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若未婚时:名门宠妻 作者:南有乔木
024.不再温柔,痛到窒息
爱若未婚时:名门宠妻 作者:南有乔木
024.不再温柔,痛到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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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不再温柔,痛到窒息
“你在意顾言?”他的眼中有几分冷冷的意思,仿佛从罗以沁的话语中看出了几分吃醋的味道,真是看不出来,理智如罗以沁,竟然也会嫉妒,而这种嫉妒,却是为了他。
罗以沁的脸色已经涨的绯红,轻轻点了点头。
“我都不在意你的詹诺扬,你又何必在意我的顾言!”他冷冷地说道。
也是在那一刻,陆行疆才意识到,他是真的吃醋了,真的在嫉妒,罗以沁,从来都不是他利用的棋子!
罗以沁以为他会向自己解释的,告诉她,这是个误会,顾言碰巧去参加了他的生日聚会,而当时他碰巧要给罗以沁打电话,可是,他什么都没有说,就只说了这一句话,尴尬,生气,种种的情绪涌上心头。
这都是罗以沁的种种臆想而已。
罗以沁沉默,过了半晌,她站了起来!
“对不起,我要走了!他还在家里等我!”罗以沁站起身来。
本来打算要送她回家的,可是,陆行疆却没有站起来,任罗以沁开门,走出了他的视线,只剩下他一个人!
她一个人回家,不知道安全不安全,心里不是不担心的!
拿起了车钥匙,尾随着罗以沁的脚步。
她上了出租车,却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国奥中心!
本来以为她只要安全到达她姐姐家里,他就会回去的,他也只是想看看她有没有安全到达而已。
罗以沁下了出租车,陆行疆的车远远地跟在她的后面,看到她安然无恙地到了,本来打算挑头回去的,可是,罗以沁下了车以后,却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顺着她的眼光,陆行疆看到了一个人
罗以沁先是站在原地愣了好久,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然后,疯了一般地扑到了那个人的怀里,罗以沁,这一辈子,等得那个人大概就是他了吧!
透过玻璃车窗,透过黑夜里朦胧的灯火,罗以沁在那个年轻人的怀里,一副好久未见的样子,大概在倾诉衷肠,有一种外人怎么也进不去的亲密,这个外人——也包括他陆行疆。
罗以沁,我对你来说,从来都是外人吗?
坐在车里看了好久,他们两个还没有分开。
陆行疆的手急促地打着方向盘,脸上的表情冷硬,不再看他们,挑头离去,车子如同狂奔的野马一般,非常急速。
陆行疆,你是疯了吧,竟然喜欢上自己的棋子,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幽会,你竟然心跳到如此地步?罗以沁究竟哪一点好,她究竟是哪一点吸引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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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又下起了雨,罗以沁在律所看着,果然是春雨贵如油么,感觉到地上的小草都吸收了雨的能量,好舒畅的春天,多么好的天气。
罗以沁的心,彻底乱了,她已经有好几天的时间,没有想起过陆行疆这个人了!
不是因为不想想起,而是,詹诺扬,回来了,连同带给罗以沁的震惊,让罗以沁好几天没有睡着,心思恍惚。
今天是陆行疆和厉晴的离婚案开庭的日子,在朝阳法院第一法庭,罗以沁是陆行疆的代理律师!
罗以沁去了法庭,坐在辩护台后面,等待着她的当事人进来——陆行疆,自从那天晚上见过以后,他们没有再联系!
虽然今天要离婚的两个人举足轻重,但因为涉及到公众人物的隐私,所以没有公开审理,不过他们的亲戚朋友还是有不少人来,而且,江潮源也来了,就坐在第一排。
陆行疆一身笔挺的西装走了进来,他神态安闲,走到罗以沁的身边,一句话没说,他身上的气息已经在罗以沁的鼻尖回荡,她沉溺于此!
罗以沁一直低着头,有一瞬间,脑子里嗡嗡的,不知道该说什么,祁律师说陆行疆的要求很简单,只要离婚就好,哪怕厉晴提出分财产的要求,他也答应
早知道现在,当初你又何必要结婚呢,陆总?
似乎厉晴一直是这次案子的主角,她一直在说,她和陆行疆多么和谐,感情生活多么好,行疆多么疼她,再加上她声音很动听,所以听起来并不觉得时间很长。
法官看了看,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法庭一下子陷入了沉默,罗以沁没有提起厉晴孩子流掉的事情,虽然陆行疆说过这个孩子不是他的,可毕竟现在流掉了,所以罗以沁没有提起来,害怕多此一举,反而婚也离不成。
突然,厉晴尖叫一句,“陆行疆有外遇了!”
法庭里顿时喧哗起来,陆行疆有外遇?江潮源双臂抱在胸前,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似乎在看陆行疆怎么收场。
在离婚案件中,出轨的一方,要担负更大的责任,无论婚离得成离不成。
罗以沁的脸色已经很苍白,厉晴曾经明确说过,罗以沁是她的情敌,如果她在法庭上把罗以沁的名字说出来的话,罗以沁这个律师还要不要当?脸要放在哪?可是,分明在心底深处,有一种很甜蜜的感觉冒出来,她是陆行疆背后的那个女人!
原来,这种感觉一直这么温暖着她,她要把双手放在桌子上,不自觉的,手肘触到了陆行疆的手臂,他的那种很温暖的感觉袭来,罗以沁下意识地看了他一眼,他的眼光也看向罗以沁。
罗以沁赶紧把头转回头!
“他们发展的程度,辩方知道么?”法官问道。
“我当然知道,她的外遇原来是陆行疆一个同学的女朋友,后来,这个同学因为辱骂陆行疆的母亲,而陆行疆的这个女同学正好来学校看她的男朋友,却正巧看到了在打人的陆行疆,那个女人就看上陆行疆了,而且,两个人经常一起吃饭,一起旅游,这是别人看得见的地方,看不见的地方,究竟干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不过陆行疆生日那天,他的外遇以一个女主人的身份参加了他的生日宴会,生日宴会过完了,他们又干的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厉晴有些阴毒的口气,似乎非要把陆行疆的光辉形象毁于一旦。
罗以沁本来有些羞愧赧然的心也变了冷硬,顾言,又是顾言,她对这个女孩子,很好奇,也是她活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充满敌视!
她是陆行疆抢来的女人,还一起旅游过,可是厉晴明明告诉过罗以沁,陆行疆喜欢的人是她的,可是为什么她在法庭上,要提起顾言呢?却不是罗以沁?
法官还在低头看着罗以沁提交上去的证据,过了一会儿,把罗以沁叫到了他的面前,“离婚这种事情,法庭也是清官难断家务事,还是要你们从中斡旋,尽量不要离婚”
法院宣布暂时休庭!择期再审。
罗以沁走回原告台,陆行疆还坐在那里,似乎在等着罗以沁说什么。
他们现在的关系好奇怪。
“法官说什么?”他的眼睛抬起来,看着罗以沁,冷冷地问道。
“法官让我给你们调解一下,尽量不离婚!”罗以沁边收拾卷宗,边说道!
