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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降头术
    “哥哥,你说说什么事,需要我做什么,我一定全力以赴,”杨帆一拍自己的胸膛,

    “这件事是这样的,”白鹤道人停顿了一下,然后把事件的经过给杨帆讲了,

    大概在一个月前,一个人通过白鹤道人的朋友來找到了白鹤道人,

    这个人一见白鹤道人的面,二话沒有说,立即跪了下來, “仙长,救命呀,”

    白鹤道人正在给别人算命,见到此情景,就知道他遇到了重大的难題,于是他匆匆结果了算命,然后把自己的朋友和这个人让到了里屋,

    “仙长,这位是我的朋友,赵兴业,”白鹤道人的朋友李陌奇说道,

    李陌奇是当地市政府的一一个副市长,平常经常來找白鹤道人聊天,所以两个人非常熟悉,

    “仙长,救命呀,”赵兴业又再次跪下,

    “快点起來,先说说是什么事,”白鹤道人一把把赵兴业给搀扶起來,

    “仙长,是这样的,”赵兴业未曾开口,眼泪却先流了下來,

    “不要着急,慢慢说,”白鹤道人安慰赵兴业,

    赵兴业平稳了一下情绪,然后才说了出來:“我有一个女儿,一直身体都很好,可是突然在前一段就生病了,本來我以为是平常的病,就医院看看就行了,可是吃了医院给开的药后,我女儿的头痛、沒有精神竟然一点都沒有好,而且越來越重,后來竟然卧床不起,我连忙带她去住院,可是这几天來越來越严重,”

    “后來,我有一个朋友懂一点玄学,他去医院看望了我的女儿后,说我女儿的病好像不太正常,不像是正常的生病,倒向是像中了什么邪,”

    “我听了后连忙请了一位周易大师,他看了之后也觉得像,可是具体我女儿是中了什么邪,他才弄不清楚,我一连请了几位大师,有的说是中了小鬼,有的说是黄大仙,可是沒有一位能成功治好我的女儿的,我多方打听,终于打听到了你老人家,希望你能可怜可怜我的女儿,”

    赵兴业说完后,泪流满面,

    白鹤道人心软,看不得别人难受,于是就跟着赵兴业去了医院看看,

    來到了医院,白鹤道人进了病房,就看见一位中年妇女正守在病床前流泪,

    一见白鹤道人进來了,那个妇女就哭着说道:“老赵,你一天到不请医生,乱跑什么,快來看看你女儿吧,医生说她快不行了,”

    赵兴业大惊,连忙跑到病床前查看,只见女儿本來就苍白了脸上出现了青色,如同死尸一般,

    “女儿,”赵兴业也嚎啕大哭起來,

    “我來看看,”白鹤道人拉开正在嚎啕大哭的赵兴业,凑近查看,

    只见病床上躺着一位少女,已经瘦成了皮包骨头,脸上露着青色的血管,说不出的恐怖,

    白鹤道人拉起少女的手腕,认真听了一下,

    这时他体内的无字天碑自动流转开來,无字天碑是白鹤道人无意中得來,据说來自女娲娘娘补天剩下了天石,一块被武则天女皇得到练成墓碑立在坟前,保佑她死后继续享受荣华富贵,另一块则无意中被白鹤道人得到,并且练化,(详见小说白鹤道人之无字天碑,本人还沒有写,准备做第三本书,)

    白鹤道人的神算和练丹都是出自无字天碑上,

    只见白鹤道人体内无字天碑上霞光一转,上面显示了一行几个字,降头术,生死同命,

    白鹤道人只感觉浑身一凉,说句实在话,自从得到了无字天碑,白鹤道人可谓是意气风发,什么捉小鬼,练仙丹,什么都干过,

    可是降头术來自国外,白鹤道人根本就沒有接触过,他一时间心里沒有了底,

    看到白鹤道人阴阳不定的表情,赵兴业心中忐忑不安,

    “仙长,你看出什么了,”赵兴业鼓起勇气问道,

    “看是看出來了,可是怎样破解还沒有想出來,”白鹤道人不由得摸起了自己的长胡子,

    “仙长,我女儿得到是什么病,”赵兴业的老婆问道,

    “不是病,你女儿中的是降头术中的生死同命,”白鹤道人说道,

    “什么,是降头术,”赵兴业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什么是降头术,什么又是生死同命呢,”赵兴业的老婆问道,

    “我來给你们讲讲,”白鹤道人捋着胡须说道,“降头术是流传于东南亚地区的一种巫术,它能救人于生死,亦可害人于无形 南洋巫术-降头术,也有称泰国的“降头术”和湘西的“蛊术”被称为东南亚两大邪术,”

