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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痛之名 作者:鼓手K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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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痛之名 作者:鼓手K99

    谋面的孩子,出生後能像雨雨一样,得到父亲的爱,每天都快快乐乐幸幸福福的。

    由於明天是雨雨的生日,今下午大家特别忙碌。

    父女俩在厨房做生日蛋糕,做著做著就闹起来了,不知是谁先捣乱,李先进去取东西的时候见雨雨的脸被奶油糊成了花猫,袁风更是成了香喷喷的雪人,当真是哭笑不得。

    男人虽然挺著一个大肚子,但也没闲著,正给女儿做她最喜欢的花篮,毕竟前两次生日都没怎麽庆祝,这回自然要好好表示表示,除非特殊原因最好别让孩子失望,孩子最容易满足了,尽可能带给他们明媚的阳光,这一点父母没理由不做到。

    袁风见他进来,邪恶地笑著指了指嘴角:“看吧,你的好女儿干的好事,还不帮我舔了?”

    李先面无表情,冷冷看著他凑过来的脸,然後狠狠一巴掌,扇得他原地转了好几圈。

    雨雨在旁边咯咯咯地笑:“好样的,爹爹~”

    面对女儿,冰块般的男人瞬间解冻,简直让袁风妒忌死了的和颜悦色:“雨雨乖,别跟你的死老爸起哄。”

    小女孩眯著眼笑得十分开心,朝他伸出手,摊开手心,对著他圆鼓鼓的肚子说:“弟弟要吃蛋糕麽?我自己做的。”

    旁边的袁风‘呃’了一声,孕夫则抹了把汗,一脸纠结,但还是小心翼翼把她掌心里的蛋糕接了过来:“弟弟现在还不能吃,还没长牙齿呢。”

    立刻有人蹭过来问:“那长鸡鸡了没啊,都七个月了。”

    正在李先一头黑线时,雨雨也跟著她老爸语不惊人死不休:“爹爹,我怎麽没鸡鸡啊,”说著还一脸委屈地伸手捉住袁风的裤裆捏了捏,“把你的给我行不行?我拿糖糖换……”另一只手掏出一颗大白兔递到男人嘴边。

    李先:“……”

    袁风:“……”

    我在写啥……为毛来来去去都是猥亵……。

    以痛之名孕夫番外34

    晚上开饭的时候,大的端碗,小的拿筷,你来我往,还眉来眼去,李先突然发现,女儿居然粘袁风比粘自己多,亏他怀了这麽久,又亲自喂她奶吃,不公平啊不公平。

    这该死的,明明不见得有何魅力,却把女儿迷得死死的,第二个孩子得好好调教,如果两个都跟著他屁股後面跑,他李先颜面何存?彻彻底底倒贴了!

    孕夫正眯著眼做沈思状,电话响了。

    也不管那边摧他吃饭,他站起来,肚子狠狠一挺,大踏步地走到话筒旁。

    袁风一边瞅著他,一边和女儿唠叨,两人唧唧喳喳地,本来是倍添热闹的喧嚣却让人非常不爽。

    “你叫他等会打来行不行?你再不来,汤就凉了。”袁风在他的位置上放了满满一碗汤,又朝他的饭碗里夹了几筷子菜,饭菜堆得如山高,就等著当家的品尝。

    李先本悠哉悠哉地接电话,不知对方说了什麽,他表情顿时变了,电话一挂,整个人呆滞了几秒,就提步走向卧室,似乎不打算出现了,无论他怎麽叫那扇门内都诡异地死寂著。

    “雨雨乖,自己先吃,爸爸去去一会就来。”拍了拍女儿的头,袁风离开了饭桌,心里直嘀咕,这家夥到底怎麽了,吃饭的时间跑去睡觉……

    还好门没有反锁,不过踏进去撞见一片森森的阴暗时心里更加不安了,“先?”袁风唤了一声,也没指望他回答,走过去见男人呆呆地坐在床边,不由叹了口气:“谁又惹你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吗?

    从背後轻轻搂住他,再轻轻地握住他的手,没由来的就这麽猛地悸动:“怎麽这麽冷?生病了?”

    李先没回答,安静得过份,这样让人觉得可怕的安静突然回归,袁风只觉胸口发闷:“发生了什麽事?告诉我好不好?”直觉男人的反常与那个电话有关,但他现在没空去印证。

    过了很久,李先还是没有反应,只浑身越发僵冷,就像被抽空了灵魂,连躯壳也像秋花一样凋谢,袁风这才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用上了微微愤怒的口吻:“有什麽不能对我讲的?到底怎麽了?雨雨还等著你,明天她的生日,你……”

    但是在他掰过男人的双肩,看见他在微弱的光线下似乎有悲恸掠过的脸,不由噤声。

    於他深深的凝视下,李先终於有了一丝回应。那是一下轻轻的颤抖,渐渐抖得越来越凶,似乎有什麽倍受压抑的情绪要宣泄出,但最终潜回了不被人窥见的内心深处。

    袁风的心狠狠紧了紧。他快被那份不安折磨得发狂。可是完全没有头绪,整个人被不好的预感所笼罩,深重的沈闷压得彼此喘不过气,房顶似要塌下来埋葬他们现有的欢乐和美满……

    第二天,雨雨一个人过的生日。

    爸爸坐在墙角没命地抽烟,爹爹把自己关在房里至今未露面。雨雨独自面对要几个人才能吃完的大蛋糕,撇著嘴,把蜡烛拔出来又插进去,插进去又拔出来,很孤单。

    看著女儿沈默著,什麽都不问,只对著蛋糕发呆,袁风也很难受,但他实在没有心情为她点燃蜡烛给她唱生日歌祝她生日快乐。

    世事无常,真是太无常了,面对这份无奈,渺小的人类也只能叹息再叹息罢了。袁风猛地吸了口烟,狠狠将还剩半截的菸踩在脚下,站起来再度推开了那道门。

    把自己熬了几次都快熬焦了的粥端到那人床前,他茫然地静默了一会,终於出声:“起来吃饭。”

    缩在被子里的孕夫没有如往常那般坐起来,而是蜷得更紧,仿佛感到一股身处北极般的寒冷。

    袁风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把碗放在桌上,在他面前蹲了下来,看向双眼从昨晚就一直瞪得大大的男人:“你别这样好不好?我求你了。”他尤似喘息一般重重地说,整个人显得异常焦躁和憔悴,“我知道你很难受,但是请理智一点。你这样对自己对别人都没好处,为肚子里的孩子想一想行不行?”

    但无论他怎麽开导,男人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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