福。”
小道士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他们都还没吃东西呢,来了后先在灵囿的食堂吃了一顿,然后摄影师和段佳泽沟通了一下,他们需要的场地。
摄影师也没有想着拍难度太高的画面,他就希望自己的画面中出现麋鹿、鸟群等等,都是比较温和的动物,他还带了些道具来,要布置一下场地。
段佳泽听了觉得没什么问题,调了辆观光小火车,一辆就把人都装下了,然后拉到散养区的草食动物区域去。
摄影师找了个草木相对茂盛,还有一棵树的地方,布置好了之后,安排道士们占好。
江无水捧着大肚子和段佳泽一起站在旁边,有点拘谨。
段佳泽看到罗无周也入列了,他还在啃葱卷呢,那些道士吃东西太快了,他拿着俩卷子就跟上来了,想围观一下。这会儿,一边吃一边道:“小罗领操啊?”
江无水:“…………”
江无水嘴唇动了好几下,才说道:“是啊。”
段佳泽:“不错,年纪不大还站了C位。”
江无水:“………………辈分高。”
江无水暗自抹了把汗,这得亏是他来了,换了别的平时不太爱看电视的师兄弟,都不一定能听懂段园长在说什么!
按照摄影师的要求,他们这边在打太极,那边饲养员就牵着麋鹿,用食物引其入镜。
远景处,还有一头长颈鹿在吃树叶,身体半隐半现。
道士们两手向左慢慢摆动,麋鹿仿佛被吸引了,身体也随着一动,脑袋向左一晃,大角歪斜,与他们微妙的同步了。
摄影师变幻角度,狂按快门,以免错过这一幕。
他们离得都不是很近,过了一会儿,甚至挪开一些,用航拍机进行拍摄。
偶尔有路过的游客,看到这一幕都特别感兴趣,举起手机拍摄,他们不是专业人士,但画面之和谐,谁也能感受到。
到后面,还有空中援助,段佳泽让陆压把那些白鹭赶过来了。
地方也换了块空旷些的,只见风吹牧草,地上是练剑的道士,空中则飞过一群白鹭,刹那之景全都被摄影师留住。
这么拍个半天,道士们没怎么样,几位摄影师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了。
但是他们心中是非常满足的,海角公园和灵囿动物园两处的拍摄,比其他地方都要顺利得多,让他们灵感无限。
临水观的道士拳打得特别好,在海角山上拍出来跟大片似的,动物园内与动物合作更是生机勃勃。
一完成,他们就埋头选照片,立刻就传回社里了,甚至是立刻配上简单的文字自己发布。和段佳泽经常接触的市里的记者不一样,他们权限大一些,单位内部的规定也不一样。
他们的刊物有客户端,拍完照不是非要等到出刊,拍完立刻就可以发布出去,极其有时效性。
等到段佳泽带他们走到食堂准备吃午餐时,有位摄影师已经把手机举起来,给他们看还在迅速增长中的点击量了。
效率还真高,段佳泽也赶紧把地址转发给员工们。
因为人数众多,所以段佳泽把人带到员工食堂里,摄影师之类的就坐在食堂的小包间,菜色反正和餐厅不会有什么不同。
“我去看下菜怎么样了。”段佳泽打了声招呼,就出门了。
临水观的道士们在灵囿特别有规矩,一个个乖乖坐在椅子上。这时孔宣走进来,小道士们全都像每一个第一次看见孔宣的人一样,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