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原谅(h) 作者:江南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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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原谅(h) 作者:江南游子
负你了。你也不要总这麽拧,跟朕开个口说个‘求’字有这麽难吗?天下的人都问朕要东西,多你一个又不多。”
李玄青这话闷闷地说著,他自己知道自己这话有多掏心掏肺,只是不知道身下这人听不听得出,听不听得进,以及领不领自己这情。
说白了,便是皇帝老子,在人心面前也是一样的稚拙和毫无办法。
沈默了一会儿,李玄青想他不是累得睡过去了吧?便回身自去把扯乱的帐子拉紧,又把床尾的双人大被抱了过来。
“我……我想求你……”
诶?
作家的话:
下一回:“李玄青……我想求你……”
(7鲜币)第五十六回上
李玄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刚才那麽折磨他都不肯向自己低头的,怎麽突然就全身下跪了?
该不会是幻听了?
“你说……什麽?”
李玄青小心翼翼地问道。
“李玄青……我想求你……”
没错!这次是真的!虽然声音从被褥上闷闷地传过来,但是绝对没有听错!
“你想求朕什麽?”
李玄青抱著被子在卫云翼身边坐下,然後展开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
卫云翼再一次陷入了沈默。
算了,想必是开了口又後悔了。让这个人甘心情愿地开口求自己,这怎麽可能呢?
李玄青盖好被子,把枕头拉拉好,靠著卫云翼躺下了。
被褥窸窣,水平躺好。李玄青将睡未睡之际,忽然隐隐约约感到枕边的男人一个翻身抱住了自己,欢情後带著馀温的身子磨蹭著自己的身子,口中散发著勾人的气息,凑近自己的唇,浓情蜜意地吻了许久。
“……嗯?”
李玄青迷迷糊糊睁开双眼,心中颇感意外。
“我求你什麽,你都会答应吗?”
低沈的声音带著不符合卫云翼性格的温柔缠绵,却也是一种别样的性感磁性,让人听了浑身舒服。李玄青感到卫云翼的大腿正在摩擦著自己的小腹,便一伸手抱过腿来,把自己的阳物放在他的後穴上慢慢磨蹭。
“只要朕给得起的,你尽管说,朕都给。”
暧昧的声音带著明显挑逗的意味,李玄青心想:这人还真是贪欲,刚才都要成那样了,现在又来跟自己索求。
“那,我有一件事想做,你可愿帮我?”
李玄青感到自己身下的火又要被他撩拨起来了,真恨不得马上再冲进去,杀他个片甲不留!於是手上一个用力就地翻身,卫云翼马上被压在了下面,大腿还盘在李玄青的腰上。
“只要你说,朕没有不应的。”
李玄青说著,腰下的摩擦更加用力起来。
卫云翼微微一笑,一伸手勾住李玄青的脖子,把他的耳朵拉到自己的唇边。
“那,我想要个著作郎的官,你可愿意给我?”
“朕当然……啊?”
李玄青箭在弦上只差一射了,却突然冷不丁听了这麽意外的一句,腰下满满的劲儿顿时懈了,不尴不尬地眨了半天眼睛。
“你……你要求官?”
自己没听错吧?他竟然要跟自己求官?而且是在床上求官?在这种状态下求官?
“没错,我想要个著作郎的官,你不是说只要我说你没有不应的吗?”
卫云翼的声音突然清明起来,李玄青这才意识到,刚刚的一切不过都是自己单方面的遐思迩想,这人从始至终就不曾跟自己浓情蜜意过──也是,以这人的个性,让他做色诱的事儿还不如杀了他呢!
“咳咳,话是这麽说,可是你已经入籍後宫,去外廷做官的话,於制不合啊。”
李玄青一边说著话掩饰自己的尴尬一边从卫云翼身上退了下来,他抱住被子不声不响地盖住自己高耸的下身,故作镇定地跟卫云翼谈“公事”。
“若是因为一籍不能两存,可以下旨叫户部再为我做个伪籍便是。”
卫云翼显然是已经把一切措施都想好了,才会跟李玄青谈的。
“伪籍?那可是有损名节的事儿,你也愿意?”
李玄青知道卫云翼最是把“名节”二字放在心上,如今竟然为了个官名节也不要了,这可实在是太稀奇了。
“名节?你都把我入籍後宫了,我还有什麽名节?”卫云翼知道李玄青心里有疑虑,便冷嘲热讽了他几句,“我只是每天闷在楼里太无趣了,想找个地方打发时间。想我卫家当年也曾是藏书万卷的名门大户,从小流连经卷之间便是我最开心的事;如今家破人亡,书尽楼空,我一个後妃的身份便是去秘书省看书也只是徒增羞辱,所以才想让你给我个名正言顺的身份,让我每天可以有些事做。”
李玄青想他说的也是在理,毕竟他跟後宫那些女人不同:她们从小学的是女容、女红,一身的服饰行头就足够琢磨一天的了;而卫云翼从小学的是礼乐射御书数,读的是经史子集,每日若不是练功就是读书习字,你让他在屋里枯坐著,真真是比杀了他还难受。
(6鲜币)第五十六回下
不过话虽这麽说,李玄青心里总觉得卫云翼有什麽别的打算,毕竟卫云翼不是个简单人物,他的一举一动总不可能是没有理由的……
卫云翼看出李玄青心里的猜忌和疑虑,便轻轻地叫了他一声:
“李玄青。”
“嗯?”
李玄青抬起头来,看著坐在对面的人。
“实话跟你说吧,我最近想了很多事。我想,我这辈子大概是要和你在宫里长住下去了。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就算你放我离开宫里,天下也没有我的容身之处。古诗说:为乐当及时,何能待来兹?又说:所遇无故物,焉得不速老。我如今年近而立,人生已过了一半,亲戚故旧也死的死病的病,不知道什麽时候就轮到我。我也不图别的,只想好好地把剩下的日子过完,读读想读的书,做做想做的事,这辈子就算知足了。”
卫云翼这番话说得不紧不慢,一句三叹,听上去颇寂寥也颇坦诚。李玄青不由得心底一动,俯身过去摸著他的脸颊。卫云翼从未如此乖顺地让他摸著,眼底的情绪不是违逆,只是淡淡的顺从和听天由命。
虽然卫云翼天性是个桀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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