“你呢?你也不让我离婚么?”陆行疆问道,却并不期待罗以沁的回答,接着起身离开了法庭。
留下罗以沁一个人,站在原地。
自始至终,他对罗以沁的态度都是冷冷的,刚才是,现在也是,他不是一定要离婚的吗?现在为什么又问起罗以沁的态度了?罗以沁从没有碰上这样的当事人,即使她在学校里曾经拿过“最佳辩手”的称谓,现在也哑口无言,心里乱的很。
罗以沁站在原地,过了一会,拿起卷宗,回了律所,心真的很累!
“罗律师回来了,”徐开阳开口问道,“陆行疆的婚离了没有,真是搞不懂,明明当初不爱,为什么要结,现在离婚也离得这么麻烦!”
罗以沁也不明白,早知道现在离婚离得这么麻烦,当初为什么要结婚,似乎,陆行疆从来就没有告诉过她!而她,也从来没有问。
她和陆行疆之间的关系,真的隔了万水千山?
这么遥远的两个人,要在一起,会有那么容易么?
“要不,他的离婚案,你来做行么?”罗以沁不好意思提出这个请求的,可是,她害怕,继续审下去,早晚她会牵涉其中的,她不想成为众矢之的的那个人。
而她,还愿意参与到陆行疆的生活中去吗?
“以沁,你来一下!”祁律师站在门口叫她。
祁律师叫她,要干什么?
进了祁律师的办公室,祁律师的眼睛一直在盯着她,“怎么?打退堂鼓了?”
他怎么什么都能看得出来?当律师的都有这种本事吗?
罗以沁没有说话,只是站在原地。
过了半晌,才说道,“你怎么知道?”
“法庭上的情况,李法官都告诉我了,他不知道你的情况,我却知道!”祁律师说道,好像罗以沁的心,他全都了解,也包括罗以沁的情感,“是不是不想接这个案子了?如果不想接,你去乌兰察布吧,正好昨天江潮源和我说过这个问题,他也想让你去!”
罗以沁长吁了一口气,当初接这个案子或许就是个错误,不接这个案子了,一片阴云从她的头顶上撤走,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痛快,可是,罗以沁,你真的就愿意这么袖手旁观么?
“一会你给江潮源打个电话,过段时间和他一起去乌兰察布!”祁律师下了最后通牒。
罗以沁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走了出去!
“以沁,是你?”拨通了江潮源的电话,那边的声音传来,他的声音,的确充满了磁性,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对罗以沁的称呼变成了“以沁”!好亲切的称呼,可是,罗以沁想和他保持距离的!
听到罗以沁要去乌兰察布的消息,他略略一笑,“不去参加他的案子了?”
忽然想起来,他也看见罗以沁是这个案子的律师了,而且,他用的字眼是“他”,所以,他应该知道罗以沁和陆行疆的关系了吧,怎么知道的,怎么那么多人都有着慧眼识人的本领,祁律师是一个,江潮源也是一个?
“不去了,我累了!”罗以沁说完,叹了一口气,她累了,真的累了!
原本以为和秦廷卓结了婚,詹诺扬就会回来,所以,她等待着,以为他一定会回来带她走,因为存了他一定会回来的念头,所以,她从来没有想过和秦廷卓行夫妻之实的事情,可是后来,事情的发展渐渐地超出了原本的轨迹,让她渐渐在陆行疆的身上迷失,从没有想过未来会怎么样的。
可是,现在,他回来了——詹诺扬回来了!
那天晚上,她打车从陆行疆家回来,到了国奥中心,姐姐的楼下,却看见了他的影子——詹诺扬!
罗以沁真的不敢相信的?呆呆地立在原地,真的是他么?
他们已经一年不见了啊,什么也没想,罗以沁的第一反应就是,扑入他的怀抱,而詹诺扬,却没有那份久违了的冲动,他的手,甚至有些迟缓地拥住罗以沁的腰。
“对不起,以沁,对不起!”许久未见,他还是不变的气息,那么温和。
“诺扬,你怎么在这里?”罗以沁的手在他的胸前划着圈,轻轻地问道,她就知道,她一直知道,他会回来,她的诺扬,怎么忍心看着罗以沁为他承受这样悲惨的婚姻而袖手旁观。
“你为什么要走?走之前也不和我说一声,你可知道这大半年我是怎么过来的?”罗以沁埋怨着。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以沁!”詹诺扬的身子挺拔着,他的双手在罗以沁的背上抚摸,当时罗以沁却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很久很久以后,罗以沁才体会出来,那是对罗以沁愧疚的拥抱,是一种求而不得的拥抱,他觉得自己对不起罗以沁!
就像罗以沁当时并不知道一样,陆行疆正跟在她的身后!
罗以沁抱着詹诺扬,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冲动。
“你为什么在这里?你不是在非洲么?诺扬!”半天后,罗以沁问道。
詹诺扬却说不出话来,半天后,他对罗以沁说道,“以沁,对不起!”
“说什么对不起呢?你当初为什么要突然离开?”罗以沁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詹诺扬,问道。
詹诺扬沉默!
罗以沁的心里却有些焦急,“诺扬,你快告诉我啊,快告诉我,你当时为什么要离开!”
“以沁,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来这里,也没想到你会看见我!”詹诺扬说道!
罗以沁愣住,没想到她会来这里,没想到她会看见他,也就是说,他从来都没有打算再见罗以沁吗?这就是她的初恋吗?这样对待罗以沁?
詹诺扬却已经转身离开,他的样子,就像当初离开时候那样决绝!
罗以沁在他的身后,大叫着“詹诺扬,詹诺扬”!可是,詹诺扬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夜色里。
似乎,他从来没有打算要向罗以沁解释什么。
只是把一个背影留给了罗以沁。
罗以沁呆呆地站在原地,心在流血,这就是你一直在等,一直在思念的人么?这就是你一直搞不清楚的人么?他却只留给你一个背影,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罗以沁没有去姐姐家里,那一夜,她就待在姐姐家附近的一个咖啡馆里,等到天亮。
第二天,去了律所!
心里是怎么也解不开的柔肠百结!
什么也不想干!
陆行疆的案子已经交给了祁律师,现在的她,甚至已经忘记陆行疆这个人了。
正在想着心事,有一个人影走了进来,罗以沁却没有看到。
“罗律师!”陆行疆站在她的面前,声音充满了磁性,罗以沁的心一下子又跳了起来。
罗以沁的眼睛抬起来,看着他。
“有没有时间?”他问道。
“有啊!”罗以沁张口,却发现嗓子已经哑了,咳嗽了一声,昨天晚上一夜没睡,这种结果也在情理之中,身体虚弱的像是一片随风飘舞的树叶!
不光是身体,还有她的心!
陆行疆皱了一下眉头,“我有事情要和你谈谈!”
罗以沁站了起来,现在她看陆行疆,觉得他好陌生,可是他带给自己的,那份温暖,却始终未变。
两个人走到了杉中律所的门口,“祁律师说你不接我的案子了?”
“对,我事情太多,而且,我心很累!”罗以沁的脚步定住,微微皱着眉头!
的确是累啊,她和陆行疆分手了,而詹诺扬昨天晚上又给了她一团迷雾,现在的她,真想逃到乌兰察布去了!
陆行疆的嘴角瞥了一下,露出很浓的嘲讽之气,“因为他?”
