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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春秋一时间呆住了,他还沒有见过这样疯狂的局面,
在把手指当成暗器的同时,铁尸两手同时伸出,九指弯曲,劈头向老春秋就抓來,
老春秋先是把手中宝剑一挡,把铁尸的手指给弹飞,然后腿向后踢,把杨帆的身子给踢到了一边,然后自己才缩身躲闪,
这几下子如同闪电般在同一时间完成,
铁尸见到自己两抓又落空,更是仰天大叫,可是他发不出正常的声音,只能听到声音从嗓子眼里挤出來的“赫赫”声,更为恐怖,
铁尸身子一跳,把身子转到了老春秋的方向,又扑了过來,
老春秋刚才那一下躲到了墙角,周围已经沒有方向可以逃跑,
就在这时,只见老春秋把腿向后面墙上一点,借助墙的反弹力,整个身体如同一只开弦的弓箭,只见向铁尸脖子刺去,
铁尸沒有想到老春秋竟然向自己主动攻來,眼见手臂要抓住老春秋,可是老春秋的宝剑更长一些,直接一扫,锋利的剑刃直接把铁尸的脖子给砍了下來,
“哈哈,看你还嚣张,”老春秋仰天哈哈大笑起來,
“老头子,你可真厉害,”杨帆在铁尸的后面看的清清楚楚,
他强忍着自己的伤痛从地上爬了起來,
“那是当然,”老春秋洋洋得意的笑着,突然间他的笑声如同被掐着喉咙的鸭子一样,戞然而止,
“怎么了,老头子,”杨帆似乎嗅到了空气中一股不安的情绪,
老春秋沒有吭声,只是把头低了下來,不可思仪的看着自己的胸前,
杨帆被铁尸挡住了视线,看不清是怎么回事,他连忙跑上前去一看,才发现铁尸的右手正插入老春秋的前胸,鲜血正如泉水般涌了着,
“老头子,”杨帆的眼泪顿时向外涌了出來,
老春秋强忍着自己的疼痛,用手一拉,把铁尸的手臂拽出了自己的胸口,然后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
鲜血沒有了阻挡,更是肆无忌惮的流了出來,
“老头子,你的药呢,”杨帆脱下自己的衣服用力按住老春秋的伤口,
“沒有用了,我知道我的伤情,”老春秋的嘴唇已经开始发zǐ,
“不会的,”杨帆左手伸进老春秋的怀里掏药,
“杨帆,”老春用手用力的一把拉住了杨帆左手,“听我说,杨帆,我是不行了,”
“不,不,”杨帆嘴唇颤抖,眼泪流成了河,
老春秋停了停,然后用力的说道:“在监狱里这么长时间,都过的很不开心,不仅对不起我的老婆,而且还沒有把我师傅传我的武功给传下去,认识你是我在监狱里过的最愉快的日子,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进來的,可是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
老春秋连续的说话,已经触动了伤口,他的嘴里也开始流出了血,“虽然你我沒有师徒之名,可是我已经教了你金蛇缠丝手和天女散花的手法,我想,你能不能继承我的衣钵,让我师傅的武功能够流传下去,孩子,你愿意吗,”
杨帆早就哭成了一个泪人,他说不出一句话,只是默然的点了点头,
杨帆后退了一步,然后跪了下來,重重的对着老春秋磕了三个响头,然后流着泪叫了声“师傅”,
老春秋见到杨帆答应做自己的徒弟,心中高兴起來,脸上也有了丝红晕,“好孩子,你过來,我还有话给你说,”
杨帆拿膝盖当脚,跪着向前走了两步,來到老春秋面前,
“你拿着这把剑,”老春秋把眼睛斜向跌落在旁边的宝剑,
杨帆连忙把剑给捧了起來,递到老春秋面前,
“这是我师傅传给我的九驱剑,你可要收好了,來,你把我腰间的皮带给解下來,”老春秋用眼神示意杨帆,
杨帆摸索着把一条皮带从老春秋的腰间解了下來,只见这个皮带上分别插着九把沒有柄的小剑,杨帆不知道这些剑有什么用,
“好孩子,别的武功我是沒有办法再传给你了,别的武功我都已经练成,沒有秘籍,只有这把九驱剑,我始终沒有练成,如果练成,还怕什么宫本桥一,秘籍在我怀里,你给拿出來,”
杨帆又听从老春秋的命令把剑谱给拿了出來,
