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不简单呐。
陈轻语有些不忿地道:“又再看美女,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陈风一脸荡漾的表情:“这才叫女人嘛。”
他另有深意地看向陈轻语。
陈轻语气呼呼地走向法拉利。
楚晴想不通,一个秘书为何敢在总裁面前耍脾气。
“晴儿也比某些冰山好看多了呢。”
“哪有。”楚晴低下头,声音弱不可闻。
如果陈轻语是一个冰山美人,那楚晴就是一个小家碧玉。
想着左拥右抱的逍遥日子,陈风陷入无限YY之中。
突然法拉利传来一声爆响,车子高度猛地向下沉了一截。
陈轻语发出一声尖叫。
陈风面色一变,有人明目张胆地法拉利上做手脚,放置了小型爆破装置。
爆炸只是将轮胎爆破,一个恶作剧。
陈风凌厉的目光,锁定百米开外的一棵柳树。
树后面,一个长发的毛头小伙子探出头来。
遇到陈风尖针一样的目光,他心里一慌,骑上电动车,打算赶紧逃跑。
陈风把西装脱掉,顺手甩给楚晴:“先帮我拿着!”
楚晴刚反应过来,陈风跑出百米开外。
她大声道:“风少,小心!”
脸色恢复正常的陈轻语轻嗤一声:“用不着担心风少,收拾流氓是他的专业。”
楚晴想不到秘书会说出这样的风凉话儿,下意识地远离陈轻语。
陈轻语拣了处荫凉坐下,摘下一片广玉兰叶子,径自扇风。
“你给我站住!”
陈风在电动车后面紧追不舍。
那些地产商走出管委会大厅,见到这一幕,齐齐瞪大了眼睛,想不到陈氏财团的总裁竟然当街抓起飞贼来。
他们有心看好戏,刚才的地皮,被陈风拍到,他们心里很不平衡。
“我看啊,陈风想抓着这个小贼难不加难。”
“陈风要是能抓着小毛贼,我就去吃屎去!”
“话说一个总裁当街抓小贼,那也太有损身份了吧。”
他们全部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如同看耍猴的表演。
只见陈风一个加速,刚好扯住小青年的衣服,“喇啦——”一声,小青年露出后背。
他把电动车停在路边,脸露狞笑,从背后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你活得不耐烦了吧,敢阻拦大爷?”
匕首在阳光下,折射出透人的寒芒,看来它是开过刃的。
“你居然敢装大爷,我叫你装?!”
小青年还没有反应过来,被陈风一拳砸在脸上,鼻血长流。
陈风没有用全力,如果用全力的话,他的脸估计会凹进脑袋里面。
血染红了小青年的脸,他的表情更加凶残,挥舞着匕首,直直地向陈风捅来。
陈风侧身一让,反手一拧,将小青年的手拧到背后。
胳膊好像要断了似的,青年发出猪一样的惨嚎之声,手里的匕首哐当掉在地上。
陈风问:“谁才是大爷?”
“你,你是大爷!”青年忙不迭地改口。
他倒有几分血性,悄无声息地左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雷管,用嘴巴咬着,左手点燃,吐向陈风。
陈风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招,区区的一根雷管,岂能伤得到他。
雷管的引线很短,爆炸马上就要发生。
陈风放开青年的右手,接住雷管。
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雷管在他的右手爆炸。
轰
青年的五根手指被炸断,他捂着手痛苦地嚎叫着。
动作发生的太快,他们谁也没有看清发生了什么。
楚晴见到青年拿出雷管之际,就跑向陈风。
陈轻语的眼皮一跳,生怕陈风出事,见到楚晴跑动,她又坐了下来。
不是她不关心陈风,而是不想表现得那么明显。
那个说要如果陈风抓到飞贼就吃屎去的地产商,表情精彩,真得像吃了一坨屎一样。
楚晴离陈风最近,她大概看到的情形是这样的:小青年拿出雷管点燃,还没有丢出,就爆炸了。
小青年的右手鲜血淋漓,几根断指掉在地上。
陈风丝毫不同情于他,揪着他来到法拉利那里:“说,谁指使你那么做的?”
小青年咝咝地往外吐着冷气,表情倔强:“我要是说了,我就是王八。”
“楚晴,背过身去。”
接下来的画面太美,美女是不能欣赏的。
陈轻语直直地朝这边看来,想看陈风如何处理这个青年。
有的地产商巴不得陈风滥用暴力,他们拿出手机录制视频。
如果陈风对这个飞贼做了某些特格出格的事情,他们就可以告他滥用暴力。
陈风明白这些人的小心思,他冷然对青年道:“我数三下,你如果不说出你的幕后指使者是谁,就算我输。”
青年冷哼一声:“如果我要是说,我就给你叫三声‘爷爷’。”
“我可没有你这么没有出息的孙子。”
说着,陈风向青年的脖颈后面一按。
脖颈后面是人体脊柱的顶端,痛感最为敏感的地方。
一种如同身在地狱一般的疼痛,从那里散发开来。
就算这个青年不说,陈风也猜出幕后的主使者是谁,更何况他的眼睛一直看向一个固定的地方。
青年的表情倔强,死咬着牙关,牙齿缝间渗出丝丝血迹。
“一!”陈风开始计数。
青年倚着车身坐下,大口地喘着气,眼睛内的血丝密布,显然正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二!”
青年的眼睛向上翻起,瞳孔放大,只能看见白浊的眼白。
身上渗出的汗水,掺杂着丝丝鲜血。
陈风嘴巴微张,青年以为他要数第三下了。
熬过三下,他就可以自由了。
“二点一!”
“你耍赖——”青年艰难地吐出三个字。
陈风笑得如同一只戏弄耗子的猫:“我又没说一个子数到三。”
那种非人疼痛,还在不断增加,青年的灵魂似乎都在受着那种疼痛。
陈风的这一记手法,把握得非常好。
就算再剧大的疼痛,也不会让受苦者昏厥过去。
“我说,我说!”青年再也承受不住,大声地喊出来。
他指着还没有离去的李少华:“是他指使我干的!”
李少华原本想着明面上斗不过陈风,暗里使些阴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