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绿&黄 作者: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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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就输了。
☆、4-2【夏宇媛】
如果心里慌张,表面一定要镇定而且表现要更好。
这是从小到大的准则。
这也是我唯一不会被妈看透的方法。国小的时候,妈妈总能从我的分数里看出蛛丝马迹。现在上了高中,没有联络簿这个东西让我轻松了许多,可是到了段考要是没有把持住,在妈妈殷勤的检查成绩单时也总会穿帮。
学校偶尔有小考,我很少会拖延,准时读完,也尽量拿了高分…
这是一种…可以算是习惯吧…
我已经被训练得连小小考试都很在意了。
早上在车厢里读历史时,注意力一直被中山女中的双胞胎吸走。
今天不太一样…
少了一个黄黄的身影,难怪看起来这么不习惯。
中山的一直在看「空中英语」的杂志,抬起头时刚好对到了我的视线。
「早安。」她对我礼貌性的点了点头。
「妳早。」我拘谨的说,止不住好奇心「妳妹妹呢?」
她思考了一下,「有事,很早就出门了。」
这么保守的回答,是不是我刺探到人家的隐私了啊?不过她露出了微笑,显然没有感到困扰。
「妳怎么会觉得她是妹妹?」
这个问题顿时让我羞愧得无地自容。
是…是啊…我自己胡乱猜测的,要是猜错了,这样冒犯到别人怎么办…啊!难怪那天那个景美的女生要这么愤怒…
「不过妳猜得没错,我是姊姊。」她又淡淡地笑,直接回应了我心里的纠结,「我叫做李时雨。」
好好听的名字,跟人一样气质。
「我…我叫夏予媛。」
她听着,轻点了点头。
「我妹叫做李时晴。」她平静的思索了一下,「我想我们都得通勤去学校,未来可能会有许多交集…」
我等着她准备要说的话。
「不要在时晴面前提到任何姊姊、妹妹的字眼。」李时雨说着,把英文杂志放进书包里「她不能忍受我跟她的辈份分别。」
这样很怪,我于是笑了出来。
「为什么啊?」
李时雨说,只差三十六秒,比起一些姊妹相差了一年、两年、五年、甚至七年,李时晴不能接受一般人投射在「姊姊、妹妹」这两个名词里,令人立刻联想的特质。
我想那不外乎是成熟、幼稚的分别吧?
「不过妳妹她的确比较…」
呼!还好我及时打住,不然又要把心里话讲出来了。不过我看李时雨看我的表情,她大概也猜出了我要讲什么。
还好她只是微笑,不然我要尴尬极了。
李时雨笑起来很好看,让我想起秋天,枫叶纷飞的橘褐色季节,不热不冷的温和季节,当一勺阳光轻轻洒落,那种刚刚好的,斟酌过的美好。
「这个给妳。」我说着,递了张刚拿到的迎新传单给李时雨,虽然看胸前绣了两杠就知道她是二年级的,不过没有人说不能邀二年级来参加迎新。
我这算公器私用吧?不过她对我而言也算新认识的人…可以来炒热气氛…让我多认识她也行…吧…
好困扰哦…她来参加迎新…没问题吧…
她盯着传单笑,让我困惑了。
「这传单谁画的?」
她语气平稳,但好像带了笑意。
我凑过去看一眼,到底什么这么好笑?就是张传单啊!
「那是景美的美宣画的…」
我说着,完全不懂她神情的意思。
我还觉得景美这一届美宣好厉害欸!传单画得好像印刷厂出来的东西…
李时雨轻轻的笑,把传单收进了资料夹里头。
「所以…所以妳要来吗?」
我怯怯的问着,心里其实很希望能多点机会认识她。
「嗯?」
李时雨转头看着我,平静的凝视几乎要我窒息。
「我很好奇,」她撇开视线时,我才发现我愣愣的盯着她的唇角看,「妳邀了我,是要去跟一年级的玩游戏,然后互相认识吗?我甚至不是中山点心社的。」
我知道我现在的表情应该有点难堪,她轻轻的又补了句「只是好奇。」,我想她是想要我不要太在意。
「呃…那…」我说着,这句话大概要到我薄脸皮的极限了。
「妳可以…以我朋友的身分去…」
她又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最后带着笑容点了点头。
呼!我今天大概少了十年的寿命…
☆、4-3【魏婕】
我一早进教室就看到李时晴那疯子,实在很诡异,她没有迟到就算了,好像还早到了。
她是个捉摸不定的神经病,千万不要试图去理解她脑袋的运作模式,会要了一打科学家跟心理学家的命。
「魏婕,妳知道校庆美术比赛要怎么参加吗?」
「不知。」我一边放书包,一边看她瘫在桌上用粗吸管喝花生牛奶「校庆还很久不是吗?」
她大笑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眼前,不断的用手指戳我的额头。
干,用戳的也很痛欸!
「妈的咧!看不出来妳这么死脑袋,乱马可不是一天造成的。」
罗马,是罗马!
意思是画画也要时间,是吗?知道啦!
「下课去问老师行吧!靠腰,不要再戳了!」
她象是得到满意的答案似的,咬了一口我刚放到桌上的三明治,坐在我旁边的空桌上,又脱起鞋子。
「欸!李时晴,妳为什么不穿制服裤啊?」我一直都很纳闷,因为她个性太豪放,穿裙子这么容易曝光,学校规定也放松了,干什么一定要穿裙子?而且到了班上也至少换成运动短裤吧?
「这样很凉啊!」她说着拿着裙子搧风。
就这样?这个理由很弱。
「对了,李时晴,妳怎么不去美术实验班?」
严格来说,那不是一个班,社团性质还比较多。是要给对美术有兴趣的学生们,有一个发挥的空间,虽然听说实做绘画的部分不多,但毕竟是一个接触的管道。
她思索了一下子,看起来灵魂好像去流浪了。
「嘿!哈囉?」我在她眼前挥了两、三下,「疯子妳起乩吗?」
她哈哈大笑,眼神却仍在思索,看起来还是有一些心不在焉。
「妳觉得我要去吗?」她转头问我,让我有些讶异,这是她第一次询问我对一件事情的看法。
「妳应该去啊!妳这么感兴趣,而且都去上课了欸!不去有点可惜吧?」我很真诚地用我对她细微的认知解释,看她一副需要被说服的鬼样子。
「天杀的,魏婕,搞不好妳说得很对。」
她跳起来伸了一个懒腰,转头对我灿笑,那笑容简直会让妳忘记她很危险,是个神经病的事实。
紧接着她开心的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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