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都懂,不急哈!”尤曼说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却被他冷哼一声避了开去,径自抬步往外走。
尤曼看着他背影,嘀咕一声:“傲娇病还没好呢……”
“哎!我问你,他这是不是害羞了?”
顾珅宇抽了抽嘴角,他真没见过这么要胆不要脸的女人,轻嗤道:“是个男人都受不了你这种女人!”
“哟,这么跟你老子说话,是当死前爽一回吗?这么叛逆,不好……”话音未落,尤曼将人摁在地板上便是一顿胖揍。
此时站在门外,倚着墙壁的宫靖楠,本想让自己冷静冷静,结果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竟有些难言的不爽。
揍人=亲密接触=不行。
有些事情认定了,他便不想再隐忍克制对她的占有欲!
他当即大步走进去,一手揪住尤曼的衣服后领,拎小鸡似的拎到一边。
“我我我卧槽?你拎老子?!”
“要打人,我帮你。”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方雪白帕子,递给她,“擦手。”
尤曼:“……”
媳妇儿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这是嫌她打人脏了手?
病的不轻。
不过她还是很顺从地接过了帕子,随意擦了两下手,看美人如何高贵冷艳地……揍人。
直到床上的人再次传来难受的嘤咛,她才忽然想起正事。
“小粟粟?”尤曼一边唤着,一边轻拍了两下她的脸。
秋晚粟脸色酡红,有些难受得皱眉,就是不见醒来。
不用想也知道顾珅宇那混蛋下了什么药,只是这药也太过了吧,他到底会不会玩?!
罪过罪过,不该这么想……
没多久,陈宽便带着人来了。
警察突然到来,彻底惊动了晚会众人。
陈宽带人到了宫靖楠所说的休息间时,外面已经围了不少人,但在这里都是有素质,见过大世面的人,倒也没扰乱秩序。
陈宽带来的人也就几个,说明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
好吧连陈宽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报案人的锅。
进了房间后,他看了看一站一坐的两人,很正常,唯一可能不正常的是,房间里还躺着一个女人。
陈宽将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视线。
“叫兄弟来有何贵干呢?”他双手插着兜,还是一副不怎么正经的姿态,问宫靖楠。
宫靖楠一脸冷漠:“不知道。”
陈宽:“……”
尤曼拖着椅子让了让,露出后面趴在地上的男人,“警察叔叔,这人强奸未遂。”
陈宽扶额,“说详细点,还有,别叫叔叔……”
果然待在宫靖楠身边的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说话怎么就这么费劲呢!
咦?女人……
卧槽!难得啊!!
好奇之下,陈宽忍不住认真地多看了尤曼几眼,刚心说有点眼熟,便听见宫靖楠冷飕飕略带嫌弃的声音:“你到底是不是来办案的?”
陈宽很福至心灵地察觉到,宫靖楠大概是在吃醋,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心里暗自感叹一番这有生之年难见的奇景,也同时默默移开了视线。
“这人怎么惹你了?一个未遂竟然亲自报警把小爷我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