    “所谓降头术,从步骤上看就在于“降”与“头”,“降”指施法的所用法术或药蛊手段;“头”指被施法的个体,并包含了对被施法个体的“个体联系把握”(如被施法者的生辰八字,五行命理,姓名,所在地点,常用物品,身体部分关联物如毛发指甲等),”

    “降头术本质即是运用特制的蠹虫或蛊药做引子,使人无意间服下,对人体产生特殊药性或毒性从而达到害人或者控制一人的目的;或者运用灵界的力量如鬼魂,通过对个体被施法者的八字姓名及相关物品而构建信息,进而“模拟个体”,最后达到制服或者杀害被施法者的目的, ”

    听了白鹤道人的话,赵兴业和他的老婆都目瞪口呆,“这,这,”

    “大师,你既然知道是降头术,就应该知道怎样救我的女儿,对吗,”赵兴业抱着一丝希望问道,

    “这个,”白鹤道人迟疑起來,

    赵兴业和他的老婆以为白鹤道人是在摆架子,于是赵兴业一拉他的老婆,两个人一起跪了下來,“仙长,我知道你很为难,但是请你看在我女儿这样年轻的份上,帮帮我们,我虽然不太有钱,但是几百万还是拿得出來的,”

    白鹤道人连忙拉起了两人,“不是钱的问題,我现在一点头绪都沒有,看到这样的小姑娘受罪,我内心也不好受,这样,你给我讲讲你姑娘怎样得病的经历,我们再一同研究一下,”

    “怎样得病的,”赵兴业和他的老婆互相对看了一眼,“我们也不清楚呀,”

    “这样,你想想出事前你女儿去了哪些地方,接触了一些什么人,”白鹤道人引导起他们,

    赵兴业明显不了解女儿平常的情况,他看向了自己的老婆,

    “我想想,”赵兴业的老婆皱起了眉头,冥思苦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些线索,“对了,出事前盈盈和她的同学一起去了趟灵泉玩,从那回來后,她就生病了,”

    “有人和她在一起就好,”白鹤道人一拍大腿,“你快些联系她的那些同学,看看他们是否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情况,”

    赵兴业的老婆连忙拿起电话,翻找起女儿同学的联系方法,不一会儿,她就联系上了当天一起出去游玩的同学,

    见到联系好了,白鹤道人就说道:“走,我们去找找你女儿的同学,听听他们说些什么,”

    于是白鹤道人、赵兴业和他的老婆一起赶往了女儿同学的家中,

    那一天一起出去游玩的共有四人,两男两女,

    得到了赵兴业的老婆的电话,其他三个人都聚集在一个人家中焦急的等待,

    一见女儿同学的面,赵兴业的老婆就着急的哭了起來,“霞儿,你是盈盈的最好朋友,你快点给阿姨说说,你们那天都去哪里玩了,遇到了什么坏人,”

    叫阿霞的女孩明显沒有见过什么大世面,本來听到自己的好朋友受伤了,就非常难过,现在一见赵兴业的老婆痛哭,更是急的话不成句,说了半天,也沒有说出什么头绪,

    “等等,”白鹤道人制止了阿霞,“不要急,先说说你们那天都去了哪些地方,”

    “哪些地方,”阿霞皱着眉头想了起來,“地方可是不少,我们去灵泉里面漂流,还去了山上,山上有个寺院我们也去了,”

    “除了这些地方,还有哪些,”白鹤道人问道,

    “沒有了,”阿霞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你说的地方是指什么,如果指的是每个地方,那还包括我们住的地方和吃饭的地方,还有车站,”一个叫阿柱的男孩插话道,

    白鹤道人点了点头,从这句话看出來,他就知道这个男孩思维比较清楚,

    “一路上遇到过什么危险,接触过什么人沒有,”白鹤道人问道,

    “接触过的人,”阿霞摇了摇头,

    “有过,你们两个女孩算了次命,”还是那个叫阿柱的男孩指了出來,

    “算命,”白鹤道人立即注视起來,因为算命难免就要说出自己的生辰八字,如果是一般算命的还好,如果是别有用心的歹人,那可就要命了,

    “快给我说说当时的情况,”白鹤道人一把拉住了阿柱的肩膀,

    “是这样的,我们在灵泉步行街游玩的时候,路边的一个摆摊算命的就过來拦住我们,说要给我们算命,而且不要钱,我们一时觉得好玩就算了,”阿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