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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尊金身观音,下有莲‘花’承之。 ,访问:. 。莲‘花’之上镶着价值连城的明珠。贵就贵在明珠之上了。
安宁动了自己的财。事先已经说与了爹娘。当时安正辰说礼物太贵重,不适合她一个小孩子送出。骆馨兰也认为如此。但安宁坚持,只说老祖宗在父母心目中如此重要的人,她当表心意。只怕礼物还不够重呢。安正辰与骆馨兰只得随她准备去了。
侯府不是没有宝贝,却鲜少见这么奢侈之物。要知道这么一尊金身的观音,外加上明珠可不是随处都见得着的。而且那明珠颗颗晶亮,夜里定会光华夺目,这尊观音即便是供奉在佛堂里,都无需点灯。
这礼物无疑是投了老祖宗所好。程氏在安氏老宅子里立有佛堂。初一十五香案必备。另有斋戒之日,必在佛堂度过些时日。
“六丫头破费啦!老婆子怎么好拿小辈这么重的礼!侯爷也不拦着些!”老祖宗故作不悦,温软的语气令∷∵,.人感到格外的舒服。
“老祖宗可错怪我了,全是宁儿自己的主意。您就别推辞了。”安正辰解释道。
骆馨兰也忙跟着说了句。“老祖宗,您就发话吧。瞧着丫头心急的。”
安宁一笑。“老祖宗全了宁儿的一片心吧。多少银子也无法表达宁儿的心意。”
老祖宗的眸中闪过什么。当即笑着道:“好,我就收下了。”
安宁好像释然的松了口气。“老祖宗收下就好。宁儿送菩萨金身可是有‘私’心的。”俏皮的眨着眼。
“哦?说来听听。“程氏似乎很感兴趣。
安宁笑。“宁儿是想着老祖宗拜菩萨的时候,多多拜托菩萨保佑宁儿啊!”
“六丫头的嘴儿啊!我答应啦!馨兰生了个好‘女’儿!惯会哄人开心呢!老婆子只恨没早来,如枚呀。你可不能吃了我的醋去!怨我和你抢六丫头啊!”老祖宗心肝宝贝一般的夸着安宁。
老太太被点了名,面‘色’上僵了僵,随即笑着道:“六丫头有了新人忘旧人呢!”目光从安宁的脸上掠过去。心里暗骂:死丫头,不知道装的什么‘迷’魂‘药’。这大手笔的金菩萨送过去,看你能换来什么好!
安欣不甘心了。往前都是她最是撒娇讨好的那一个。什么时候安宁这么热情了?老太太那里她是几乎不去的,除非推脱不掉。不然从来不肯凑热闹。哼,对老祖宗好。还不是看在老祖宗是安氏家族中最重要的人嘛!她把安宁归类为马屁‘精’。
“六姐姐哪里得的这宝贝。往前没见过呢?”她有意说了句。
眼睛看向安雅。安雅却像没看到她一般。始终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安欣气闷,这个笨蛋!就知道生闷气,难怪会落得那个下场。
好像知道安欣心里骂她。安雅抬头看了她一眼。眼中有着厉‘色’。
安欣暗中瞪回去。有什么可怕的。不过是侯府的弃子了。还能得意到哪里去?今日若不是老祖宗来,她还在闭‘门’思过呢。脸上的巴掌印还没有完全的消下去。胭脂也遮盖不住。
“八妹妹当然没见过,说起来还是我做山匪的时候得来的。”安宁微微笑着。她偏要这么说。
物件拿出来时在场人的表情她看到了的。三老爷一家不会多想。二老爷一家子可不会。那会儿想着他们分家出去了,这宝贝就漏了头。定是侯爷藏‘私’了。他们不知道的指不定还有多少呢。
“是与不是都是六姐姐一个人说的。妹妹哪里知道嘛。”安欣撇嘴。她是见她爹的眼神有怀疑才这么说的。这个场合她爹自然不好开口。
二老爷的确眼睛放光了。大哥把他们走赶走了。随后拿出这么一件宝贝来是要堵住老祖宗的嘴吗?想的倒是美呀!可他不能傻的问出来。老祖宗最不喜兄弟之间不和睦。另外还有安正谦在场。还有一个美人也在。他不想把贪财的一面展现出来。还存着自己的心思呢。
“难道我有什么还要想八妹妹报备一声不成?还是说有人怀疑藏‘私’?何必转弯抹角的。当着老祖宗的面直说就是。相信老祖宗必会主持公道。”
安宁可算是不客气了。没有什么妥当不妥当。她在府中或者都城是个什么样子。相信老祖宗程氏不可能没有耳闻。她没必要掩饰什么。
老祖宗程氏几不可见的眉头微皱了下。很快又舒展开来。“六丫头刚还是甜蜜果呢,转眼就成了小辣椒!老祖宗可算是见识着了。”当即笑得不见眼。又转向安欣。“八丫头也不是故意的。如枚呀,瞧瞧应了你那句话,都是老婆子有了新人忘旧人惹的祸。快别撅着个嘴了。不然厨房的油瓶子可就找到地方挂啦!”
