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没有用的话不用来告诉我,你可以走了。”
再说下去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他是不会做出改变,更何况所有事情的起因都是因为厉谋要争取不属于他的位置,这件事情他知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但是这并不是这一次厉梓晟对厉谋出手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因为之前他那个担心的想法:如果厉谋对林晚下手,那该怎么办?
所以他必须要给厉谋一个警告,让他做事情不要轻举妄动。
“哥,我……”
“有这样的时间还不如找你父亲。”
说完,厉梓晟起身回到他办公桌前,对于厉梓辰的存在视若无睹。
厉梓辰不会争抢公司,想要大家都好的的心思他明白,这也是他觉得话再说下去没有意义的原因之一。
林然从昨天回到别墅开始就没有出过门,她反锁了门,连孙芳都不见。
孙芳从美容院回来的时候,知道这个情况吩咐佣人拿钥匙把门开开,就在上楼准备开门的时候,林从江回来了,知道佣人要干什么之后,没有好脸的说了一句:“谁都不许开,随便她。”
听闻这话,孙芳当然知道发生了事情,而且定然不是小事情,所以昨天晚上她就没有让佣人开门,也没有去找林然。
“然然,你爸爸走了,你把门开开,昨天晚上的晚饭你就没有吃,你这样不吃饭是不行的。”
“你要是再不开门,妈妈就让佣人开门了。”
不管孙芳在门口说什么,都得不到里面林然的回应。
“我进来了。”
得到孙芳的命令,林然的房门被打开。
林然从小任性到大,摔东西更是家常便饭。
“我的宝贝儿,你到底是摔了多少东西,要是让你爸爸看到肯定是会生气的。”
孙芳看着满地的碎片,还有一地乱七八糟的衣服,眉头微皱的苦恼着。
林然全身都用被子给捂着,听到孙芳的声音,脾气更大的喊道:“谁让你进来的,你给我出去!”
孙芳不管林然的愤怒,走到她的床边好声好气的说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要告诉我我才可以帮你解决。”
“你给我出去,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林然全然不顾孙芳苦口婆心,耍着她的脾气。昨天晚上林从江回来的时候她虽然还是愤怒,但是在楼上的她偷偷地把门开了一个缝隙,林从江那些不带丝毫感情的话一说出口,她心里面更加生气。
“你爸爸回来,你就计划这么让他进来吗?”孙芳无奈之下,拿出了林从江。
此话一出,林然迅速坐起,发丝凌乱,愤怒无比的说道:“他现在还认我当她的女儿吗?他现在有了林晚,哪里还知道我是谁。”
林然发脾气是常有的事情,但是像今天这样还从来没有过,看着自己的女儿这个样子,孙芳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她的表情不由得严肃了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然看向孙芳,一口气把昨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孙芳。
“我看林晚那个贱女人完全是不安好心,昨天我在爸的办公室里面被训斥,她却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就那么离开了,连面子上帮我说话都不,现在爸给我下了命令,让我去公司里面的话就乖乖的呆着,不然就不要去,你说我今天没有去,之后我还能去吗?”林然一边怒骂着林晚的所作所为,一边想要从孙芳这里知道可以解决这件事情的办法。
可是她没有发现,一向在旁边帮她出谋划策,细心打点的孙芳这一次竟然到现在也什么都没没有说,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听着她说。
孙芳知道,现在已经不是她给公司里面安排人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像这种林从江单独训斥林然的事情,如果不是林然说,她根本不可能知道。单单从这件事情来看,林从江心里面没有告诉她的事情定然是还有很多。
还有林晚升职的这件事情,高曦没有给她打电话及时告诉她也说得过去,毕竟以前他从来都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情,但是在公司下面的那些小喽啰这一次竟然没有一个人给她通风报信,她知道,林晚升职给她带来的已经不是升职这么简单了。
“妈,你说话呀,是你让我告诉你的,你现在又不说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就只能这么隐忍下去了吗?让林晚那个贱女人爬到我们母女的头上。”林然终于发现孙芳的不对劲,没有脑子的她还在一个劲的埋怨孙芳不给她出主意,丝毫不动脑子去想在这件事情中,她到底有哪些地方做的不对。
孙芳看向林然,表情严肃的说道:“然然,你听我说,公司的事情你爸爸现在也不让我插手,但是你姐姐马上就要回来了,你先忍忍,等到你姐姐回来肯定是不会让林晚这么嚣张下去的。你姐姐在公司这么多年的根基不是说断就可以断的。”
“什么呀!难道我离了她我就不活了吗?为什么这几次每一次和你说,你都不向从前那样给我出主意,你到底是不是为了我好?我姐姐回来能怎么?能让林晚离开集团吗?如果不能,等她回来干什么!我们两个人难道收拾不了一个林晚吗?”林然的气焰非但没有因为孙芳的劝告而消散,反而更加愤怒,她觉得孙芳完全就是不向着她。
孙芳话虽然是那么说的,但是心里面怎么会不着急,可是面对自己这个不动脑子的女儿,她只能苦口婆心的继续说着:“不是我不帮你想办法,你以为你爸爸就昨天说你了吗?他从来就不是相信别人的人,现在你在公司这么一再的出乱,昨天的警告意思很明确,如果你再让他发现让他不高兴的地方,你就要离开公司了,难道你不清楚吗?听妈妈一句话,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我不管,你就是不愿意帮我,你走吧,我不想和你说话。”
说完,林然蒙着被子,继续不理会孙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