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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世界都要苏爆你(快穿) 作者:宁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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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久之,母后也就习惯了,药效虽是降低了些,多喝点就是了,没甚大碍,总比喝这般苦的药强。”

    她抿了抿口里的味道,满是梅子的甜味,没有半分汤药的苦意,她状似不经意地道:“不过,今日这药倒不完全是苦的,还有淡淡的甜味,虽然这甜味有些浅,但好在不会苦到喝不下去,看来是今日皇儿来了的缘故。”

    玉微的目光淡淡地梭巡在苍烨眉目间,药里那股似有若无的甜味根本逃不过她曾经长期服药的味觉,看来苍烨倒的确是“子承父业”,连她喝的药里都不放过。

    她垂下眼眸,深棕色的药液摇晃在雪白的瓷碗里,只是苍烨到底不是苍淮,竟然忘记了在药汁里加些糖,掩饰去曼陀毒的甜味。

    “有可能是宫娥煎药时知晓母后怕苦,特意加了些糖进去。”苍淮看着玉微一口口把他碗中的药汁喝完,药汁见底时,他搁下了药碗,深不见底的目光在瓷白的药碗上流连了片刻,“宫娥私自动了母后的药,该罚。”

    他转过身,眼神凌厉地扫视向立侍在侧的厌倾,沉声吩咐道:“去将煎药的宫娥……”

    苍烨话还没说完,玉微却是拦住了他,截断了他的话:“皇儿。”

    苍烨疑惑地颔首:“母后可是有何吩咐?”

    玉微支起卧在软榻上的身子,半绾的青丝铺散在软榻上,她摇头道:“不必追查了,这药的甜味也许并不是宫娥加了糖,可能是一直就有甜味,只是哀家没发觉罢了,更何况,若真是宫娥加了些糖入药,想必也是思及哀家怕苦,虽是降低了药性,但的的确确是为哀家着想,一功一过,便当抵消了也罢。”

    她不甚怠倦地抬了抬手:“皇儿且早些回宫罢,哀家有些倦了。”

    苍烨见玉微不想在这件事上过多纠缠,便也不再继续下去,颔首行礼后便步出了清心殿。

    玉微卧在软榻上看着苍烨一步步走远,走出寝殿,她捻了捻自己指尖,示意厌倾也退下。

    厌倾心领神会,躬身行礼后便退了出去。

    玉微倦懒地睨了阖上的殿门一眼,重新靠在软榻上,目光虚虚地落在已经见底的瓷碗上,眼里滑过一抹毫无温度的笑意。

    她倒是想随了苍烨的意,几个月内死去。

    可几个月也许还不够她完成任务,她又不喜欢太过疯狂的赌博,便也只能辜负苍烨的期望了,她站起身,走至窗棂边,指尖按在栽着残雪照水的瓷盆里,暗运内力。

    须臾,暗红色的松软泥土变得紧实了些,像是被人浇了水,开得正艳的残雪照水却没有半分端倪。

    玉微拿出一方锦帕,漫不经心地擦了擦指尖的泥土,而后淡淡地垂下眼眸,确认自己指尖没有脏污之后才拿起水壶替残雪照水浇水。

    好在她刚才服了药,寝殿内挥之不去的都是药味,而且她并没有把身体里所有的毒.素都逼出来,花盆里的药味很淡,若是不刻意低下头去闻,根本不会注意到。

    忽然,她眯起眼眸,低喝道:“谁。”

    烟月抱着留白,撩开垂帘走了出来:“娘娘,奴婢刚为留白擦净了身子,它却是不愿意再上榻了。”

    烟月低眉顺目地抱着留白走近玉微,半蹲下身子行礼。

    玉微放下水壶,又取了一方干净的锦帕擦手后才接过了在烟月怀里挣扎得厉害的留白,训斥道:“不可淘气,仔细伤了烟月。”

    留白委屈地呜咽了一声,明明是那个宫女抱它抱得太紧,它已经快要透不过气来了才挣扎了两下。

    玉微见留白奄奄,没有精神的模样,安抚地顺了顺它柔顺的毛,对烟月吩咐道:“去取一碟葡萄来。”

    “是。”烟月不敢迟疑,立刻领命转身退出了殿内。

    留白一听见葡萄,顿时立起了脑袋,那双墨黑色的眼瞳便如葡萄般晶莹剔透,爪子上的软垫在玉微手臂上一垫,它顿时蹭上了玉微的肩头:“谢谢粑粑。”

    留白也知晓现在是在宫内,不敢大声说话,只是附身在玉微耳边,压低了声音说话。

    玉微把手里的锦帕捏为灰烬,顺手拍了拍留白的头:“方才烟月抱你出来,你和她可曾看见什么。”

    她浇水时听见了缓慢的脚步声,不过片刻却又听见了衣料刮在百鸟朝凤香炉上的声音。

    香炉安放在内殿与外殿之间,但她的床榻却在内殿最里侧,按照正常的走路速度,刚听见脚步声便响起衣料刮过香炉的声音,着实有些可疑。

    而且烟月跟在委托者身边已经将近十年,堪称宫女礼仪的教科书式典范,衣衫不可能会无缘无故地刮在香炉上。

    留白偏着脑袋想了想,道:“看见粑粑在浇水。”

    玉微淡淡地睨了腻在自己肩侧的留白一眼,又问道:“还看见了其他什么没?或者该说你有没有过分闹腾。”

    留白在玉微似笑非笑的目光下,脸上升腾而起一股燥热之意,好在它脸上全是雪白而又松软的毛,根本看不出来脸红。

    它想起自己在内殿中的折腾,神情哀戚地垂下了脑袋,企图为自己辩解道:“就是……闹腾了一下下而已。”

    它也就是不想擦洗身子,想直接上床榻睡觉而已,它绝对不是不爱干净,它只是太困了,想先睡觉然后擦身子。

    但那个名叫烟月的宫娥却总是不放过它,满内殿地抓它去擦身子,把它原本的九分睡衣都给折腾成了三分,最后擦完身子,它的三分睡意也彻底没了,根本就睡不着了。

    留白瘪了瘪嘴,明明就是那个宫女欺负它,不让它睡觉,要不然它也不会闹腾她,它直起脑袋,理直气壮地道:“都是那个宫女的错,她要是不强迫我擦身子,我就不会闹腾她。”

    玉微折下一朵开得正艳的残雪照水捻在指尖,随手给留白塞在耳朵里:“听话的擦干净才准上床榻。”它若是不擦干净,只怕她床榻上的物什今晚都要全部换过了。

    不过,看起来烟月并没有看见什么。

    烟月和厌倾虽跟在委托者身边将近十年,但她们两人到底是苍淮送给委托者的,她并不会完全相信。

    不多时,烟月端着一碟晶莹剔透的紫色葡萄踏入殿内:“娘娘,葡萄端来了。”

    玉微抱着留白坐在桌边,把留白放在桌上,又挥手示意烟月退下。

    作者有话要说:  日六打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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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明天还是六千起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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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么哒,晚安宝贝们。

    第131章 太后国色(十九)

    转眼十二月下旬,雪色渐盛,苍烨循规蹈矩地日日来清心殿请安已有十来日,玉微的药停下后,她膳食里的曼陀毒便日益加重,苍烨似乎一心想要她死。

    少见的雪里晴,玉微坐在凉亭里煮茶,她把茶盏端至隐渊面前:“在京城可还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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