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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世界都要苏爆你(快穿) 作者:宁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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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任思绪蔓延在无边的夜色里。

    她知道他为什么说对不起。

    她身为他的妻子,未曾尽过半分妻子的义务,他却从来不逼迫她,便是今晚,她相信,只要她摇头,祁舟辞哪怕是自己痛苦至死,也不会逼迫她半分,他指尖的血迹便是最好的证明,他宁可自己忍下去也不肯逼迫她。

    但她答应了。

    她从未对他提起过她心里的人是谁,只是说会好好做他的妻子。他以为她今晚是迫不得已才答应与他圆房,所以他对她说对不起。

    其实,该觉得亏欠的是她,从来不是他,她从始至终都在利用算计他,哪怕是今晚这场算不上多么意外的意外。

    他早已经尽到了丈夫该尽的所有责任,忠诚于自己的妻子,忠诚于这段有名无实的婚姻。即便是在他对她没有一分一毫爱情的最开始,他也从不曾背叛。

    祁舟辞是一个好丈夫,她却不是一个好妻子。

    寂静的夜里,她的耳边是他低沉的喘息声,她抱住抱紧她的他,他身上的滚烫灼热蔓延至她全身,她仿佛置身烈火之中,整个人都燃烧起来。

    倘若她的奢求没有那么多,倘若枷锁没有那么重,祁舟辞会是一个真真正正值得相携白头之人。

    多少人梦寐以求终身也得不到的一切,是她太贪心。

    她轻笑,轻吻在他颈侧。

    得遇良人如祁舟辞。

    ……

    玉微醒来时已经日头正盛,身边的温暖拉回了她的神智,她没睁开眼,更靠近那温暖三分,一手环上了身侧人的腰。

    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睡醒了?”

    他的语气自然而又亲昵,仿佛昨夜那一声满含愧意的对不起不是出自于他口。

    玉微眼皮都没撩,头循着那一阵暖意蹭上祁舟辞的肩头,寻了个舒适又不硌头的位置假寐,嘟囔:“困。”

    祁舟辞垂眸看向怀里的妻子,她精致的脸颊泛起浅浅的绯红,如混了醇香酒味的淡粉蔷薇,迷人又醉人,她正闭着眼,安稳地靠在他颈侧。

    祁舟辞为了让玉微躺得更舒适,拿起她身后的靠枕垫在她脑后,又伸手轻按住她的头,防止她的头后仰而拉伤颈部。

    玉微乖巧地蹭了蹭祁舟辞按在她脑后那只手的手心,软软糯糯地道:“夫君再陪我睡一会儿。”

    声音里残留着几分昨夜的嘶哑。

    祁舟辞的眼眸暗了三分,轻吻在玉微额间:“用了早饭再继续睡。”

    “不要。”玉微果断拒绝。

    她乏得很,不想动。

    玉微用她的实际行动表明了她的不情愿,她抓住了他垫在她脑后的手,连他扣在她腰间的手也不放过,小小的一双手紧紧禁锢住了祁舟辞那双修长的大手。

    似乎觉得这样他可能会挣脱,她直接双臂一环,把祁舟辞的双手环抱住,死死垫在了自己的左脸下,他的一双手被她压死在了脸与枕头之间,手腕还被她双手钳制住。

    她安心地闭上了双眼,霸道地宣告:“睡觉。”

    祁舟辞看着玉微执拗的模样,无奈而又温柔地轻笑。

    她的手太小,根本不足以完全反剪住他的手腕,他指尖微动,沿着她的脸侧轮廓轻抚,指腹下柔软的触感令他放慢了指下的挪动。

    有些痒。

    玉微睁开眼,不满地控诉:“痒。”

    祁舟辞右手滑动,轻垫起玉微的头,抽出了被她压在脸侧的左手。

    她的左脸半悬空,露出了被手指压出红痕的脸侧,他左手微动,按抚在她脸侧,轻缓地按揉,不容置疑地道:“你身子弱,先用了早饭再睡。”

    玉微勉强睁开眼:“不想动。”

    见祁舟辞深邃的目光落在她眉眼间,她略微睁大了眼,后仰三分直视着他:“真的不想动。”

    一顿不吃其实真的不饿。

    祁舟辞在玉微后仰时及时地伸手垫在她脑后:“好。”

    这么好说话?玉微有些不敢置信,但见祁舟辞再没有其他动作,只是温和地凝视着她,对视半晌,她放下心,重新阖上眼,准备睡觉。

    身上突然的一轻却是惹得她睁开了眼,是祁舟辞拉开了她身上的被子。

    玉微蹙眉:“你骗我。”

    祁舟辞说:“不骗你。”

    玉微慢吞吞地翻过身子,一边意图重新拉过被子盖在身上,一边继续蹙眉控诉:“你刚才答应让我继续睡觉。”

    她记得清清楚楚,别以为她的记性差。

    “我答应你可以不动。”祁舟辞一把捞过玉微,手臂穿过她的腰间和膝后,打横抱起她往盥洗室方向走,“至于睡觉,等会儿上楼继续睡。”

    玉微突然被腾空抱起,下意识地环抱住了祁舟辞的脖颈,错愕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人,他刚毅的脸侧轮廓沐浴在暖色的光线下,冷峻威严中融入了七分温和。

    她被他眼底的温柔拉回了神智,眨眼。

    他似乎,好像真的没答应过让她现在继续睡觉,她说不想动时他回答了好,他只是答应了她可以不动,她却自动翻译成了他允许她继续睡觉。

    祁舟辞步伐不停:“梳洗用早饭,然后我陪你继续睡。”

    玉微挑眉。

    所以,他是要亲自为她梳洗?

    这个想法在她看见祁舟辞拿起毛巾仔细地为她擦手时得到了印证。

    玉微沉默地望着镜子。

    镜子里,祁舟辞正低垂着眉眼,温柔细致地为她梳洗。

    倘若时间是一条分水岭,这条分水岭必定恰好横亘在昨日与今日的交界之间,若说昨日的祁舟辞对她的温柔还有一分疏离,此刻尽数融在无尽的温柔里。

    ……

    梳洗完毕,祁舟辞依旧没有半分要放下她的意思,抱着她就往楼下走去,玉微勒紧了祁舟辞的脖颈,凑近他耳边,压低声音道:“夫君快放下我。”

    她的声音中隐隐有几分急切。

    祁夫人到底是保守的大家闺秀,若是看见她这样被祁舟辞抱下去吃饭,指不定以为祁舟辞自此之后要做个日日不早朝的“昏君”,生孩子这个暂时被祁夫人遗忘的话题说不定也会立刻在餐桌上被旧事重提。

    但她和祁舟辞已经圆房,生孩子这件事被提起,估计是迟早的事情,毕竟她和祁舟辞圆房的消息肯定会传进祁夫人的耳中。

    似乎看懂了玉微的顾念,祁舟辞扣紧玉微的身子,把她更拢进自己怀里,低下头,鼻尖抵在她的鼻尖,低低地道:“妈今天出去了。”

    他的声音低沉悦耳,伴随着沉稳有力的步伐声,落入她的耳中,玉微的脸腾的一下,飞速蹿红,她侧过脸,深埋进祁舟辞怀里,扣在他颈后的手滑落在他肩头。

    祁舟辞的下颚抵在玉微鸦青色的发丝间,轻笑:“便是妈没出去也无碍。”

    他垂眸看了一眼她搭他肩上的手,她的手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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