罗以沁吃了一惊,下意识地问道,“你说得他指的是谁?”
陆行疆的头歪过来,看着罗以沁,“詹诺扬!你们两个,现在终于旧情复燃了!罗以沁!”
“你看见了?”罗以沁的眼睛盯着陆行疆,里面的光有恐惧,有畏缩,还有害怕!
到了现在,她才明白,她竟然是害怕陆行疆知道的,她居然害怕他!
也就是说,陆行疆在她心目中的地方已经在詹诺扬之上了么?她害怕陆行疆知道她和詹诺扬的事情。
“我和他”罗以沁的眼光闪烁着,刚要解释什么,唇却已经被陆行疆抵上,她被他逼到墙角,背靠在后面的墙上。
陆行疆的唇,这次却再也没有暖意,而是有着冰冷的味道,充满了嫉妒,她的唇狠狠地压着罗以沁,让罗以沁透不过气来,她捶打着他的肩膀,想说陆行疆你放开我,我们两个不是已经分手了么?
可是她却已经被他吻到窒息,强烈的男性气息蛊/惑着她,身体被他压得很紧,想逃也逃不出来!
“罗以沁,我从没见过你这样脚踏两只船的,水性杨花的女人!”他的身体还紧紧地贴着罗以沁,压着罗以沁,罗以沁甚至都能够感受到他身下火热的顶起,在罗以沁的身下硬硬地顶立,他的气息吹到罗以沁的脸上,却是冰冷不带丝毫的温度。
“你放开我!”罗以沁捶打着他的肩膀。
陆行疆冷冷地笑了一声,接着,双唇又压在罗以沁的唇上,狠狠地攫、取她的甜美,罗以沁则在激烈地反抗,陆行疆的唇舌在她的口中肆/虐,手已经掠夺了她丰/满的胸部,身体与她融为一体,罗以沁顿觉呼吸急促!
清亮的天空慢慢地在罗以沁的眼中变了黑暗,陆行疆的脸也渐渐变得模糊,她的瞳孔放大,却慢慢地失去了知觉!
他吻得她力道太大,而且罗以沁昨天晚上一宿没睡,本来身体已经吃不消,她晕厥了过去!
身子慢慢地下滑,陆行疆才觉察出来!
他的双手接住了她下滑的身子,叫道,“罗以沁,罗以沁!”
可是罗以沁已经失去了知觉!
陆行疆横抱起她,放到自己的车上,他狠狠地咬了咬牙,“罗以沁,这辈子,算我欠你的!”
本来是罗以沁欠他的,所以他才想着复仇,现在,却变了,变成了他欠罗以沁的了么?
因为复仇在他的心里越来越模糊!
刚要发动车子,抬头往前看了一眼,祁律师正站在他的车前,严肃的面容。
他愣了一下,什么也没说,发动了车子,往医院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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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人来人往,他抱着罗以沁上了急诊科!
对着旁边的一个小护士,冷冷地说道,“去把魏主任找来!”
小护士有一瞬间的失身,魏主任?魏主任是他们医院的外科主任,在对付休克方面在国际上都享有顶尖的声誉,这个人,没有预约,没有提前打招呼,就找魏主任,魏主任的号一般要提前三个月预约,还不一定能够约得上的,这个人,刚来就要魏主任的号?
“请问你有预约吗?”可能是陆行疆的外形有些冷峻不羁,她的口气不自觉地有些仰望的态度。
陆行疆看了她一眼,口气有些不耐烦,“没有预约,你就说陆行疆找他!”
小护士听起来,这个人的态度好霸道,赶紧跑去了魏主任的办公室,魏主任四十多岁的年纪,戴一副金边眼镜,很严肃正经的样子,他刚刚从一个手术上下来,手捧着额头,在想着什么!
“魏主任,外面有个人,抱了一个女病人,指名要你去!”小护士在门口说道。
“我没空,我要休息!”魏主任头也没抬,冷冷地说道。
“哦,对了,他说他叫陆行疆!”小护士想起了什么,赶紧说道。
魏主任的手放下来,陆少,他怎么来了?
赶紧站了起来,紧张地问道,“他在哪?”
“就在前面的急救病房!”
魏主任脚步匆匆地赶去了急救病房,在病房门口,看到了陆行疆,站在病房门口,床上躺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她的确很年轻,其实魏主任是看不真切的,可他就是感觉得出来,陆行疆应该很紧张。
“怎么了,陆少?听说你是抱着这个女人进来的,我头一次看见你对一个女人这么紧张,怎么,她是谁?”魏主任边说着,边走到罗以沁的身边,检查着她的病情。
陆行疆没有回答他的话。
“病人太累,只是普通的晕厥,她是谁?”魏主任检查完毕,一脸的笑意,问道。
陆行疆吐出一口气,她是谁?他已经结婚了,他究竟是她的谁?而且,他们现在不是分手了么?刚才是他强吻她,把她弄得晕过去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接着拿起自己的大衣,离开,临走前对魏主任说,“别和她说我来过!”
不过随即又笑笑,笑自己的多此一举,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是他送她来的,她最后的记忆肯定是他疯了一般地强吻她,怎么会不知道是他送自己来的!
现在,他能够做的,也只是离开吧!
离开她吧,离开这个女人,她让你魂不守舍,让你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让你乱了分寸,也让你深陷其中。
也让你忘了你初衷:复仇!报复罗启成!
那天,她不是亲口和你说过“分手”的话了么,而且,你也看到了,昨天晚上,她那么热烈地扑进那个男人的怀抱!
心又硬了起来,“我先走了!”
接着离开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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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以沁醒来的时候,才发现是在医院里,这是一间单间病房,护士小姐的身影在忙碌着。
她一时间有些错愕,也有些茫然,我这是在哪?她最后的记忆是,陆行疆把她从律所里叫出来,把她抵在律所门口的墙上,然后,强吻了她。
这是记忆以来,陆行疆对她最恶劣,最霸道的一次,以往,他都很听她的意见的,对她,既宠溺,他一直在惯着她。
她想知道,他昔日的温柔去了哪里?为什么变成了这副样子?
那种下一秒钟就要失去她的样子。
虽然,这次陆行疆没有听她的意见,并且强迫了她,可是,在她的内心深处,却是欢喜着的,罗以沁,你怎么这么贱!
如果猜不出来是谁送她来的,那她这个律师还真是白当了,这点分析能力都没有。
“护士小姐,送我来的那位先生呢?”昨天夜里,在肯德基坐了一夜,喝了一晚上的咖啡,没有丝毫的困意,只是整个人都被掏空了,今天早晨也没有吃饭,直接来了律所,又被陆行疆这么一闹,所以晕了。
“你是说陆行疆吗?他刚刚走了!”因为陆行疆刚刚对她自报了家门,所以,护士小姐知道他的身家姓名。
果然是他送自己来的,可是,他为什么走了呢?
罗以沁看着自己的手背上正在打着点滴,问道,“请问,我这是打得什么?”
