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昔年来到楼顶,先听到直升机螺旋桨的噪音,后看到直升机发射的光柱,光柱下站着年轻俊逸的大叔。
大叔向她这边走,直升机和光柱也跟过来。
慕冉辰逐渐看清任昔年的脸,他们分开不过一个小时,小丫头被揍的鼻青脸肿。鼻梁上有伤口,唇角渗血,脸颊淤青,下巴紫。看得男人心惊肉跳,比自己挨打了还疼……
这种心疼,慕冉辰活28年第一次感受,就像心尖被人用刀划了几下一般无法形容。
走近才看到更心疼的——任昔年的胳膊上有一处正在汩汩流血的伤口,简单用衣服布条包扎,血渍渗透整个衣袖。慕冉辰看在眼里,气得差点憋昏过去,“谁,谁把你刺伤了?”
任昔年看看自己臂弯,这时候才感觉到疼,“大叔,带我去医院。”
二人乘坐直升机先去医院处理伤口。
MOO军团没有撤回,还在不断上山包围特工学校,轰炸机盘旋不走,军用车快速上行。
副校长给肖特助打电话,“慕总的军队怎么还在往这边包围啊?任昔年已经被我们放了啊!”
“任昔年是放了,可是你们的人把她打成什么样子?”肖特助告知,“慕总生气了。”
“麻烦告诉慕总,特工学校的孩子身上受点伤没啥,那是家常便饭,谁学打仗不是先学挨打?”副校长猛求,“让慕总把团队撤了吧,我们的心呦!”
MOO军团不撤走,两个校长的心就得时刻吊着。
这点伤对任昔年来说的确不算什么,她本打算在医院消毒包扎一下就可以,大叔却强烈要求她做CT和各种内外检查。
慕冉辰问任昔年,“谁把你打成这样?”
任昔年坐在病床上,看看伤口,“行有行规,不能说。”
医生观察一番道:“伤口太深,得缝针,任小姐跟我来。”
任昔年进去缝针的功夫,慕冉辰给副校长打了电话。
“慕总,我知道您生气了,但是动用军团是不是有点儿夸张?”副校长苦苦哀求,“我们已经放了任昔年,您就把军团撤走吧。”
“任昔年身上的伤是谁打的,我要明确答案。”
“就是两个学员,他们之间的正常搏斗。”
慕冉辰顿了一秒,说:“把那两个学员抹杀,我就撤军,否则。”
否则你懂得。
“慕总,慕总!慕总!”副校长对着电话哀嚎,对面人已经挂线。
任昔年毫不知情,刚刚与她战斗过的黑妞和火焰已经被特工学校下令抹杀,从此世界上再没有黑妞和火焰这两个人。
缝针包扎后,任昔年和慕冉辰回到庄园。
此时已经凌晨四点多,天边掀起一层白光。
任昔年刚要往卧室里走,慕冉辰叫住她,“小年,答应我,以后别再跟人打架。”
任昔年回头,“大叔,我的职业就是打架。”
慕冉辰拉着任昔年坐在床边,“武力无法解决根本问题。你现在要做的是动脑把任远集团夺回来,像一开始那样用拳头教训荣姓姐妹只能获得一时痛快。”
看着大叔,任昔年如醍醐灌顶一般,才意识到之前的莽撞的确很无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