显然老祖宗要息事宁人。把原本不是这个意思的问话给说成了小姑娘之间的争宠。
安宁目光闪了闪。这老祖宗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没有人在围着这个话题。都谈起了其他的事。无非是些各自的近况。安宁静静地听着。几乎不开口。仿佛刚才说话锋芒毕‘露’的那个人不是她。
程美娇也是静静地。目光偶尔落在骆馨兰的面上,稍作停留。然后缓缓地移开。
安敏今日不多话。只老祖宗拉过去夸赞的时候,有些腼腆的说几句应景的话。安宁知道三房是怕老祖宗来了之后,分家的事情生出什么变故。所以三房的人都是极少说话的。不到不得已就不会出声。
安正谦很健谈。而且学识不俗。在安宁看来,他这个年纪能有这样的学识非常的难得了。与安正辰谈的甚是融洽。若不是到了开饭的时辰。怕是还要继续谈下去。
“正谦可是找到了知音。侯爷才华是京城里出了名的。往后有的是时间请教。”老祖宗说道。
“正辰不敢当。叔父才是当世大才。若不是做了家族的掌舵人,成就必在我之上。教导正谦必是错不了的。”安正辰说的不假。安百龄相当的博学。若不是被定为家主继承人。走仕途的路。封侯拜相亦是早晚的事。
老祖宗很受用。那份荣耀少不了她一份。
一众人陪着老太太吃过了接风宴。
安正辰便与二老爷,三老爷,还有安正谦去了书房。
‘女’眷们陪着老祖宗入了院子。原本老太太李如枚的慈安居应该给老祖宗腾出来。
不过后来又改了主意。当然还是李如枚自己的意思。侯爷便没有参与。
侯府里不是没有大院子。只是位置上不在中心。最后李如枚决定了把距离佛堂最近的那处院子给老祖宗准备了出来。
“泰来居”。原来就叫这个名字。
具体有什么来历却不知道了。老祖宗非常的满意。言语之间对李如枚的安排甚是赞了一番。
李如枚倒是没有居功。而是说都是几个媳‘妇’的功劳。
特意提了骆馨兰有孕在身。却仍是为了府中的事情‘操’劳着。老祖宗听罢一阵的心疼。没多一会儿便嘱咐骆馨兰回院子休息。
骆馨兰却不肯,她见老祖宗的面不多。生病的那些年更是没有见过。都是听得侯爷说老祖宗的为人。她便跟着敬仰几分。
如今老祖宗入侯府,她再不舒服也要坚持些时候。哪里好意思回院子里休息去。
还是安宁不住的劝说s;。说有自己陪着老太太,全当替她尽孝心了。这才又小喜扶着坐上软轿回了院子。她是真累了。身子有些撑不住。隐隐的肚子也跟着不舒服。
安宁在泰来居陪着老祖宗坐了不一刻。也被请了出去。
她有意无意的注意了一下老祖宗屋子的人。给三宝递了个眼神。这才不紧不慢的回了自己的芳菲苑。
此时泰来居里。老祖宗程氏坐在炕上。对面的地上跪着老太太李如枚。再第二个人在。这一幕若是让外人瞧见怕是会诧异。
只不过眼下程氏的人把守的严实。旁人不得见了。
程氏半响没有说话。李如枚就那么直‘挺’‘挺’的跪着。
直到香炉里的香燃快要燃尽了。老祖宗才开口。
“起来吧。别动不动就跪。你是侯府的老夫人,我不过是乡下的婆子。诚心的让我添堵是不是?”程氏的话里哪里还有先前的温度。寒冰扫过一样的,李如枚心里打颤。
“在如枚心里,老祖宗如同再造父母!不敢有半点不敬!”
程氏嗤笑一声。“再造父母?!可不敢当!你多大,我有多大。行了,在我面前收起你那一套吧。你乐意想起我?大半天的见了鬼还差不多!我不来,你巴不得。当年走的时候,你可是欢天喜地的。我瞧着你气‘色’不大好,不会是想我想的吧?进府这一路上倒是变化不大。你说说你也不嫌费劲,几个破名字改来改去的!我要是你呀,改了就改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你怎么又跪下了?这些年别的没变,膝盖倒是变软和了。”
老祖宗程氏这些话说的轻言细语。听在李如枚的耳朵里却又苦又惧。是啊,她心里是恨的!可是恨归恨,她仍是怕的!这个老‘女’人的手段她见识过!虽然憋着一口气,但是她只能忍着!
“老祖宗知道我那时年轻不懂事。如今老了才知道你的用心良苦!您能来,我求之不得!”
“甚好,说吧。从头到尾的说。”老祖宗蹙眉。盯着地下跪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