“对了,魏主任说你极度需要休息,体内血糖太低,所以,给你打得葡萄糖!”不知道为什么,护士小姐的口气非常温和,大概知道陆行疆和罗以沁的关系不一般,而陆行疆和魏主任的关系也不一般!所以,对待罗以沁的态度自然很好。
罗以沁闭上眼睛,最近心里越来越乱了,那天晚上,詹诺扬什么也没和她说,只是说“对不起”,当时,罗以沁就有一种感觉,他们之间,很难再回到从前了。
陆行疆还没有离婚,自己又刚刚和他说过分手,心里真的好乱啊!
想去乌兰察布了,罗以沁以前去过那里,那里方圆几里都没有人烟,很安静,很空旷的地方。
算了吧,不想了!
闭上眼睛,安静地想想最近还有什么案子!
上次的遗产继承案证据什么的,已经在法庭上质证过,并且已经开了两次庭,估计下周就是宣判的问题了,这次罗以沁胜券在握,还有什么呢
罗以沁接手过的案子,一幕幕地在脑海中翻过!
所以,护士小姐给罗以沁拔掉针管的时候,她也不知道。
“小姐在想什么呢?这么集中精力!”护士小姐问道。
罗以沁只是笑笑,什么也没说,果然,精力充沛了不少。
现在时间还早,罗以沁打算先回律所。
到了办公室,才发现,她的座位上坐着一个人,她很不想见的一个人!
徐开阳则非常非常热切地给他倒茶,一副殷勤的样子。
那个人已经看见了罗以沁,他在沉默,似乎期待着罗以沁说话。
罗以沁坐在自己的办公室椅子上,半天后才对他说道,“找我有事?”
徐开阳的脸色有几分难看,轻轻地对着罗以沁说道,“你怎么能这么对待自己的父亲?”
罗以沁笑笑。
因为他是我的父亲,您对他才这么殷勤,是吗?
“以沁,恋薇日化有一件知识产权的案子,你要不要接?”罗启成开口。
罗以沁很喜欢知识产权,如果是普通人的案子,罗以沁自然要接,可这是他父亲的案子。
“恋薇这么大的企业,专利的案子肯定也不小,您还是找祁律师吧,他是大律师,对他来说,很容易的,我没有做过专利的案子!”罗以沁说得是实话,她的确没有接触过专利的案子,即使做,也很生疏。
罗启成冷冷地笑笑,“想不到我罗启成,好歹也是恋薇日化的董事长,今天居然在自己女儿这里碰了钉子,你不是一直想成为祁律师那样的大律师么,我今天求你给我一个机会,你都不肯?”罗启成的声音有些低声下气,今天他也有乞求自己女儿的时候。
罗以沁闭了闭眼睛,当年,任我怎么哀嚎请求,您还是和您的新欢走了,留下了妈妈和我,可知道,父母离婚对孩子的影响有多大,想来,您从来不在乎吧!
可是,罗以沁的心还是软了下来,不是因为父亲的哀求,而是因为——她的确很喜欢律师这个职业,看到专利的案子,对法律,对案件的执着又占了上风!
自己还劝慰自己,律师就应该有这种中立的精神,不管是谁的案子,不管什么样的案子,我只是律师!
“什么案子?”罗以沁问道。
罗启成笑了笑,娓娓道来。
说白了,其实是恋薇日化某女性高端品牌生产车间里的生产主任,因为掌握“恋”牌女性化妆品的配方专利技术,却被另外一家化妆品公司挖走了,而他,也带走了“恋”生产的独门配方,罗启成要起诉的就是他,同时也将他们的对手——“沁”化妆集团告上法庭,诉求是“不正当竞争”!
而“沁”化妆集团是京城最大的化妆品生产集团,是今年刚刚兴起的大型化妆品集团,因为罗以沁平时不怎么化妆,所以对这些并不关心,本来父亲的恋薇集团在化妆品行业中,是京城的规模排名第一的,却在今年,被迫排到了第二,父亲本来就憋着一口气的。
罗以沁也奇怪,这家化妆品怎么叫做“沁”——和她的名字一模一样,也不知道董事长是谁,居然起和罗以沁的名字一样的公司名,你可知道,这个世界上,正好有一个叫做罗以沁的女子因为你的这种巧合,在沾沾自喜着,“沁”公司的董事长,您可知道?
不自觉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反而对这家集团公司没有太多的不好的感受——虽然他窃取了父亲公司的劳动成果,可是罗以沁不自觉地,对这家公司有着莫名的好感!
因为相同的名字带来的感受!
“我知道了,这件案子要立案,您的身份证给我!改天我去朝阳法院!”罗以沁冷冷地说道。
“这么说来,我生平第一次打官司,律师竟然是我的女儿么?”罗启成从钱夹里掏出身份证,边说到,本来他以为罗以沁不想接这个案子的,来找她也不过是想和她缓和缓和关系而已,如果她不接,他会去找祁律师!
没想到,她竟然接了,意外的惊喜,这表示,他以后会有更多的机会和罗以沁接触,对于缓和父女两个人的关系,有着很大的益处!
罗以沁接下了这个案子,仔细察看这两家公司的材料,还有刚才爸爸给她的恋薇的保密配方,当然了,设计到私密的配方,罗启成没有给她,可见这种配方的机密了,还有那个车间主任的资料也一同给了罗以沁,仔细看他的名字——王世伦!
罗以沁先去了朝阳法院,把这个案子立上,竟然很容易,下一步,法院会给“沁”公司下达传票,在这段时间里,罗以沁要找证据。
第二天再开始吧,今天实在是太累了!
回到家,果然,秦廷卓说话算话,没有强迫罗以沁,好像他知道了什么,却就是不和罗以沁说,罗以沁也不想问,最近实在太累了啊!
晚上,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今天,陆行疆吻她时候的样子还历历在目,他好霸道哦,就那么把罗以沁抵在墙上,身子强贴着她,她能够感受到他身下火热的,坚/挺的欲/望——对罗以沁的欲望!
这应该是他对罗以沁的赞美吧,一个男人对女人最大的赞美就是——想得到她!
陆行疆,你想得到我么?那为什么我说分手的时候,你回答得那么随意,那么漫不经心,那天,他说,“随便!”
口气就和他说出来的话一样——很随便!
他想得到她!所以,这是陆行疆对罗以沁最大的赞美吧!今天,她在医院还在想,其实,对陆行疆的这种行为,她内心深处是欢喜着的!
可是那天晚上,她又遇见了他的诺扬,却发现,诺扬已经不是她心目中的样子了,他变得那么陌生,那么疏离,和罗以沁,已经有了距离!
他换了电话号码,也没有告诉罗以沁。
和她没有距离的——现在是陆行疆!
似乎从和他认识开始,陆行疆和她就一直没有距离,他的心一直贴着罗以沁的,天下真的有这么两个人么,见面之初,就心心相印,他掌心的温度,给罗以沁的温暖
好怀念!还有他在法庭上的表现,他说,“你希望我离婚么?”
罗以沁的态度已经和他表达得很明白,只要他身边再没有别的女人!
算了吧,不想了!
第二天。罗以沁想先找王世伦。
父亲说王世伦是从外地来京打工的,一直和别人合租在望京附近,两室一厅的房子,罗以沁敲了敲门,可惜住在这里的人说他“已经搬走了,具体搬到哪里不知道!”
罗以沁犯了难,茫茫人海,去找一个人,如何去找啊!
