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火紫星舔了舔嘴唇,默念了一道口诀,然后猛地一咬,将舌尖咬开一个口子,然后不顾疼痛,直接喷出一口血丧尸身上。
邪火紫星接着蹲下身体,伸出右手飞快的画着什么,而那虫子和鬼自然不可能放过这种机会,飞快的冲了过来准备第二次攻击。
这一次,鬼选择了近身战,飞速的冲了过来,他的速度最少是那虫子的三倍。
当鬼要接近邪火紫星的时候,邪火紫星猛的站起身来,右手抓住什么直接拉了起来,接着,那鬼竟然就那么冲了进去。
邪火紫星双手飞快的结印,喝道:“捕鬼令,牢狱!”
这是一道牢门,而那个鬼冲了进去后就被一团黑色的雾气包裹着,看不到他的样子。可是牢门剧烈的晃动着显然是这鬼还是不安分。
不过这门如果这么简单就被冲破了的话,也就不是邪火紫星的风格了。
黑色的铁链从牢门上冲出,直接将牢门来了一个五花大绑,然后邪火紫星再次从舌尖*出一口血吐了出来,喝道:“锁!”
由于舌尖的疼痛,邪火紫星的吐字已经有些不清楚了,但是这并不妨碍邪火紫星的施法。
那口血听到邪火紫星的号令后,凝聚成了一把血红色的铁锁,直接飞向那些铁链所在的位置。只听“咔嗒”一声,铁锁锁在了铁链之上,而那扇门,竟然诡异的安静了下来。
邪火紫星盘膝在地上,念道:“来自地狱的使者啊,请您到来,将这邪恶的生灵带走,还人间一个太平吧。”
“呦呵,这不是邪火紫星么?看你这狼狈的样子还真是好笑啊。”
戏虐声中,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男子就那么凭空出现。
这男子身穿一身黑色风衣,背后背着一根被黑布包裹着的东西。男子长得很帅,苍白的脸色给男子带来一种病态的美感。而现在,男子那戏谑的表情更是给男子带来一股坏坏的气息。
“达瓦克斯,你不要太嚣张了,别忘了,你的契约者可是我,即使我在狼狈,也已经是你的主人。”
邪火紫星冷声説道。
达瓦克斯随手一挥,将冲过来的虫子击飞,道:“呵呵,这倒是真的,不过我更看好你这具人体的原主人,如果他是我的主人的话,我应该会很高兴,而不是你。”
説完这句话,达瓦克斯抓住狱门,笑道:“希望下次再来这个世界,我的主人已经换人了,哈哈哈。”
在达瓦克斯的笑声中,达瓦克斯和狱门同时消失,留下即将发怒的邪火紫星。
邪虎紫星吐了一口痰,以此表达自己的不满,却听到脚下的丧尸的吼叫,似乎他感受到了邪火紫星在自己头上吐痰,很是愤怒。
邪火紫星骂道:“草,你瞎比比什么,老子这就让你消停。”
説着,邪火紫星右手燃气火焰,猛的一冲,邪火紫星的整个右手便如同冲入豆腐中一样进入到丧尸的头中。
从外面看,可能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如果有人能到丧尸的脑子里看的话,一定会发现这丧尸那已经腐烂的差不多了的脑浆被邪火紫星的右手飞速的吸走。
丧尸的弱diǎn只有一个,那就是头部,所以杀丧尸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爆头。可以説如果你腰斩了一个丧尸,对于丧尸来説只不过是移动速度降低了一些罢了。而即使你将丧尸的头砍了下来,在丧尸的头没有被破坏之前,那颗头颅也会朝着你张嘴闭嘴,想要咬你。
这头丧尸被邪火紫星破坏了头部,可以説是必死无疑了,随着他山一样的身躯倒了下去,邪火紫星也跳到了旁边的一栋高楼上。
此时的邪火紫星可以説是压着火气,今晚他受到的最大的气就是来自那个名为达瓦克斯的家伙。
达瓦克斯其实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也不是邪火紫星那个世界的,只不过邪火紫星在机缘巧合下和达瓦克斯签订了契约,而契约给邪火紫星带来的能力只有两种,一种是一天内能让达瓦克斯为自己战斗三十分钟,第二种就是之前邪火紫星施展的那个狱门。只不过狱门只针对于能量体和灵魂体才能使用,而且限制是每天只能使用一次。当然,好消息是狱门这个技能的上限很高,可以説即使是邪火紫星的本体,在碰到狱门这个技能也要大为头疼。当然,想要用狱门对付全盛状态下的邪火紫星是不可能的。
邪火紫星双眼四处搜索,寻找着那只被达瓦克斯击飞的虫子,可是,却没有发现任何踪影。可是,邪火紫星却有一个发现,那就是在柏油马路上,竟然出现了一个大坑。
邪火紫星看地面上留下的鬼魂、虫子和丧尸已经烧得差不多了,便跳了下去。随手一招,那火焰便凝聚了过来。
火焰在邪火紫星的右手上缓缓缩xiǎo,变成一个xiǎo火苗,然后融入进驰祥的身体里,而邪火紫星的右手上留下了一颗紫色的圆球。
这圆球看起来硬硬的,大约有鹌鹑蛋大xiǎo,看起来很不起眼,可是,这颗圆球却蕴含着庞大的能量,如果将这些能量全部用在进攻上,那么毁掉四分之一的城市完全不成问题,因为这圆球正是之前邪火紫星放的火所吞噬的一切物体所蕴含的的能量。
邪火紫星看了一眼这个圆球,将圆球往自己嘴里一送,圆球顿时化作一团清凉的液体,进入驰祥体内。邪火紫星看样子不是第一次吃这种东西了,身前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而且径直走向那个洞。可是驰祥却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味道。
驰祥虽然不能控制身体了,但是还是能够感受到身体的一切,无论是痛感还是任何感觉,而此时,紫球进入体内,驰祥只感觉喝下一股清泉一般,接着,这股清泉在自己胸口扩散开来,直至整个身体,感觉好的不能再好了,之前因为战斗所出现的疼痛、疲劳全部都消失了,就好像脱胎换骨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