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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一驱剑
    邱信然不知道白鹤道人祭起了本命剑,他以为四个小旗被毁,这下偷袭可有胜算了,

    “臭老道、贼武士、笨老板,今天我让你们一起死,”邱信然一脸的狞笑,

    在邱信然的命令下,一只骷髅头呼啸而止,

    “着,”白鹤道人早有准备,他看得清清楚楚,

    白鹤道人右手剑决向前一指,黑色小剑已经飞了出去,直接插入了骷髅的脑袋上,

    “噗” 地一声,邱信然一口鲜血直接喷了出來,

    他一个踉跄,直接跪到了地上,“王八蛋,竟然敢毁我法器,”

    在邱信然喷血的同时,白鹤道人也是直接倒在了地上,

    白鹤道人强忍着伤痛,直接把手一挥,黑色小剑缓慢的飞了回來,原來黑色的剑体已经变得碧绿,

    “可恶,这个人头不知道它已经吃了多少人,竟然如此污秽,”白鹤道人脸色变得煞白,

    “兄弟,我是不成了,沒有想到这次害了你,”白鹤道人直接瘫软到地上,上气不接下气,

    “仙长,你可不能死呀,你走了我可怎么办,”赵兴业见到白鹤道人的样子,更是吓得直接痛哭起來,

    “哭什么,”杨帆把眼睛一横,“有我在此,拼死也要护得兄长安全,”

    杨帆一人站了起來,手握九驱剑,环顾四周,

    “好兄弟,难为你了,可惜我的飞剑被污秽已染,不能再用了,要不还能帮你解决一个,”白鹤道人有气无力的说道,

    “飞剑,”杨帆想起刚才白鹤道人的剑,突然联想起了自己的九驱剑,

    九驱剑中的驱剑术是否和白鹤道人的飞剑有联系呢,

    “大哥,你怎么让剑飞起來的,”杨帆急切追问,

    “哎,问了你也学不会,这是本命剑,气由心生,剑由气发,”白鹤道人不愿看到杨帆失落的样子,随口说了自己的一些感悟,

    “气由心生,剑由气发,”杨帆默认念了几遍,然后又回忆了九驱剑谱上的驱剑之法,开始來回比较起來,

    正在这时,邱信然强忍着伤痛,又催促骷髅头攻击白鹤道人,

    骷髅头得到了指令,立即呼啸而止,

    杨帆这时正在想着驱剑的要领,猛然间见到骷髅头而至,立即把腰间缠小剑的腰带向下一扔,然后把九驱剑向上一挥,直接指向腰带上的一把小剑,

    结果离九驱剑最近那把小剑似乎受到了指令,立即从腰带上挣脱出來,发出一声清亮的鸣叫声,然后立在了九驱剑的剑头之上,

    骷髅头从血雾中狞笑着而出,直接咬向了杨帆,杨帆身子一蹲,腹部鼓气,拿出了凤凰九式的第一招:雏凤清声,

    虽然杨帆只是初练,而且这一招还沒有纯熟,可是仍旧威力无比,

    只见气息从杨帆嘴里喷出,一只由气息凝集出的怪鸟出现在当中,“”的一声,凤凰发出一声低亮的鸣叫之声,然后身形直接飞向了那只骷髅头,

    骷髅头被凤凰身形一冲,顿时身子一震,停在了当空,不再动弹,

    杨帆大吼一声,手中九驱剑之接劈了下去,“咔嚓”一声,长剑劈中了骷髅头的脑袋,

    而九驱剑驱动的那一把小剑,则是从骷髅头的脑袋上绕了过去,然后钻入了骷髅头的眼睛中,直接从脑袋后面钻了出來,

    骷髅头顿时从空中掉了下來,落在地上发出的“通通”的响声,

    邱信然立即又摔到在地,见到两个人头都被软落在地,这时他不敢再拼命,他想趁着还有一个人头掩护,借机逃跑,

    可是杨帆一击得手,心喜若狂,他左手一挥,数十颗鹅卵石四下飞出,有一颗直接飞向了邱信然,

    邱信然见到石头打來,立即一躲,身子虽然躲了过去,可是脚下却发出了声音,

    杨帆等得就是这一下,他锁定了邱信然的方向,然后又是一招雏凤清声从口中发出,

    一只幼小的凤凰边凝集成形,边向邱信然冲去,

    來到邱信然身边,凤凰低沉的鸣叫声如同被放大了一般,轰的一声就在邱信然身边炸开了,

    邱信然感觉到耳边如同打雷一般,耳鼻嘴中便流出了鲜血,

    杨帆把手中九驱剑一挥,手中长剑当前一劈,剑尖的小剑立即向前飞去,直逼邱信然胸口,

    邱信然被刚才那一招雏凤清声震的在原地沒有动弹半分,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那杯小剑穿心而过,