给父亲打电话,直接开口,“你给我的王世伦的地址不对,他已经搬走了!”
显然,罗启成也有些茫然,王世伦搬走了,“你稍等一下,我先问问和他熟悉的人,看看知不知道他搬去什么地方了?”
罗以沁一个人坐在望京的咖啡厅里,等着父亲的电话,已经中午时分了,咖啡厅里人很多。
有一个脸色黝黑的人走了过来,说了一串听不懂的话,不过他的发音听起来,却是熟悉的——那是用喉咙后部的发音方式,也就是——他是泰国人!
泰国人?不知道为什么,罗以沁看见泰国人就觉得很亲切,从泰国回来,就存在着这样一种心理!
为了谁呢?
从泰国开始,她和陆行疆之间那种不得不说的情愫就开始在流淌,流淌过她的心里,她发烧那天发生的事情,她还不知道,如果知道了,不知道会脸红成什么样子,她也许不知道,她曾经那么开放——对陆行疆!
只是,对泰国,对泰国人的那种亲切却是很由衷的。
“对不起,我听不懂你说得是什么!”罗以沁用英语,歉疚地说道。
泰国人有蹩脚的英语说道,“这里有人坐吗?”
“没有,我一会可能也要走了!”罗以沁脸上带着温暖的笑容,说道。
泰国人坐了下来,拿着一本杂志在看,好像在等人的样子,杂志的封面正对着罗以沁,罗以沁看见了封面上的内容,心禁不住跳了起来,那是泰国的双龙寺!
他和她曾经待过的地方。
歪过头去,看向窗外,眼泪却已经渗满了眼底,陆行疆和她开始的地方,那天,泰国的小僧侣对陆行疆说道,您夫人的外套忘了拿了!
老僧侣说,“旅行者在旅途结束以后,就不再是旅行者了!”
的确,他们再也不是旅行者了!
很佩服老僧侣的先见之明,如果有时机,她一定会再去泰国,去问问老僧侣,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怎么看出那样的郎情妾意来的?
想到郎情妾意这个词,罗以沁的眼上明明挂着眼泪的,却又忍不住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
他和她,是郎情妾意么?
口中小声地念叨着:双龙寺,双龙寺!
那是我们开始的地方啊!
开淞大厦的十一层,是我们结束的地方!
可是,我们真的结束了么?如果我们结束了,那你为什么又要强/吻我呢?
思绪被那边的泰国人打断,他窸窸窣窣的,好像等的人已经来了,他的脸上露出一个微笑,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一个人的身影落入了罗以沁的眼底——她是方若兮!
与方若兮交往这么多年,她倒是从来不知道她认识泰国人!
“若兮,怎么是你?”罗以沁的吃惊已经不言而喻。
方若兮也不是寻常时刻的打扮,平常,她的打扮都比较中性,爱穿军装绿的裤子和休闲的上衣!
这次竟然换了服装,上身一件短短的羽绒服,款式什么的,都是最新潮的,而且还是泡泡袖,看起来,蛮萝莉的,这次穿得也不是裤子,而是一条很短的裙子,腰带的搭扣也是亮闪闪的,腿上是一条紧身的黑色打底裤,脚下的靴子也是高跟的,罗以沁曾经在商场看过这双靴子,一个国际名牌吧,至少也得五千块,好久不见方若兮了,她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
究竟是她变成这个样子了呢?还是人不可貌相?
方若兮显然没有料到罗以沁会在这里,她打着粉底的脸上,有一阵苍白,又看了看旁边的泰国人,非常尴尬的口气说道,“以沁,你怎么在这里?”
“我偶尔到这里来的!不知道你为什么在这里?”罗以沁一副审判者的姿态,据她的猜测,方若兮说道,“以沁,我是来见pong的,你们怎么会认识?”
“pong?我不认识他,我只是碰巧坐在他对面而已!”凭借律师的直觉,罗以沁知道事情并不寻常,方若兮面色也很不寻常。
这里只有两个座位,罗以沁站了起来,“若兮,我在外面等你!”
说着走出了咖啡馆,方若兮开始用泰语和pong打招呼,“久等了吧!”
“没有,没有!东西呢?”pong问道。
方若兮从包里掏出一套装帧精美的g,边说道,“这是勇让我交给你的!”流利的泰语。
一整套肖邦协奏曲的vcd,一看便知道价格不菲!
泰国人撕开了vcd的外包装,因为vg的脸,所以,方若兮看不见里面是什么东西。
“好的,谢谢你,告诉勇,钱我会按时给他的!”pong说道。
方若兮也搞不明白,不过就是一盘vcd吗,怎么还关系到钱的问题,不过“勇”告诉她,无论怎样,只要把东西交给pong就好了,不要说过多的问题,而且,方若兮的泰语也还没有流利到问那么多问题毫无障碍的地步。
只是点了点头,起身离开,pong也离开!
方若兮走到了咖啡馆外面,看见了罗以沁,不知道为什么,不过几天不见她而已,就觉得她的模样又变了好多,更加成熟了,好像经历了什么事情一样!
“你怎么认识泰国人?”罗以沁站在咖啡馆的廊檐下,问道。
“我我”方若兮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若兮,我们曾经说过,有事不互相隐瞒的!”罗以沁的眉头微微皱着,“我不过几个月没有见你,你就学会了泰语,而且还和一个泰国人打上交道了!”
方若兮有些支支吾吾,“以沁,我有男朋友了!”接着脸就红了。
罗以沁不解啊,有男朋友这么高兴的事情,她为什么是这般表情?可是,罗以沁你和陆行疆的事情,不是也没有告诉方若兮吗?
想到陆行疆,罗以沁的脸又红了!
“你男朋友,叫什么名字?”罗以沁问道,完全没有了小女子那种对绯闻的热衷,而是她觉得这件事情,很不寻常。
“他叫‘勇’!”方若兮说道。
“勇,他姓什么?”
“王沛勇,不过他身边的人都叫他‘勇’的!”
罗以沁又在皱眉,“你们怎么认识的?”
方若兮有些不耐的神情,“以沁,你非要像拷问你的当事人那样拷问我吗?”
罗以沁沉默,的确是,人家两个人认识的情况你干嘛非要想得那么敏感呢?在罗以沁忙着和陆行疆谈恋爱的时候,方若兮也有了自己的男朋友了,这件事情挺让人振奋。
正想着,手机响起来,是父亲打来的。
“若兮,王世伦住在望京花园,他一个人住!住在一号楼三单元1001,你去看看吧!”罗启成的声音传来。
挂了电话,罗以沁莫名地感到一阵毛骨悚然,怎么感觉这个案子越来越离奇了,王世伦不和人合租了?望京花园可是高档小区,即使“沁”集团以高价让他从恋薇日化出来,可是,在短时间内就住上这么一套小区,还是有点困难的!毕竟京城的房价那么高。
罗以沁又是一阵毛骨悚然,似乎她进入了一个罪恶的旋窝,直觉告诉她,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这个王世伦好离奇!
南有乔木作品
和方若兮告辞,去了望京花园。
手在王世伦家的门上轻轻地敲着,可是并没有人开门。
罗以沁已经转过了身,准备走的时候,门开了!
