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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受苦的青年
    这个女人,不简单呐。

    陈轻语有些不忿地道:“又再看美女,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陈风一脸荡漾的表情:“这才叫女人嘛。”

    他另有深意地看向陈轻语。

    陈轻语气呼呼地走向法拉利。

    楚晴想不通,一个秘书为何敢在总裁面前耍脾气。

    “晴儿也比某些冰山好看多了呢。”

    “哪有。”楚晴低下头,声音弱不可闻。

    如果陈轻语是一个冰山美人,那楚晴就是一个小家碧玉。

    想着左拥右抱的逍遥日子,陈风陷入无限YY之中。

    突然法拉利传来一声爆响,车子高度猛地向下沉了一截。

    陈轻语发出一声尖叫。

    陈风面色一变,有人明目张胆地法拉利上做手脚,放置了小型爆破装置。

    爆炸只是将轮胎爆破,一个恶作剧。

    陈风凌厉的目光,锁定百米开外的一棵柳树。

    树后面,一个长发的毛头小伙子探出头来。

    遇到陈风尖针一样的目光,他心里一慌,骑上电动车,打算赶紧逃跑。

    陈风把西装脱掉,顺手甩给楚晴:“先帮我拿着!”

    楚晴刚反应过来,陈风跑出百米开外。

    她大声道:“风少,小心!”

    脸色恢复正常的陈轻语轻嗤一声:“用不着担心风少,收拾流氓是他的专业。”

    楚晴想不到秘书会说出这样的风凉话儿,下意识地远离陈轻语。

    陈轻语拣了处荫凉坐下,摘下一片广玉兰叶子,径自扇风。

    “你给我站住!”

    陈风在电动车后面紧追不舍。

    那些地产商走出管委会大厅,见到这一幕,齐齐瞪大了眼睛,想不到陈氏财团的总裁竟然当街抓起飞贼来。

    他们有心看好戏,刚才的地皮,被陈风拍到,他们心里很不平衡。

    “我看啊,陈风想抓着这个小贼难不加难。”

    “陈风要是能抓着小毛贼,我就去吃屎去!”

    “话说一个总裁当街抓小贼,那也太有损身份了吧。”

    他们全部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如同看耍猴的表演。

    只见陈风一个加速,刚好扯住小青年的衣服,“喇啦——”一声,小青年露出后背。

    他把电动车停在路边,脸露狞笑,从背后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你活得不耐烦了吧,敢阻拦大爷?”

    匕首在阳光下,折射出透人的寒芒,看来它是开过刃的。

    “你居然敢装大爷,我叫你装?!”

    小青年还没有反应过来,被陈风一拳砸在脸上,鼻血长流。

    陈风没有用全力,如果用全力的话,他的脸估计会凹进脑袋里面。

    血染红了小青年的脸,他的表情更加凶残,挥舞着匕首,直直地向陈风捅来。

    陈风侧身一让,反手一拧,将小青年的手拧到背后。

    胳膊好像要断了似的,青年发出猪一样的惨嚎之声,手里的匕首哐当掉在地上。

    陈风问:“谁才是大爷?”

    “你,你是大爷!”青年忙不迭地改口。

    他倒有几分血性,悄无声息地左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雷管,用嘴巴咬着,左手点燃,吐向陈风。

    陈风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招,区区的一根雷管,岂能伤得到他。

    雷管的引线很短,爆炸马上就要发生。

    陈风放开青年的右手,接住雷管。

    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雷管在他的右手爆炸。

    轰

    青年的五根手指被炸断,他捂着手痛苦地嚎叫着。

    动作发生的太快,他们谁也没有看清发生了什么。

    楚晴见到青年拿出雷管之际,就跑向陈风。

    陈轻语的眼皮一跳,生怕陈风出事,见到楚晴跑动,她又坐了下来。

    不是她不关心陈风,而是不想表现得那么明显。

    那个说要如果陈风抓到飞贼就吃屎去的地产商,表情精彩,真得像吃了一坨屎一样。

    楚晴离陈风最近,她大概看到的情形是这样的:小青年拿出雷管点燃,还没有丢出,就爆炸了。

    小青年的右手鲜血淋漓,几根断指掉在地上。

    陈风丝毫不同情于他,揪着他来到法拉利那里:“说,谁指使你那么做的?”

    小青年咝咝地往外吐着冷气,表情倔强:“我要是说了,我就是王八。”

    “楚晴,背过身去。”

    接下来的画面太美,美女是不能欣赏的。

    陈轻语直直地朝这边看来,想看陈风如何处理这个青年。

    有的地产商巴不得陈风滥用暴力,他们拿出手机录制视频。

    如果陈风对这个飞贼做了某些特格出格的事情,他们就可以告他滥用暴力。

    陈风明白这些人的小心思,他冷然对青年道:“我数三下,你如果不说出你的幕后指使者是谁,就算我输。”

    青年冷哼一声:“如果我要是说,我就给你叫三声‘爷爷’。”

    “我可没有你这么没有出息的孙子。”

    说着,陈风向青年的脖颈后面一按。

    脖颈后面是人体脊柱的顶端,痛感最为敏感的地方。

    一种如同身在地狱一般的疼痛,从那里散发开来。

    就算这个青年不说,陈风也猜出幕后的主使者是谁,更何况他的眼睛一直看向一个固定的地方。

    青年的表情倔强,死咬着牙关,牙齿缝间渗出丝丝血迹。

    “一!”陈风开始计数。

    青年倚着车身坐下,大口地喘着气,眼睛内的血丝密布,显然正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二!”

    青年的眼睛向上翻起,瞳孔放大,只能看见白浊的眼白。

    身上渗出的汗水,掺杂着丝丝鲜血。

    陈风嘴巴微张,青年以为他要数第三下了。

    熬过三下,他就可以自由了。

    “二点一!”

    “你耍赖——”青年艰难地吐出三个字。

    陈风笑得如同一只戏弄耗子的猫:“我又没说一个子数到三。”

    那种非人疼痛,还在不断增加,青年的灵魂似乎都在受着那种疼痛。

    陈风的这一记手法,把握得非常好。

    就算再剧大的疼痛,也不会让受苦者昏厥过去。

    “我说,我说!”青年再也承受不住,大声地喊出来。

    他指着还没有离去的李少华:“是他指使我干的!”

    李少华原本想着明面上斗不过陈风,暗里使些阴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