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就是要你/夜色之妖 作者:妖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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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两道都有势力。
他正要查出这个背后的扶持者,看看是谁坏他大事之时,爷爷却心脏病发作,危在旦夕,他不得不回到香港。
而后听从父亲的指示,在爷爷病情未定的这种关键时刻,绝对不能远离。
所以一直到现在,他都还在香港,至于那个冷昀,不知道已经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他一边暗忖着,却一边微笑道:“好啊,我带毓华堂弟去巴黎玩几天罢。”
老太爷赞许的点点头。
“去罢,一切费用都由爷爷来出,务必要玩的痛快,还要尽善尽美!”
甄沛伦装出一付很震惊的模样,继而笑道:“爷爷平时可是个小气鬼,竟然也变得大方了,毓华堂弟,你看爷爷多宠你啊。”
李乐优尴尬的笑了笑,任谁都看得出来,最受宠的究竟是谁。
当晚甄沛伦亲自送李乐优回家,路途之中,只问了一句。
“毓华堂弟,你以前在内地的时候,家乡在哪里啊?”
“……g市。”
单单只需知道一个地点,甄沛伦便立时明白,之前爷爷交达到他手里的任务,绝对是为了身旁这个身份晦涩的堂弟。
那么这个堂弟极有可能与红帝夜总会扯上关系。
二叔的……儿子?
二叔只有一个女儿甄雅安,这是甄家上下都知道的事实。
若是二叔还有一个儿子——或者正确来说是私生子——的消息传来,那就象巨石猛然投进暗涌当中,说不定会激起千层浪。
如果往更长远之处想,二叔原本的股份,在老太爷百年之后,身为长子长孙的他,应该更有继承权,换而言之,甄毓华的出现与他的利益根本对冲的。
爷爷却把这件事,从始至终交给他一人来处理。
或许这又是另一个考验,不是能力魄力上的,而在于心性与品德。
是否有容人之量?或是在利益与亲情当中,他所做的选择?
“堂弟,你去过法国么?会说英语或是法语?”甄沛伦一直都是状似无意的随口发问,甚至试图营造一种很轻松的气氛。
他不停的打量着甄毓华,却很奇怪对方,为何总是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的注视着双手,或是干脆把脸转向车窗之外。
两人单独坐在车子里,这个堂弟便没有看他一眼。
“没有去过法国,但我会说英语。”事实上这句话便是用英语回答的。
可是堂弟回答的一板一眼,却依旧没有转头看他。
甄沛伦心中的疑惑越来越盛。
很快的到了目的地。
甄沛伦并没有送到便走人的意思,而是陪着李乐优往里面走。
李乐优突然意识到什么,可是这算是客人上门,他真想扭头躲开。
不过此时夜色正浓,也许那两人已经各自去寻欢作乐了。
然而,温维士和甄雅安似乎接到通报,都已经在客厅等候他们了。
李乐优拘谨的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甄沛伦和那对夫妇熟稔的交谈着。
看到姐姐很开心的跟甄沛伦笑语宴宴,目光情不自禁的转到温维士身上。
那人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永远无法想象这人热情如火会是什么模样,或许大概这冷已经进入到骨子里头去了,亦或者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能入得了他的眼,仅此而已罢。
下一刻,温维士的目光竟然转到他的身上。
李乐优慌忙避开,可是却依旧感觉到温维士的视线在他身上划过,全身僵硬了。
“毓华……毓华你在想什么呢?”
李乐优茫然回神,却发现原来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并非只有温维士一人在看他。
他尴尬的笑了笑,有些不明所以。
“爷爷让你跟大堂哥去法国,三天后便走,你要准备一下。”甄雅安温柔的重复道。
李乐优点点头:“我知道了。”
“去法国千万不要做出格的事!”温维士也蓦然开口,“也不要做那些令人不耻的事,听清楚了么?!”
李乐优怔怔的看着温维士,心里想起姐姐说的那番话。
温维士很难改变看法,尤其这人这么清楚他的底细,那么他的形象永远会停留在放。荡不堪上面。
好!
从今之后,他一定要做一个卫道夫、思想家、哲学者,这辈子就捧着圣经和哲学书读下去,再也不随随便便看人,再也不穿会裸露身体的衣服,就算是睡衣,也要包的缝不透风。
就算他以后拿到了遗产,也不会去参加年轻人的派对,他最多只会逛逛图书馆。
不唱歌跳舞,也不会跟任何一个人打情骂俏!
如果做到这样,那么温维士应该没话说了罢!!!
李乐优愤愤的想着,可面对温维士如此冷漠的声音,他依旧呐呐答道:“我知道了,请姐夫放一千个心。”
甄沛伦失笑道:“hiram啊,你就是太严肃太严格了,年轻人做一点出格的事,无伤大雅的。毓华,你第一次去法国,而且我们堂兄弟第一次相聚,堂哥我会带你去狂欢的!你现在就可以开始期待了!”
甄沛伦爽朗的大笑着离开了,离开面面相觑的三人。
李乐优讶然,尴尬的笑了笑,朝姐姐姐夫说了一声‘我回房了’,便匆匆逃了。
甄雅安气急道:“这个大堂哥也真是的,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若是毓华已经认祖归宗了,再带着去什么狂欢派对,那倒真的无所谓了。hiram……”
而此时温维士脸色阴沉,眉头紧蹙。
“他要自已作贱自己,谁也管不着。”
温维士说完也离开了,留下甄雅安一人,心中五味杂陈。
因为在英国呆了那么久,出国也不是什么惊讶兴奋的事情了。
此时,他所在的却是一驾豪华商务机,飞机上的人除了他和大堂哥甄沛伦之外,还有据说是甄沛伦的朋友和下属,而他们两人其实只是搭个便机而已。
然而坐上飞机的一瞬间,李乐优却觉得自己解放了。
离开那个家,那些狠狠的压抑的东西都不在眼前了,甚至也没有怪异和别扭的气氛,望着窗外那如一望无尽的云海,太阳的光也似清脆透亮。
他将脸紧紧的贴在机窗口,脸上不禁带着一丝的微笑。
而坐在前侧正翻看着杂志的甄沛伦却觉得有人用力推了他一下,不禁茫然抬头,却见友人脸上带着促狭的微笑。
“你干什么啊?”甄沛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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