开门的并不是王世伦,因为开门的人她认识,那个让她刻骨铭心的人——陆行疆!
世界这么小么?在这里又遇到他了!
两个人面对着面,先是沉默。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是来找王世伦的!”伶牙俐齿,思维敏捷的罗以沁在陆行疆面前却有些舌头打结。
“他是住在这里!”陆行疆答道。
这句话说完,罗以沁的脑袋里一片空白,不知道下一句该说什么,脑子里乱成一团,就这样站在门口,不知道该进去还是该出来!
“请问他在么?”一个个的迷雾在罗以沁的心头徘徊,他怎么会在这里?他认识王世伦吗?
“他不在,你有事?”陆行疆的双臂抱在了胸前,饶有兴趣地看着罗以沁,好像他掌握着一把钥匙,一把打开罗以沁所有心结的钥匙,包括罗以沁的情感走向,罗以沁所有案子的谜团。
“我来,我来是为了”罗以沁又口吃起来,为什么一遇到陆行疆她就这样,再也找不到以前的她的了!
其实这个时候,她应该问问陆行疆,你怎么在这里的,却怎么也问不出来,在罗以沁的心里,他又恢复到了以前,其实,自始至终,罗以沁就没有搞懂过他,不是么?
忽然发现自己真的好挫败,她自以为已经了解陆行疆了,可是,现在发现,对他的了解,还是停留在零上,他就站在那里,站在罗以沁始终了解不了的未知里,迷惑着罗以沁!
罗以沁,现在的你,还爱着他么?
却发现,自己的心,一直停留在他那里,怎么也逃不开他!
如今,他和自己近在咫尺,却好像天涯海角的距离,怎么也触及不到,怎么也到达不了,那种无力感,罗以沁觉得好难受!
“那我走了!”罗以沁咬了咬牙,转身便要进电梯。
“罗以沁!”他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罗以沁的心马上被融化,事到如今,他们已经分手,就连他叫她一声,声音都如此地充满柔情,罗以沁无法逃,逃不开他声音磁性的蛊惑!可是,他的心门已经对她封闭了!
罗以沁没有应声。
“你为什么而来?”他继续问道。
“我为了一个案子而来!”罗以沁说完了这句话,便进入了电梯,电梯门在她的身前很上,她的眼光所能触及到陆行疆的面目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直到再也看不见
而陆行疆就站在那里,看着她!
电梯门把他们隔开,把他们分开到两个空间里!
就像陆行疆和罗以沁此后的距离,再也不是那么近了一样!
究竟要走过多少路,才能和好如初;究竟要过多久,他和她之间,才能心心相印!
电梯到达一楼,罗以沁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罗以沁,怎么一碰到陆行疆,你要完成的工作任务也完不成了?这次又要推脱么?上次他的离婚案,你已经推给祁律师了,这次知识产权的案子也要推走么?你不能总做个逃兵啊?
心里好乱!
罗以沁上次接了那个巨额遗产案后,她换了辆车,换了一亮红色的宝马,这辆车,陆行疆还不知道,又苦笑了一下,罗以沁啊罗以沁,现在你都和他分手了,干嘛老想着他!他又在这里干什么呢?
心里已经决定了,这个案子,无论如何,她都要查到底的,可是,为什么陆行疆会在王世伦的房子里呢?
会不会是搞错了?
又打电话给了爸爸,问他是不是把王世伦的家庭住址搞错了。
爸爸说,地址绝对没有搞错,这是王世伦亲口和他的一个弟兄说的,怎么可能搞错!
的确是的,一个人,怎么会把自家的地址报错,而且报错的居然这么巧?居然报错的是陆行疆的家门,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其实这件事情,问问陆行疆就可以了,就能把事情搞清楚了,可是,自从上次罗以沁和他说了分手以后,似乎两个人之间,再多说一句话,都是多余的。
算了,不问他也照样能够查清楚的,打电话给了朝阳房产局的同学,让她查查这栋房子的业主是谁?
片刻以后,同学的电话打过来,“这栋房子的业主是顾言!”
又是顾言!居然又是顾言!
看起来,他们的关系还真是不一般!
陆行疆在她的房子里在干什么?
得承认,罗以沁的脑子彻底转不过来了,怎么会是顾言?而现在,陆行疆又站在这里?陆行疆和王世伦究竟是什么关系呢?
好奇怪啊!
这些问题想得她头疼,驱车离开,不过正因为这个案子的复杂,所以,罗以沁的心里有一种要参加挑战的。
现在时间也晚了,罗以沁打算不回律所了,直接回家。
一路上,陆行疆又在她的脑子里回荡,我和你,真的就这么算了么?如果这么算了,那么你那天的那个强吻,应该怎么解释呢?
那个吻——那个罗以沁很喜欢的吻,虽然最后她晕倒了,并不知道陆行疆抱她去医院的时候,是一种怎样焦急的心情,而且,他把罗以沁送进医院后就走了,是不想面对罗以沁吧,面对着罗以沁的疑虑,他什么也不说,或许,他从来都没有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吧。
她,从来没有搞懂过陆行疆,包括在和他那短暂的谈恋爱的时候!
可是,那段时间虽然短暂,可是在罗以沁看来,却已经有一生那么长!
因为和他的恋爱,才让罗以沁知道了一生中,恋爱一次就够;也才能够让她对詹诺扬的出走不是那么介怀,也才觉得先前和詹诺扬的恋爱有些幼稚,虽然那么让罗以沁刻骨铭心!
罗以沁的车停在了北三环,人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的,前世,我究竟和谁修了十年,又和谁修了百年
今生,在情路上在度过这么多的坎坷!
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打开门,秦廷卓却坐在沙发上,在和两个人说着话。
咦,秦廷卓一般会客都在他公司的,怎么今天到家里来了,这还是罗以沁和秦廷卓结婚以来的第一次,他们知道罗以沁和秦廷卓婚姻的实质么?
罗以沁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进入自己的卧室还是坐在沙发上和秦廷卓一起会客。
“罗小姐回来了?”一位客人说道,他站了起来,眼睛里闪着睿智而且成熟的光,大概四十岁左右的年纪吧,罗以沁虽然觉得自己的专业修养很够了,可是在他面前,还是觉得很嫩了一些。
“是啊!”罗以沁不自觉地声音有了一些发抖。
“罗以沁,这两位是北京缉毒大队的刑警同志!”秦廷卓介绍道。
罗以沁的神经禁不住跳起来,缉毒大队,和她有什么关系?还是和秦廷卓有什么关系?
虽然身为律师,可是这一辈子,绝对没有见过毒品,她见都没有见过的!
脸色禁不住变了苍白,“你们是来找?”
“我们是来找罗小姐的!”那个四十多岁的刑警说道,罗以沁现在总算明白了,这位刑警成熟而且睿智的神情从哪里来,常年的缉毒生涯,再加上刑警的背景,怎么可能练就不出来一身成熟睿智的气质。
“罗小姐,我姓于,是北京缉毒大队的副队长,这位是我的助手,姓陆,今天来找罗小姐,是想请罗小姐帮一个忙!”于队长自我介绍道。
不知道为什么,罗以沁多看了一眼那个姓陆的助手一眼,她也怀疑,自己在这么晦暗不明的状况中,怎么还有心情看别人的,那个姓陆的助手很帅气,忍不住想:难道姓陆的人长得都这么帅么?
