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咬牙切齿地说:“无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你怕个啥?天大的事情有我担着呢?你只管照做就行了!”
“好吧!”大熊轻轻叹了口气:“李明,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都怪你不长眼,得罪我们浩少,就当有个教训,今后出来混,要把招子放亮一些,否则的话,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不!不要!”我想挣扎,但是却被那些人按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只有紧闭牙关。他们三个人一起使劲,都没有掰开我的嘴。
“一群废物,让老子来!”后来还是江浩亲自出马,捏着我的鼻子不松手,我憋了快两分钟,最后只能无可奈何的把嘴张开了。
这小子眼疾手快,把一杯酒灌进了我嘴里,然后又捏了一下我的喉咙,那杯酒就到了我的肚子里。那些人一声吆喝,把我抬了起来,扔到了外面的走廊里。
我艰难的爬起来,想去女卫生间那边找菲菲,让她带着我赶紧离开。
可是我只觉得身上发热,仿佛整个人都快燃烧起来了,万一见了菲菲,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不是丢人打家伙呀。万一这种事传到薄荷的耳朵里,我们小两口这辈子就别想破镜重圆了。可是不去见她的话,万一她也遭到江浩他们的暗算,该怎么办?
火树银花酒吧的生意很好,衣着性感的陪酒女很多,时不时在走廊上路过,就像磁铁石一样吸引着我的目光。我急忙咬了咬自己的舌头,努力使自己清醒起来,然后飞快地向女卫生间跑了过去。
我也顾不得里面有没有别的女人,直接闯了进去:“菲菲,快跟着我一起走,江浩那小子没安好心!”
里面传来好几声惊叫,还夹杂着几声臭骂,骂我长没长眼睛,明明是带把的,偏偏要到女卫生间里来。
我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因为我自己的脸面和尊严,和菲菲的清白比起来,根本就不值一提。虽然她做过柴志军的帮凶,但回头是岸,毕竟是我的老同学,我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我发疯般找遍了每一个角落,根本没有找到菲菲和小芳的影子。她们去了哪里?有没有危险?我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上了。但是身上随之而来的燥热很快驱走了我心里的担心,我开始又把目光聚焦在那些女人身上了。
怎么办?千钧一发之际,我忽然想起来,电视里演过,中了这种药酒的人,一般用冷水泼一下,就会醒了。刚好一个洗脸池还开着水,我捧起来抹了一把脸,觉得有些效果,但觉得不过瘾,索性把脑袋伸过去,冲了好几分钟,身上的燥热缓解了不少。
我长长出了一口气,觉得赶紧去找菲菲,再晚就糟了。可是我出了女卫生间没多久,身上的燥热又来了,而且比刚才还要严重。
我还想故技重施,可是刚走到卫生间门口,却看到江浩的人已经出来了,守住了卫生间的门,看来这小子也想到了这一招。
既然二楼的卫生间不能去,那我就去三楼的卫生间好了。我疯一般的冲上了三楼,身后传来了江浩的声音:“抓住他!这小子要去三楼的卫生间!”
吆喝声中,一帮人咋咋呼呼地就追上来了。我上了三楼,忽然两头豺狗伸着长舌头,无声无息的扑了过来。
我吓了一大跳,怎么酒吧里也有这种凶残的东西。如果我脖子上没有项圈的话,我一定好好收拾它们,可是现在呢,只能是三十六计走为上了。
刚好旁边有个屋子,我试着推了推,扭了一下把手,不知道走了哪门子的狗屎运,门竟然应声开了。
可是更让我没想到的是,我刚把门推开,一个矿泉水瓶就飞了过来,正好砸在我的额头上,我不由哎哟了一声。
这时候灯亮了,只见那位盈盈姐穿着薄薄的睡衣,身段可隐可现,一脸的不好意思:“小黑,不好意思啊,砸疼你了,过来让姐给你吹一下。”
小黑?我一愣:“你是柴娟。”
她点了点头:“当然,难得你这个没良心的,还记得我。”
我一愣,她刚才的话有些不对味,容易让人想歪了,难道自己是碰上假柴娟了,这还是以前那个忽冷忽热的柴娟吗?
