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妻(H) 作者:昨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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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大小事务,为了好好照顾他这个不中用的阿爹和弟弟,陈欢都瘦了好大一圈。
「欢儿!原谅阿爹!阿爹自顾自地伤心,没有好好照顾你和乐儿!」将抱着次子的长子搂进怀中,陈永真心的忏悔着。
「阿爹您真傻,欢儿怎麽会怪爹,欢儿最喜欢阿爹和阿娘了,阿娘临走前我和她约定好了,欢儿会代替娘,好好地照顾阿爹和阿弟~」陈欢眼睛亮亮的,这段时间陈永的难过他都看在眼里,真的不希望阿爹再这麽沮丧下去了。
陈永心中感动长子的孝心,也在妻子的墓前发誓会好好照顾儿子。
然而,这只是个开端而已。
作者有话说:各位久违了~
第一章节为过度章,後续就是满满的肉喔~呵呵
☆、第二章 喂乳
第二章 喂乳
刚出生的婴儿总是需要花较多时间照顾,先前三个月陈永浑浑噩噩,小陈乐生出来都还没被阿爹抱过,都是由他的小哥哥一手照料。
以前陈欢出生,陈永虽然没有把手照顾,但记得当时三娘常常半夜就要起床喂食欢儿,可见照料小婴儿可不是易事。陈欢那个小身板,因为这三个月亲力亲为地照料着弟弟和阿爹,越发消瘦起来。
为了给陈乐更好的照料也避免让正在长身子的陈欢太累,陈永一声令下,十岁後就没有再跟爹娘同住的陈欢又回到了阿爹的房间,与阿爹同睡,两人半夜轮流起床照顾嗷嗷待哺的小陈乐。
但陈永怎麽也没想过,陈欢喂食的方式如此特殊,第一次见到时都惊讶地吞了口水。
没有了母奶,位居深山的陈家也不好一天到晚走到邻村去借奶水。产婆见陈乐一出生便没了母亲,心想着可怜,正好自己的女儿先前产子仍在哺乳期,便唤了自家女婿不定时送些多余的奶水,陈欢也在产婆的教导下,了解如何照顾婴儿和制作婴儿可以吃的食物。
食物有了,小陈乐却不配合,小勺子盛着奶水送到老佛爷的嘴边了,这小娃儿努着嘴动来动去,没喂进嘴里,反倒都从脸颊边滑了出去。
陈欢的记忆力挺好的,所以小时候阿娘怎麽照顾他,他脑海中还有一些印象,加上产婆先前对哺乳的一些说明,他便想了一个好法子。
他试着将奶水涂在自己小巧的乳头上,抱着小乐儿贴近自己的胸膛,也许是婴儿的本能,小乐儿果然开始吸吮了起来。
陈欢毕竟不是可以哺乳的女性,奶水一下子就被吸光,加上小孩子吸食不会控制力道,小乳头总会被吸到肿起来,为了不要让一边的乳头负担太大,陈欢会轮流在两颗小珠果上涂上奶水。
很异想天开的作法,却成功喂食陈乐这不配合的小婴儿,这样的方式已经操作了三个月,若没意外,这做法也会维持到断奶的时候。
陈永在自己的房间,傻愣愣地看着长子解开里衣,熟练地一边抱着小乐儿,一边在自己的胸口上涂上奶水,那两粒小巧的珠果在三个月的吸吮下,已经不像是男性那扁平的乳头了。
两颗小果实没有过去那般粉嫩,被吸吮到有些褐色了,婴儿那不知轻重的吸食方式,让原本扁平的小果子逐渐肿胀,连续不间段的喂食也让珠果从没消肿过,那大小,虽然和一般成熟女性的乳头无法比较,但也大得不像是男性的乳头了。