心里一惊:姓陆的人?因为陆行疆姓陆,所以,天下姓陆的人,在她的眼里,都变得那么可爱了么?不禁嘴边有一丝笑意。
于警官看到罗以沁笑了一下子,显然有些吃惊,眼前的这个小女子,究竟见过多大的世面,才能够做到这般的处变不惊,而她,看起来,却是如此的年轻!
于警官坐到沙发上,拿出了一叠照片,“这是一叠照片,罗小姐请看看!”
罗以沁就有不明就里,她不知道自己和贩毒究竟有什么关系
当看到一叠照片的那一刹那,她愣住了!
照片上的她,坐在咖啡馆上,头却转向窗外,似乎在看着什么,有一种遗世独立的美感,不过这张照片上,她不是主角,因为她的影子在照片里,是虚化的,所以,摄影人真正的主角应该是后面的那个形象先明的女人,她穿着紧身的毛衣和长筒靴子,如果不是那天罗以沁亲眼见过她这身打扮,光看照片,罗以沁会以为,肯定是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不过,现在她不会怀疑,因为,那个人她亲眼见过,而且和她说过话,的确是她的好朋友——方若兮!
方若兮怎么会贩毒?
罗以沁的手已经在发抖,“这个女人和贩毒有关?”她没有说出方若兮的名字,因为害怕给方若兮带来麻烦,虽然她已经知道,警察既然把她的照片拍摄了下来,就已经知道些什么了!
果然,于警官说道,“照片上的女人叫做方若兮,现在我们初步调查,她和贩毒有关!”
罗以沁的心里又是一丝抽搐,那天她就觉得方若兮的表现有些异常,她认识泰国人,她会说泰语,她不寻常的打扮,当天罗以沁就觉得事情很蹊跷了,而且这些方若兮从来没有告诉她。
“绝对不可能的,”虽然意识到方若兮在这件事情中,绝对逃不开干系,可还是抱着对她的信任
于警官又拿出下面的一叠照片,已经没有罗以沁的影子,方若兮正在把一叠包装精美的vg!罗以沁一直不知道,原来,方若兮在咖啡馆里干了这个,那时候的她,已经出了咖啡馆了,所以,不着调方若兮和pong说了什么。
“这是泰国人pong,是泰国最大的贩毒集团二号人物的左膀右臂,这次他来中国的原因就是为了和国内的贩毒集团‘天河’集团进行交易!”于警官说道。
不知道为了什么,因为那个人拿着有着双龙寺做封面的杂志,因为陆行疆曾经和罗以沁在这个陌生的国度两个人单独旅行,是他们关系的转折点,而对泰国有着莫名的好感,也因而对泰国人pong有着好感!
做律师的人最应该是应该是理智不是么,可是罗以沁,在这件事情上,却是这么感性,不是没有想过背后的原因的,只是她不愿意想而已——因为陆行疆!
“你们找我来,是要干什么?”罗以沁已经直觉感到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的。
“以前方若兮从来没有参加过这种活动的,这是第一次,而且,我们的卧底在摄影时恰巧碰到了罗小姐,而且方若兮还和你交谈过,经过调查,我们已经知道罗小姐和贩毒这件事是没有关系的,当天只是碰巧而已,不过我们后来调查到,罗小姐和方若兮是大学同学,而且还是好朋友!罗小姐是司法系统的人,所以我们想请罗小姐帮个忙,帮助我们接近方若兮,最重要的,是接近她身后的那个人!”于警官的眼睛扫视了罗以沁一眼,只是这一眼,已经让罗以沁胆寒。
“她身后的人?”罗以沁不明白。
“对,她身后的人,名字叫做勇哥,大名叫做王沛勇!他现在的身份是——方若兮的男朋友!”
怎么会这样?方若兮从来都是一个阳光而开朗的女孩,和罗以沁从来都是无话不谈的,因为最近罗以沁有些忙,所以两个人少了些交流,那么这段时间,方若兮,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叫做勇的人?那天她的确说过的,是她的男朋友,看起来你的男朋友也不是什么好人,把你拖入“贩毒”的陷阱,方若兮,你可知道“贩毒”罪名的厉害?如果警察说得没有错,方若兮刚才拿着的vcd里面有毒品的话,那么方若兮现在就犯有“持有毒品罪”,即使她不知道里面是毒品,光持有毒品,也够你做几年牢的,现在,方若兮已经摆脱不了牢狱之灾了!
罗以沁紧紧地咬了一下牙齿,她要怎样才能帮助方若兮摆脱牢狱之灾?
心里好乱,那是她最好的朋友,罗以沁的心有些语无伦次,“我不是警察,没有义务帮你们!”很冷的口气,她不想,不想亲手抓住,也不想听方若兮亲口听说,更不想帮她找出他身后的那个“勇”!
罗以沁对这个“勇”,充满了愤恨,你可知道,你把一个这么灿烂的女孩子害成这样了!而且,方若兮还在法院工作,真正的司法系统!
显然,两位警官对罗以沁的态度非常意外,他们没想到她拒绝的这么明显。
不过,她的态度也可以理解,毕竟两个人是好朋友,不想亲手揭开那血淋淋的现实也在情理之中
“罗小姐”于警官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
“对不起,我累了!”罗以沁好不客气的送客的口吻。
“我们知道,这件事情,对罗小姐来说,确实有些残酷,我们会给你时间,考虑清楚的,想清楚了,我们会随时联系罗小姐的!”于警官和陆警官走了出去!
罗以沁的背抵在自家的门上,直觉自己的生命要有很大的变化,无论是友情还是爱情,都要和以前的,分道扬镳,现在只是有了这种迹象而已,她的生命,她的爱情,还有她的友情将要走向何方,都不得而知!
心里好乱!
“怎么了?以沁,出什么事了?”秦廷卓穿着一身白衬衣走了出来,他正在挽着袖口。
“秦廷卓!”她喃喃地开口,眼睛却不知道要望向哪里!
“怎么了?”他问。
“你就没有考虑过你的终身大事么?”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罗以沁问道。
秦廷卓愣在原地,片刻之后,冷冷地笑笑,“我的终身大事,不是早就解决了吗?你又何必这么问?”
罗以沁的头歪向一边,她很明白秦廷卓的心,又想起他送罗以沁的花上面说得话,那种志在必得的口气,罗以沁相当反感,不过现在,罗以沁觉得好无助,她要求的帮忙。
“我们先不谈这个问题了!”罗以沁的声音很无力,知道现在和秦廷卓也谈不出什么来,“我好累,方若兮摊上麻烦了,你知道么?”
罗以沁坐到沙发上,他们结婚的时候,方若兮是罗以沁的伴娘,秦廷卓知道她是罗以沁最好的朋友,自从他们结婚后,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推心置腹地交谈过,即使谈的不是情,他也很愿意帮助罗以沁!
毕竟,要走进一个女人的心,得先成为她的知己,既然他没有机会成为她一见钟情的对象,成不了陆行疆那样的人,所以,秦廷卓,先走进她的心吧!
