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表小姐 作者:洛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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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就嫌我碍事了?”
宋俊杰被她嘲讽得也失了耐心,咬着牙道:“你又何必说这些风凉话,你若是个贤妻,我又何必纳妾,你我成亲都半年了,别说上床,连个手都没让我摸过,还闹离家出走,早就犯了七出之条,我可是随时随地都能休了你。”
苏子墨被他逗乐了,笑道:“是吗,那我真是求之不得。”
宋俊杰听她如此说,突然不生气了,也跟着笑道:“原来你也有痛处,你三番四次羞辱于我,不就是想激怒我,让我休了你吗?我就偏不如你所愿。”
苏子墨丝毫不恼,还是淡淡道:“整日对着你是有些膈应,不过和离之事,还真不是你说了算。”
宋俊杰想说我是男人怎么就不是我说了算,不过到底没说,跟苏子墨斗嘴,他只有被羞辱的份,恨恨道:“你最好听我的,否则我脸上无光,你也丢面子,何必呢。”说完甩袖而去。
苏子墨回房,就见钟鸣一脸忿色,知道她全听到了,也不多说,只道:“你表哥走了,今晚是不会再来了,你也回房吧。”
钟鸣却在床沿上一坐,气呼呼道:“不回。”
苏子墨笑问:“为何?”
钟鸣实在找不到借口,便耍起赖来,“就是不想回去。”索性踢掉鞋子爬上床,是真打算一赖到底了。
苏子墨没料到钟鸣突然耍无赖,有些意外,更觉得好笑,道:“你睡这里,我睡哪?”
钟鸣往里挪了挪,意思不言而喻。
苏子墨定了定,然后道:“这原本就是你的闺房,让你一直睡客房,着实委屈你了,好吧,今晚你住这,我去别院。”
钟鸣急了,“姐,我又不吃你,你躲什么?”
苏子墨笑,“我何时躲了?”
“你不肯跟我睡,还不是躲我,再说了,我们都是姑娘家,睡一块又怎么了,我还经常跟我娘一起睡呢。”钟鸣拼命装出正正经经的样子,实则心思早飞了。
苏子墨有些犹豫,当然不是受钟鸣所激,更不相信钟鸣言不由衷的话,钟鸣的眼睛赤.裸裸写着“我对你有企图”,她不会忘了当日钟鸣在马车中亲她的一幕,她也纳闷,当时竟没有给钟鸣一巴掌,一来真的吓到了,二来钟鸣是女孩子,被女孩子亲都不知算不算轻薄,因为早知道有婚约,便收起了那份欲念,从小到大没有爱慕过一个人,若是没有钟鸣,她应该也不会对宋俊杰心存芥蒂,毕竟她很早就做好嫁给宋俊杰的准备,原以为宋俊杰容貌出众,品行端正,虽没有才学,倒也是个可托付终身的良人,没想到反差如此之大,的确受了不小的打击,倒是钟鸣这个看似简单又满怀心思的姑娘引起了她的好奇,更没想到的是钟鸣竟对她有意,如此就更有意思了,不管怎么说实诚直白的钟鸣肯定比那满嘴谎言的宋俊杰要更加讨人喜欢。
钟鸣见她站在那里半天不说话,也不知在想什么,只好放弃道:“你要真不愿意就算了,弄得我好像在逼良为娼似的。”
苏子墨回过神来,浅浅一笑道:“我心中又没鬼,只要你不胡思乱想,想要留下就留下吧。”
第四十三章 同眠
“姐,时候不早了……”钟鸣的声音毫无气力,实在是等得久了没力气了,苏子墨大晚上的不睡觉,却在看书,之前哈气连天,这会儿倒是有精神,她怎看不出苏子墨是故意的,实在不愿意她留在这里,大可说出来,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
苏子墨头也没抬,道,“你困了就先睡吧。”
钟鸣无法子,又等了一会儿,突然跳下床一把夺过苏子墨手中的书。
苏子墨吓了一跳,拍着心口说:“鸣儿你吓到我了。”
钟鸣皱着眉头道:“书有什么好看的。”
苏子墨笑:“书不好看,还有什么好看?”
钟鸣想也没想的说:“我啊!”眼珠子一转,有了个主意,把书扔到一边,凑到苏子墨跟前,问道,“姐,你觉得我好看吗?”钟鸣是在赞美声中长大的,听多了之后也就无感了,她突然很想知道苏子墨如何看她,前世的时候,苏子墨可是从未正眼瞧她一回。
此时的钟鸣只穿着白色的中衣,不若平时的花枝招展,倒给人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之感,苏子墨心中说美极,脸上却有迟疑之色。
钟鸣一下紧张起来,生怕苏子墨说出不好看一般般之类,她在苏子墨跟前唯一的自信,就是长得还算说得过去,若是苏子墨连这都看不上,那她真不知道靠什么吸引苏子墨了。
就听苏子墨道:“相貌是天生的,是美是丑有何干系,只要心地善良就好。”
钟鸣大力点头,十分认同,“对,就像我表哥那样,长得再好看也没用,一肚子坏水,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就是那个金什么败什么。”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对,就是这句。”钟鸣又乘机说了宋俊杰不少坏话,说完后才想起来,又追问道,“你别打岔啊,你还没说我到底好不好看呢。”
苏子墨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好一会儿才气吐幽兰,“好看,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姑娘。”
钟鸣脸一下红了,艳若桃花,这也是别人夸她,她最开心的一次,害羞道:“希望你说的是真心话。”
苏子墨扬了扬唇,“我以为你听得多了,早就习惯呢,没想到还这么不自信。”
钟鸣道:“我只是在你跟前这样,别人如何看我,我才不在乎。”
苏子墨没再接下去,她怕再说下去,钟鸣又不知要说出什么难以收场的话来,虽说她不讨厌跟钟鸣在一起,甚至说还有些喜欢,但是让她像钟鸣那样堂而皇之对一个女人说出喜欢你的话,她还真做不到,再说宋俊杰不好,不等于天下的男子都不好,书中描绘了很多男女之间的爱情,她还是挺向往的,比如诗经里的那句,“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看着钟鸣,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惆怅感,悠悠叹了口气,褪去外衫,上床面朝里躺着。
钟鸣自然看出她的转变,有些摸不着头脑,在她身侧躺下后,问:“你怎么了?”
苏子墨没有转身,还是面朝里道:“没什么,只是有些感慨。”
钟鸣见她如此,也不好再说什么,只道:“那就睡吧。”吹灭了床头的蜡烛。
黑暗中看着苏子墨的后背,钟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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