我揉了揉眼睛,是柴娟没错呀,不过她现在一张俏脸艳若桃李,看样子喝了不少酒。
不过呢,她喝多少酒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扭动着蛇一样的腰肢,走向了一脸懵逼的我,一把拉住了我的手。
她的小手柔若无骨,很漂亮不说,还很暖,也很软,那种感觉真是用任何言语都无法表达。终身难忘。我心跳快得不行,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就不管不顾的,拉着我的手慢慢往前走。她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味道,那种味道我离老远也能闻到,在别的女孩子身上没有的那种味道,很淡,但是总能往我鼻子里钻。
她一边走一边说,说喜欢我这种类型的,看起来老实,不怎么爱说话。分别这段日子一来,天天在想我。
要知道当初她可是可着劲折磨我哟,如今怎么变得如此温柔?
我有些腼腆,只是一个劲儿傻笑。谁知接下来发生的事是丧心病狂啊!
柴娟穿的是半透明的睡衣,她把我拉到老床跟前的时候,顺势坐在了我面前,拖鞋一扔,腿一翘,两腿是放在了桌子上,我看见她在丝袜包裹下靓丽的两条腿,便不由自主地往上一瞧。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是犹如平地起惊雷 脑子是嗡的一下惊呆了,那两腿是一路平坦、毫无遮掩的模样。
我定睛一瞧,当时我眼睛都快挪不开了,心里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我快别看了,被发现就尴尬了。可是不知怎么了,那地方就跟磁铁一般 牢牢的吸引住了我的眼睛……
我故作镇定,无奈药力瞬间开始发作,腰间一股真气直冲天灵盖,气血翻涌,某处已暗暗支起了帐篷。
这细微的变化也没能逃过柴娟的眼睛,只见她盯着我噗呲一笑,说了一句,现在连老实人都不老实了,接着起身便走,留我在原处暗自回味……
其实,我真的想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可是脖子上的狗项圈,不断地在压制着我的欲望。
我挠了挠头说道:“没想到你和江浩的父亲还有交情,现在他正在找我,你如果把我交出去的话,我能够理解。”
柴娟摸了摸我的头:“小黑,你真是个小傻瓜,说什么?江浩算哪根葱?那说是他了,就算是他父亲亲自过来,也别想我卖这个面子。要知道,你可是我一手培养的小黑吶!”
柴娟的话让我十分感动,没想到在他的心目中,我竟然比江浩还重要。
不知不觉的,我们两个人挨得更近了,我甚至可以听到她的心跳,也是那么急促。
没来由的,我竟然相信了柴娟。我觉得她说的是真心话,不是在逢场作戏。尽管这个女人曾经折磨得我生不如死。
柴娟靠的太近,身材又那么好,我身上的药劲还没有散去,所以一时之间,就有些情难自已了。
恍恍惚惚地,我觉得眼前的人好像不是柴娟,而是薄荷,我的老婆薄荷。
“老婆,你知不知道,这些日子一来,我好想你!”我说着知心话,把她紧紧抱在了怀里。
她想挣扎,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我用颤抖的手去剥她的睡衣的时候,这时候忽然有人敲门:“盈盈姐,你睡了没有,江浩想要见您,现在正在楼梯口候着呢,您见还是不见呢?”
我心里一惊,觉得清醒了好多,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听说话的语气,外边这个人好像是柴娟的手下。
柴娟冷冷地说道:“这点小事也来烦我?江浩算个屁呀!你告诉他,让他老老实实呆在二楼喝酒,不想喝酒的话,就赶紧滚蛋!”
“好的!”那个人答应了一声,不过并没有离开:“盈盈姐,我看了监控,有个小子从二楼上来了,可是我已经搜过了三楼所有的房间,就差您这一间了。您可得小心点儿,免得被人暗算了。”
我一听,就知道糟了。没想到这个三楼不但戒备森严,而且还装有监控。
柴娟笑了:“蛮牛,你是不是眼瞎了?我屋里进人没进人,难道我还不清楚吗?就算是有小贼进来了,难怪能逃得脱我的手掌心吗?”
柴娟这番话说得够明显了,可是外边的蛮牛好像是个认死理,就是死赖着不走:“盈盈姐,你今天酒喝多了,还是让我进去看看吧。这样我才能放心。”
慢慢滴,我好想听出味道来了。这个蛮牛听着挺尊敬柴娟,可是好像并不信任她。这下子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柴娟皱了皱眉头,朝着我努了努嘴:“小黑,上床上躺着去!”
“上床?”我有些头大,可是看了看整间屋子,除了这张床之外,根本没有地方能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