不过秦廷卓奇怪,最近也不见陆行疆送罗以沁回来,两个人分手了吧,应该!
“方若兮不是在法院工作么?怎么会知法犯法?”秦廷卓坐在沙发上。
“我好久没和她联系了,具体的事情,我也不知道!”罗以沁心里很烦乱,似乎今年又不是什么好兆头!
罗以沁的头靠在后面的沙发靠背上,双眼眯着。
秦廷卓握住了她的手,想把自己的力量传递给她,可是,罗以沁的手却如触电般地离开,她目光像一个受了惊的小兔子一般睁开,接着说了一句,“对不起,我累了!”回了自己的卧室。
心里却无比想念气陆行疆来,这个时候,多希望他在身边,给自己安慰,握着自己的手,和她说说心里话。
现在,詹诺扬就在这个城市,他的信息却什么也没有告诉她,罗以沁却不像以前那么关心了,而詹诺扬对她,也不像以前那样了!
真的是破镜难圆吗?一旦有了裂痕,就再也回不到以前的样子了!
睡觉,却是头痛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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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沁,恋薇日化那个案子,罗总已经告诉我了,听说罗总是你的父亲?”祁律师抬起眼睛来,看着罗以沁,“你前两天去找那个涉案人了?”
“是啊,不过没有找到!”罗以沁先是愣了愣,在想着这是罗以沁工作以来,第一次这么挫败,居然连涉案人都没有找到,只因为他站在那里!
陆行疆那天打开门的时候,自己的确又吃了一惊。
一般的官二代都是手眼通天的,想来他也是这样的,可是,王世伦的房子,他居然在,而且,房主竟然是顾言的,似乎他和顾言之间的关系,也一样,错综复杂。
也是因为陆行疆站在那里,所以罗以沁觉得这个案子她查不下去了!
“江潮源已经回乌兰察布了,矿上出现了一些情况,所以上市的时间可能会拖延,你先把手头的案子做好吧!”祁律师吩咐。
“好!”罗以沁最近情绪越来越低!
从祁律师的办公室走出来,罗启成却已经在罗以沁的办公桌旁边站着了,看起来,他该是刚来的吧。
“爸爸,你怎么在?”罗以沁脱口而出,继而脸红。
这是爸爸妈妈离婚后她第一次叫“爸爸”,连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已经隔了四五年的时间了。
显然,罗启成有些惊喜,不过他却没有说破,他们父女的关系因为这个案子而在慢慢地融合,这的确是一种好现象,不是吗?
“我们去会客厅里谈吧!”罗启成说道。
罗以沁什么也没说,跟着爸爸进了会客厅。
“以沁,我今天晚上请朝阳法院的法官吃饭,你也一起去!”罗启成开口。
虽然早就知道要在法律界混,就要和法官混熟,不过罗以沁对这一套却嗤之以鼻。
“可以不去么?”罗以沁问道。
罗启成笑笑,接着拍了拍罗以沁的肩膀,“以沁,有些事情,你不做,不代表别人不会做;你不去也不代表别人不会去,你把这件事想得肮脏,自然会是肮脏的,可是,我只是带你去认识认识,并不是走后门,别人想求得这样的机会,都不容易的!你说呢,以沁?”
爸爸说得这些,罗以沁自然都明白,点了点头,她自己的亲身经历,如果你认识人,会少走好多的弯路!
爸爸的晚宴在东三环举行,朝阳法院去了三个法官,其实在饭桌上,爸爸根本就没有提起他的案子的事情,只是在和法官聊家常,这些法官都在赞扬着罗以沁的年轻有为,其实哪里啊,想来以前他们对罗以沁都没有印象吧,一天那么多案子,怎么会记得罗以沁这样的小律师呢?
罗以沁也不过喝了几杯红酒而已,就有些微醺,罗启成尾随着几个法官走出了饭店的门外,罗以沁有些走不稳,扶住了爸爸的胳膊,这是这么久以来,罗以沁第一次对罗启成表现得这么亲密,却是不自觉的。
饭店门外,风吹来,已经春天了,这样暖暖的风把罗以沁的醉吹走了几分,不过还是觉得很恶心,想吐。
等到法官都走了,罗以沁实在支持不住了,头靠在爸爸的肩头,双手紧紧地拉着爸爸的胳膊。
一股暖流在罗启成的身上化开,好久没有享受过的天伦知情啊,我的以沁!
小时候,以沁总是这样靠着他的!
手轻轻地抚了抚她的脸,罗以沁的眼睛眯着,似乎已经没有了知觉,只是嘴里“爸爸,爸爸”地叫着。
就这样,罗启成和他的女儿,站在饭店的门口,罗启成真想好好享受这片刻的天伦之情!
饭店的对面,是一家高级会所。
陆行疆刚刚和几个人出来,一眼便看见了对面的两个人。
罗以沁那么小鸟依人的靠在那个男人的肩头,那个男人,看起来,很和谐的样子。
隔着一条马路看过去,他们中间是来来往往的车河,不过是几步之遥的距离,似乎,陆行疆这一辈子怎么也走不到,就像他无论如何也走不进罗以沁的心。
那个男人,看起来,年龄四十多岁的样子,不过因为他高高在上的冷峻气质,所以显得非常年轻,他很爱怜地抚摸着罗以沁的脸的样子让陆行疆——非常吃醋。
陆行疆,今天你又碰到罗以沁了,又开始吃起醋来了!
不是说了,她只是你复仇的工具的么?
“爸爸去把车开过来!”爸爸对着罗以沁说,他轻轻拍着罗以沁的肩膀,很爱怜的口气。
“我难受!”罗以沁有些撒娇。
罗启成轻轻地拍了拍罗以沁的肩膀,又站了一会儿,“你在这里站一会儿,好吗?别乱跑!”然后把自己的宝贝女儿靠在后面的廊柱上,他去了后面开车。
陆行疆的手掌紧紧地握了握,你现在已经和罗以沁没有任何关系了吧,分手的话是她主动提出来的,可是看见她和一个陌生男人在一起
心里竟然是那么难受!
他穿过人流,走到罗以沁的面前。
罗以沁现在背靠在柱子上,眼睛微微眯着,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陆行疆拉起她的手,可是罗以沁好像搞不清状况,虽然手上的那阵温暖那么熟悉,让她的心为之颤栗了一下子,“我不走!”很执拗的样子,背还是靠在柱子上。
这还是陆行疆第一次遭到罗以沁的拒绝——除了那次在山路上,罗以沁挣脱了他的手以外,其他时候,罗以沁都很乖巧的!对他,她向来乖巧。
陆行疆咬了咬牙,看着她醉眼迷离的样子,一股怒气冲上他的心头,他一语不发,横抱起罗以沁,罗以沁好像累了,闭着眼睛攀住陆行疆的脖子,有些要睡觉的样子。
把罗以沁放到他的陆虎车的副驾驶上,罗以沁还在睡着,她睡着的样子,有了些小女孩的执拗和甜美,她这个样子,才像是一个二十四岁的小女孩啊,头向一边歪着,陆行疆把安全带拉过来,给她扣上,却在整理安全带的时候,不经意地触到了她高耸的胸/部,安全带从她两/胸之间穿过,把她的胸显得很高耸,高高地挺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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