“这本九驱剑谱是我师傅传给我的,我研究了一生也沒有参透,据我师傅说,九驱剑如果练成了,可以驱动这九把小剑,无形中杀人,厉害无比,所以你要好心修炼,”老春秋交待起來,
“师傅,我会的,”杨帆看见老春秋眼神已经开始有些涣散,连忙说道:“师傅,你有什么沒有完成的心愿,我帮你來完成,”
“心愿,”老春秋眼神迷离起來,“对了,我至今也沒有见到我的老婆一面,如果你将來能够出去,你一定要帮我去看看我的老婆怎么样了,”
“师傅,师娘住在哪里,我该如何去找,”杨帆加快了说话的语迅,
“你师娘住在江淮省江淮市三怀县石敢村,她叫李翠兰,你如果见到她,帮我告诉她,我对不起她,让她受苦了,”老春秋的眼中流出了眼泪,
“翠兰,你现在怎么样了,”老春秋把手伸到了自己的脖子中,把脖子里带着的一个吊坠给拿在手中,他看着吊坠上的照片,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一道道水哟,一道道山,哥哥想妹妹哟, 想在心尖尖,”老春秋嘴里突然唱起了家乡的小调,不过唱着唱着声音却越來越小,然后哑然无声,
杨帆轻轻的把老春秋给放下,然后又从身上撕下一条布把老春秋的脸擦干净,他把老春秋紧攥的手给拿开,露出了里面的吊坠,
杨帆把吊坠拿起來一看,里面是一张年轻时老春秋和她老婆的合影,年轻的老春秋英俊潇洒,倔强的嘴角微微上翘,幸福的笑容流淌在两个人的脸上,
“师傅,”杨帆见到老春秋年轻时的照片,再看看现在的凄惨模样,又是嚎啕大哭,
哭了半天,杨帆才清醒过來,他站起身來,看见那具铁尸正躺在一边,杨帆怒从心头起,站起身來,飞起一脚,把铁尸给踢到一边,
“宫本桥一,”杨帆咬着牙说道,
这时杨帆才想到宫本桥一还沒有死,他立即从地上拿起宝剑,向外跑去,
老骆驼一伙人正在仓库里面聊天,
“兄弟们,今年我们虽然取得了胜利,可是來年我们要多努力,不仅要在一监区再选拔种子,而且我们几个人也要努力,争取明年的胜利,”老骆驼说道,
“好,好,大哥说的对,”其他的人都开始随声附和起來,
正在这时,就听到楼下一声巨响,仓库大门被一脚给踹开了,
众人一楞,从來还沒有人敢來这里闹事,
“老骆驼,你给我出來,”杨帆一声怒吼,手持宝剑闯了进來,
“杨帆,你发什么疯,”螳螂小七骂道,
杨帆一抬头,看见老骆驼正在楼上坐着,于是他飞快的跑上楼梯,向老骆驼跑去,
“干什么,”螳螂小七把手一拦,想拦住杨帆,
杨帆二话不说,左手一挥,扣住了螳螂小七的右手脉门,
螳螂小七沒有想到杨帆会突然动手,转眼见就被杨帆给制服,他连忙两脚一踢,想挣脱杨帆的束缚,结果杨帆手向外一抖,直接把螳螂小七从楼上给扔了下去,
冲神指郑元驹眼睛一瞪,把手中汗烟袋一点,指向杨帆胁下,“杨帆,你撒什么野,”
“滚开,”杨帆右手直接一举,把宝剑当头劈下,
冲神指郑元驹只感觉寒光一闪,宝剑就到了眼前,吓得他连忙就地一滚,手脚并用爬到了一边,
杨帆宝剑一收,从冲神指郑元驹头顶划过,直接把冲神指郑元驹头发削掉了一大块,
杨帆这两下快如闪电,把旁边的人都给惊住了,他们想即使冲神指郑元驹打不过杨帆,怎么也得和杨帆斗上几十个回合,哪知一个招面就落败了,还是杨帆手下留情,要不然杨帆这一剑就把冲神指郑元驹的脑袋给削了下來,
“住手,”老骆驼一见形势不对,连忙出声阻止,
其他人见老骆驼发话了,于是都站在一边,
“杨帆,我骆驼在这里,有什么事找我,不要伤害我的兄弟,我倒是要看看,我老骆驼哪一点对不起你,”老骆驼高声说道,
“废话少说,宫本桥一在哪里,”杨帆大声说道,
“宫本桥一,”老骆驼迷惑起來,“宫本桥一是谁,我可不认识,”
“对了,”杨帆一拍脑袋,“就是弥天成,他现在在哪里,”
“你是说弥前辈,”老骆驼一听是弥天成,立即把脸给沉了下來,“杨帆,即使你武功再高,可是弥前辈是前辈高人,而且对我们兄弟都有恩,要想让我们出卖他,你做梦,”
老骆驼正气凛然的话让杨帆一楞,
杨帆指着老骆驼骂道:“什么弥前辈,他就是一个岛国鬼子,”
“什么,”众人都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