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裔 作者:猫鸟
龙裔 作者:猫鸟
对你有意思?”
“啊?”看到了白龙的反应,伊萨点点头:“看来你对他没有意思。”
“等等……”海基罗还没搞明白他在想什么,发现双臂间一空,一股巨力压上他的背将他压向水泥地面,形成一个趴跪的动作。
他恼火地吼叫:“喂!”
“我讨厌有人对我的食物打注意,也讨厌我的食物去维护别人。”异种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压在背上的力度又大了三分,让海基罗闷哼一声紧贴在地上。
“你要记住,我从不分食,白龙。”
他的声音贴近耳边,温热的呼吸吐在白龙耳侧,让他敏感地挣了挣。
压在他背上的力道极其庞大,海基罗用了最大的力气都没能挣扎出一厘米,只能在惊惶中任由一只手轻抚上他脖颈,伸向他的肩胛骨,又沿着背梁滑落,停留在比耳朵更敏感的尾椎根上。
“啊……”海基罗苍白的皮肤浮起些微的红色,他不自动地扭动了一下腰部,后又反应过来难堪地咬住嘴唇。
这只是一种虐待!一种刑罚!!!他不应该有任何反应才对!
即使一直这样告诉自己,身体反倒比先前几次更懂得享受,他被迫花上多几倍的努力才让自己没有放浪地叫出声来。
“海基罗……”异种在他耳边念着他的名字,白龙被巨力压的胸闷,忍耐着讽刺道:“你对食物都是这种态度?我记得你第一次不是挺干脆的吗?要吃就吃要杀就杀!”
“你是我唯一的食物,我当然要好好烹饪你。”
“唯一?”海基罗嗤之以鼻地扯了扯嘴角,正准备嘲讽回去,忽然一僵,想起血腥的房间中那个女人说过什么…
……最弱的异种……
指的该不会是他的饭量是异种里最小的吧?!!!
从他的僵硬中察觉到什么的异种笑了起来:“是的,因为你是我唯一选中的食物,他们一直都叫我「最弱的异种」。”
“骗人!你……”海基罗刚脱口要说什么,他背上的力量一松,衣领被揪起压向列车金属的外壁,从光滑的金属倒影中可以看见身后异种邪恶的微笑。
他凑上来轻咬白龙的耳朵,吸啜着他耳侧敏感的肌肤,一路往下直到脆弱的脖颈处。海基罗轻喘一声浮出鳞甲,但那些坚硬得可以为他挡下子弹的鳞片却无法阻止异种亲吻他。那些炽热的温度和触感透过薄弱的鳞片渗入血肉之中,他每一条神经的触动都被尽情放大,在察觉到后臀贴上的烫热硬物时几乎脚软得撑不住身体。
“停…停手……”他止不住呻吟着,察觉伊萨故意地隔着裤子在他臀缝间磨蹭着那玩意,这种屈辱让白龙的耳朵被怒火烧红,但和第一次不同的是,记住了性欲的身体忠诚地作出反应,他能感觉到后穴在违背理智地收缩,挤压着里面蠕动不停的珠串,渴望着更进一步的刺激…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甚至感觉到里面充满液体,正要从穴口滴落。
“我在满足你说的,准备开始进食。”伊萨在海基罗后颈上留下一个牙痕抬起头从倒影中欣赏他的表情,他看上去真的是「进食」的态度,海基罗感觉自己正躺在他的餐盘中,一点点被含住玩弄,最后品尝吞咽……这不对劲…没有人会这样对待食物的………
开始混乱的思维飞向了奇怪的地方,他突然想到,之前巴塞魔虐待那个半龙人的过程,是不是在异种看来也是在装饰、切割食物的工序而已?
这个想法很奇怪,他告诉自己除了人类婴儿,没有人会像这样把玩食物的…
一只探入臀缝的手让他无法再思考下去,男人的手指扯开裤子挤入厚实的两臀间,他熟门熟路地从情趣内裤的v形缺口探入手指,另一手绕到海基罗胸前,手掌裹住壮实的胸肌,隔在车身之间用灵活的手指玩弄着海基罗胸前的突起,直到它们肿大、发热。
“…呜………”海基罗被前后夹攻,后穴被手指入侵慢条斯理地玩弄着他亲手塞进去的珍珠,胸前两枚乳头被又夹又揉,难耐的酥麻和一些受欢迎的刺痛彷佛永无止境地袭来。从伊萨出现开始就明白到逃跑失败的白龙没有白废唇舌让自己的天敌停下,他强忍着自己的欲望,被玩的渗出泪水时不经意低下头时看见了那只在胸前揉搓的手。
伊萨的手形很好看,修长得像钢琴家的手指正隔着衬衫玩弄着已经突出的很明显的凸点,接着他直接撕了海基罗衬衫上一整排钮扣,让他的雪白的胸膛暴露在地道沉闷的空气中,更直观地让海基罗看见自己硬立红肿的乳头。
无法想象男性的乳头也这么有感觉,他不敢置信地看着被捻在手指间时而转动时而拉扯的红点,虚弱地扶住车身喘气。
“怎么了?有感觉?”伊萨根本没有试图禁锢他,他看上去就像从后方环抱着白龙一样,衣着整齐,只有他身前的龙族知道,那个男人正把可恶的玩意顶着他的屁股,两根手指在拉扯着里面的珠串玩。
西裤被扯裂,露出了从后面看根本遮不住东西的条带内裤。在那个可恶的v形缺口间,一颗一颗的珍珠被逐个拉出,它们被白龙体内的温度暖得温热,伴随着海基罗的呻吟和颤抖缓慢地在伊萨的控制下拉出体外,在空气中变冷,又被一颗颗塞了回去。
几次之后,伊萨已经能摸到随着珍珠拉扯越来越多的黏液,他邪恶地拉到一半停下,握住缩在一旁无力的龙尾,笑道:“你里面已经湿透了,看来这次不需要你的尾巴帮忙。”
“…闭嘴……”海基罗虚弱地低吼一声,他厌恶地想从伊萨手中抽回尾巴,对方手指一挑弄,反倒让他止不住呻吟了一声。
尾巴和臀部连接的地方很柔软,那处敏感的凹陷正被伊萨来回用手指骚刮着,然而对龙族来说无异是种折磨。
海基罗雪白的性器早就从内裤上方突出,硬邦邦地贴在了冰冷的车身上。它的头部在欲望下变成成熟的肉红色,几乎要在上面蹭出黏液,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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