    邱信然翻身倒地,再也起不來,

    随着邱信然的倒地,最后一个骷髅头落地,四周的景色又转了回來,恢复到二楼刚开始的模样,

    “太好了,”白鹤道人见到杨帆成功,立即大喜,

    赵兴业也连忙从地上爬了起來,扶起了颤颤巍巍的白鹤道人,

    “你个老贼,看你还害人吗,”杨帆上前一脚踏在邱信然身上,

    这时里屋的门一开,出來一个人來,正是邱信然的儿子,邱承业,

    邱承业躺在地上,连忙哭喊着跑了过來,一把抱住了邱信然,“爸爸,爸爸,你怎么了,”

    “儿子,我不是让你逃走,你怎么又回來了,”邱信然气得瞪大了眼睛,

    “爸爸,我不放心你,”邱承业哭着说道,

    “你个沒有用的东西,”邱信然用尽了全身力气,打在邱承业身上,

    邱承业只是哭着流着泪,一动也不动,

    “儿子,你是我的心头肉,只要你好,我怎么都可以,”邱信然也哭了起來,

    “爸爸,我要和你一直在一起,一步也不离开,”邱承业抱着邱信然大哭,

    杨帆本來一只脚踩在邱信然身上,害怕他再还手,现在见到他们父子的哭声,不由得把脚收了回來,站在一边默默的看着,

    “你们这些坏蛋,为什么要來害我父子,”邱承业哭着指着杨帆问道,

    杨帆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年轻人,不能这样说,”白鹤道人被赵兴业搀扶过來,轻声的说道,

    “你也许不知,你现在已经是一具死尸,而你的父亲强行借别人的寿命,來夹在你的身上,而她的女儿,现在如同一具死尸一样,沒有一点生机,邱信然,你救儿子我们不管,可是你拿别人的命來救,就不行,”白鹤道人声音越发严厉起來,

    “不可能,”邱承业被白鹤道人的话吓得身子一抖,他看向邱信然问道:“爸爸,他们说的可是事实,”

    邱信然回避了目光,不再看向自己的儿子,

    于是邱承业知道白鹤道人所说不假,他默然的摸着自己的脸说道:“我说怎么最近好是做噩梦,而且身上还冰凉,我一向脸色很好,怎么可能变得乌青,原來梦里都是真的,可是,爸爸,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害别人來救我,你不知道,即使我死了,我也会无怨言,我会一直爱你爸爸,”

    “儿子,”邱信然泪水加着鲜血流了下來,“我知道你乖,你听话,你也心痛我,可是你为什么要出去玩,结果被别人害死,我虽然有一身本领,可是却救你不得,我宁愿我死了,也不愿意你受一点伤害,后來,我想起一门歹毒的法术,就是生死同命,借魂还尸,然后,我就,”

    “爸爸,别说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邱承业抬起了头对白鹤道人说道,“我父亲做错的,我们还就是了,我在这里,你们随便拿我怎么样都行,不要伤害我父亲了,”

    “孩子,晚了,你父亲已经不行了,”白鹤道人扭过了脸,

    邱承业惨笑了一声,然后说道:“即使如此,也好,爸爸,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邱承业身子一退,跪在地上给邱信然磕了三个响头,“如果有來生,我愿还做您的儿子,”

    “道长,”邱信然本來已经涣散的目光突然亮了起來,“我知道自己的罪孽深重,这次我儿子的命被拿回去后,你一定要为他找个好地方,把他给安葬了,”

    白鹤道人略一迟疑,然后点头同意了,“道友,请放心,非常你作恶多端,可是孩子却沒有错,我会为他找个好的归宿,请你放心,”

    “这样就好,谢谢你道长,看來我这件东西沒有用了,”邱信然右手一松,一个圆球似的东西掉了下來,

    “无以为报,这个鬼神泣和我柜子中的降头书可以贸给道长救人了,”邱信然说道,

    白鹤道人看到了那个圆球不仅深身一抖,心中暗想:“幸亏自己心好,答应了邱信然的请求,看他手中这个东西,是想和自己同归于尽呀,”

    “谢谢,”邱信然露出了一丝笑意,然后对邱承业说道:“儿子,我先走一步,再我走之后,你要听这位道长的话,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千万别反抗,知道了吗,”

    “知道了,我一定会听话的,”邱承业说道,

    “好孩子 ,真乖,”邱信然抬起自己的右手想要抚摸一下邱承业的脸,可是手刚伸出,便垂了下去,

    邱承业立即哇哇大哭起來,

    白鹤道人等三人在旁边看的心酸,

    过了好一会儿,邱承业转向了白鹤道人:“道长,我想把我父亲给安葬了,你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