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陈永伏所讲的故事后,胡浩德也深受感动,也不由陷入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他和秦父是几十年的至交,两个人的关系非常友好。秦玉凡姐妹二人从小是他看着长大的。他对秦玉凡姐妹二人就像对待自己的女儿一样,她们姐妹二人在他心中的份量同样轻重,伤着了那一个他都不愿意。他知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这件事情如果成全了妹妹的话,必然会伤及了姐姐。因此,他在听了陈永伏的话之后,感觉到十分为难。于是考虑了半天以后,便说道:“小陈,听了你讲的故事以后,伯伯也深受感动。也为玉凡能遇上你这么一个重情义的男人感到十分的高兴。伯伯在心里也希望你们两个人能够互敬互爱,永结百年。可是,玉楠的脾气伯伯比你最清楚不过了。一旦她认准的事情,别说是伯伯阻止不了,只怕是你爸爸他老人家也未必能阻止得了。伯伯担心你们两个人的事情,一旦搞到了水火不相熔的地步以后,万一玉楠她要是不念及骨肉姐妹之情,执意把你告到法庭上去的话,事情可就不是那么容易解决了,你还是再好好考虑一下吧!”
“不必了,胡伯伯,我已经考虑清楚了。我不能违背我自己当初许下的诺言,做下对不起良心的事情。要是玉楠她真的不肯放过我的话,那我也只好听天由命了。”
听了他的话之后,胡浩德不由得点头说道:“那好吧!小陈。既然你态度如此坚决,伯伯也就不再勉强你了。伯伯还有事情要到法院里去一趟,就不再打搅你了。伯伯回去之后,尽量再给你劝说一下楠楠。看看她能不能念在她和玉凡是骨肉之情的份上,放过你一马。另外,这件事情到现在还没有正式闹到法庭上。法院还没有正式受理此案,私下还有调解的余地。玉楠也只是将此事告诉给了我,想通过我和你爸爸的关系,私下调解一下你和她之间的矛盾。事情还有可能缓合的余地。这件事情,你千万先不要告诉别人。免得事情搞大以后,伤了一家人的和气。你也不必将此事完全放在心上,还是安心地搞好你自己的工作吧!有什么事情的话,伯伯会提早通知你的。”胡浩德说完之后,便将桌子上的材料装进了公文包,又从桌子上拿起了帽子,戴在了头上,站起身来就往外出走去了。
“胡伯伯,您慢走!”陈永伏看到他要往出走之后,连忙站起身来,送他来到了房门口。
“哎!玉凡,你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当胡浩德打开屋门之后,突然发现秦玉凡慌里慌张地站在了门口,不由感到奇怪地问道。
秦玉凡自从胡浩德来到她家之后,便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又从他要支开自己的言语中,更加感到他有事情要回避自己。于是便猜想他肯定是为陈永伏和秦玉楠两个人的事情而来的。想到这儿之后,她连忙在街道上匆匆地买了几样东西后,便又悄悄地返回到了家中。当她返回到家中之后,便发现他们两个人紧闭着屋门,轻声细语地交谈着。于是,她连忙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屋门口,把头俯在门上,把他们两个人的谈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她从他们两个的谈话中立刻听出来胡浩德果然是为“说合”陈永伏和秦玉楠两个人的婚事而来的。听到这儿之后,她立刻感觉到紧张得几乎到了嗓子眼,于是她拼命抑制住了呼吸,又把头俯在了门口,想要再仔细偷听一下他们两个人的谈话。
正当她屏住了呼吸,竖起了耳朵,想要再仔细听一听他们两个人谈话的时候,突然发现胡浩德已起身,准备离开秦家。听到这儿后,她连忙转身想要回避一番。然而,她还没有来的及回避,屋门却“吱扭”的响了一声,随后屋门便被打开了。看到这儿之后,她突然灵机一动,从身上拿下了一个挎包放在了洗衣机的旁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对不起胡伯伯,我刚走到到半路上,突然想起忘记拿皮包了。所以,便转身回来取皮包来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向他扬了扬手中的皮包。
“哦!”听了她的话之后,胡浩德不由得疑惑地看了她几眼。
看到他对自己起了疑心之后,秦玉凡就好象一个被当场捉住的小偷一样忐忑不安起来,生怕他看出破绽。她拼命稳住了心神之后,才勉强安定下来。
好在胡浩德看了她一会儿之后,并没有继续追问。于是他便笑着说道:“那好,你和小陈两个人有事情的话,就尽管忙吧!伯伯还有事情要到法院里一趟,就不打扰你们两个人了。
“着急什么呀?胡伯伯!今天下午就在我们家中吃顿饭吧!”看到胡浩德急着要走之后,秦玉凡连忙挽留他说道。
“不用了,凡凡!伯伯现在还有要紧事情要上法院里去一趟,等以后伯伯闲着无事的时候,再到你们家中来吧!”
“那好吧,胡伯伯,您以后一定要常来呀”秦玉凡一边说着话,一边和陈永伏一道把他送出家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