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心里头一直恨着弥天成,所以污言秽语从他嘴里喷出,杨帆这一骂,一直骂了一个多小时,直到他最后骂的声嘶力竭,口干舌燥才停了下來,
“马的,累死老子了,”杨帆吐着舌头说道,
发泄完了,杨帆这才回到了老骆驼的仓库,
“吆喝,看神经病回來了,”螳螂小七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
“不好意思,刚才我练功出现了差子,不能说话,刚才有所得罪各位,现在我在这里给各位陪罪了,”杨帆骂完了,心情好了许多,
“诶,哪里话,你赢得了比赛已经帮了我们不少忙了,”老骆驼说道,“再说,练功可不比其他的事,如果因为说话影响了练功,那可就事大了,”
“來,來,杨帆,我们准备了酒菜,就等着给你庆功了,”白鹤老六一直对杨帆感觉不错,所以就來拉杨帆入席,
“好,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杨帆刚才吐了半天,早已经饿了,他也不推辞,左一杯酒,右一口肉,就海吃海喝起來,
劳累了半天,再加上杨帆喝了有大半瓶酒,已经微微有了些醉意,
“杨帆,早点睡觉吧,”老骆驼见到杨帆已经东倒西歪,
“老骆驼,我想回去牢房住,”杨帆说道,
“怎么,这里住着不舒服吗,”老骆驼问道,
“舒服是舒服,而且这里像家一样,虽然像,可毕竟不是,另外,那个人让我去做些事情,我去那边比较方便,”杨帆借着酒意说了出來自己的目的,
“那好,既然你身肩重任,那么我就不耽误你了,”老骆驼笑着说道,“老六,你去送一下杨兄弟,小七,你负责和监狱联系一下,让他们多照顾一下杨兄弟,”
“多谢,”杨帆一抱拳,然后扭头就出去了,
白鹤老六连忙跟在杨帆的身后而出,
“真搞不明白,这里住的好好的,为什么要去那里住,”白鹤老六问道,
“兄弟,因为我们不是一路人,”杨帆拍着白鹤老六的肩膀笑着说道,然后醉醺醺的挥手告别,
“不是一路人,”白鹤老六不明白杨帆的话,见到杨帆走远了,然后又追了上去,
“再见,”到了一监区的牢房门口,杨帆给白鹤老六摆手再见,
“警官,你把我这兄弟给送到牢房里,”白鹤老六给值班的警察手里塞了一叠钱,
“好说,好说,都是自己兄弟,”那个警察一摸钱的厚度,立即眉开眼笑起來,
杨帆醉醺醺的被带到了十五号牢房,然后值班警察打开了门,让他进去了,
“杨大哥,怎么这个时候回來了,”刘晔见到是杨帆回來了,连忙趴了起來,
“有事明天说,”杨帆的舌头都直了,他一下子跳到上铺,钻到自己的被窝里面大睡起來,
“杨大哥,”刘晔还想问,结果就被赵义给制止了,
“少罗嗦,睡觉,”赵义厉害呵斥道,
刘晔看了看杨帆,无奈的躺了下來,
杨帆这一觉睡得可不踏实,他一直在做梦,先是梦到老春秋被弥天成给打死了,然后又梦到自己也被弥天成练成了干尸,走路也不能走,只好一跳一跳的,
“啊,”杨帆突然间就被恶梦给惊醒了,
“怎么了,杨兄弟,做恶梦了,”赵义走了过來,
“偶,”杨帆这才发现自己在十五号牢房里面,摸着自己额头上的冷汗,杨帆才知道自己刚才做的是梦,
“腿,对了我的腿,”杨帆想起自己刚才梦里走路的样子,连忙从上铺跳了下來,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腿,走了两步,还不错,一切正常,
见到自己上上下下都沒有事,杨帆这才放心下來,
“來,杨大哥,擦把脸吧,”刘晔在旁边递上來了毛巾,
“好,”杨帆接过了毛巾擦去了脸上冷汗,这时他才注意到大家都已经起床了,正在门口等待姜警官來检查,
“走,今天我跟你们一起去干活去,”杨帆笑着说道,他知道了梦里的情形是假的,所以特别高兴,
“杨兄弟,不用吧,上面专门交待你以后不用干活就行了,”赵义听了杨帆的话十分诧异,
“闲着也沒有事,不如去锻炼一下身体,”杨帆笑着说道,
听了杨帆的话,其他的狂人都哭丧着脸想到,“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如果换成是我该多好呀,可以天天睡觉、吃饭、打人,”
一群犯人出现了各种版本的幻想,
吃过了早饭,杨帆跟着一群人來到了砖厂,在众人注目当中,他拉起了一辆架子车,來到砖堆面前,开始搬起了砖,
“马的,这小子是不是有什么病,”螳螂小七站在一处高楼上透过望远镜看见了杨帆的举动,
“说不定他就是喜欢这个,”白鹤老六也不知道杨帆为什么要这样,
和往日不同的是,杨帆沒有匆匆忙忙的搬砖,而是一边搬一边思考,“怎样才能再到禁闭室呢,不行再打个人,”
杨帆把眼睛一斜,看见犯人都自动离他很远,只有赵义和刘晔在他身边,
“马的,也不能不讲义气打他们俩个吧,”杨帆低声骂了一句,
杨帆一扭头,刚好看见那天骗自己进仓库的胖警察站在一边悠闲的抽烟,
“小子,就是你了,要不是你,老子现在也不会这么多事,”杨帆心中暗骂一声,然后手拿一块板砖就走了过去,
“杨帆这是干什么,”正在干活的赵义和刘晔都停了下來,他们不知道杨帆拿个板砖干什么,
那个警察正在抽烟就看见杨帆走了过來,于是他大声说道:“杨帆,你不去干活,來这里干什么,”
“原來认识自己呀,”杨帆心中想到,他脚下并沒有停留,一边走一边说道:“不干什么,送你一样东西,”
“东西,什么东西,”胖警察略一迟疑,就看见一块板砖向自己头上砸來,
“啪”的一声,板砖正砸到了胖警察的头上,然后摔到了地上变成了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