陈永知道自己不该老盯着那小胸脯,但视线总会不知觉的向着那被唾液和乳水浸得湿透的小珠果。他见过三娘生产过後为陈欢哺乳的乳房,硕大的丰满上两颗乳头就像成熟的蒲桃,自己胸膛上的则像晒乾的蒲桃乾,陈欢介於两者之间,像是正在补充营养,正在树枝上发育的小蒲桃。
若是小乐儿一直吸到断奶,欢儿那两颗会不会变得和三娘一样大呢?陈永心中,有着莫名的期待。
本以为自己也要如此喂食陈乐,但经过几次测试後,发现小乐儿根本是挑食加挑人,若不是陈欢亲自用乳头喂食,任何人递给他的食物都不吃。
一开始看有些惊奇,但看了几个月後就是心疼了,小陈乐六个月大开始长了乳牙,且吸吮的力道也越来越强,陈欢的乳头每每都被含到破皮,陈永劝长子可以换种方式喂食了,但陈欢坚持要喂到弟弟断奶。
陈欢不敢上药,怕药若没清洗乾净会被陈乐混着奶水吃了进去,忍着痛楚皱眉进行每一次的喂食。
陈乐八个月大时,陈永终究还是看不下去了,在陈乐吃饱喝足被放回陈永亲制的小摇床上沉沉睡着之後,他开口道:「欢儿,这样下去不行,你胸口的伤口老是不好,看你穿着衣服都会被磨痛的模样让阿爹不忍心,我帮你上些药吧!」
「阿爹……」陈欢看着陈永的神情,真的他是真的担心,但他仍不愿涂药,避免陈乐下次喂食时会误食,於是他想到了以前小时候阿爹对他说的话,「阿爹,我不擦药,但我记得您以前跟我说,小伤口用口水涂涂、呼呼就会好了,阿爹可以帮我舔舔吗?」
陈欢的眼神很单纯,对於自己说出的惊人之语完全没有概念,他的心思很简单,成长过程近乎与世隔绝的他,想法也是直接的可怕。
陈永望着儿子绝对信赖的模样,不知怎麽地,即使声音有些哑了,他还是听到自己说出了『好』这个字。
陈欢脱掉自己的外衣,里衣则半解开来,露出裸净的上半身,比起长年日晒而有着小麦色肤色的阿爹而言,陈欢的肤色简直晰白透亮,也许是遗传自他娘亲的白嫩肌肤,那水嫩水嫩的稚嫩身躯简直可爱极了。
陈永坐在床上,将儿子抱到自己腿上,为了让胸口能对到阿爹面前,陈欢主动的面向阿爹跨坐,有些微跪的朝上撑着身子,为了不让儿子太吃力,粗糙的双手也扶住那纤细的腰际。
又红又肿有些破皮的小蒲桃可怜兮兮地在接触冷空气後更加突出了,陈永怜惜的用厚实的软舌将分泌出的唾液舔舐其中一边的乳果,小巧浑圆的果实口感很好,让陈永几乎不愿意收回自己的舌头。
陈欢感受着阿爹的气息吐露在胸膛上,乳头似乎比之前肿得更厉害了,但没有想像中的疼痛,反而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感从阿爹炙热双手抚摸着的地方传遍全身,不知怎麽了,脑海中忽然回想起以前他偷偷看过阿爹和阿娘在房间里玩的游戏,他舔了舔乾涩的唇瓣,撒娇的对阿爹说:「阿爹…另一边也要,另一边痒痒的,想给阿爹舔。」
没有意会到儿子说出的话语多麽奇妙,陈永的注意力已经换到另一颗尚未治疗的珠果上,陈永甚至在还没有亲上去时便发现那粒小巧微微颤抖着,似乎很迫不及待希望得到男人的舔舐。
舔起来的口感那麽好……不知道吸吮的感觉如何?陈永压抑着这样的心情,想单纯地为儿子治疗着两颗受伤的小乳头,然而听着儿子甜美的呻吟,胯下的火热几乎都抵在儿子的臀间了。
这样是不对的,眼前的人可是他的长子啊!陈永告诉自己,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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