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总之以宿主这菜鸟般的等级,其实他吹一口气宿主你也就死的差不多了。——好了,废话不多说,请宿主做好准备。”
达达达达——
就在系统话音刚落,在竞技场入口的铁笼门被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了一个长得和人差不多的机械人(至少这机械人不是方形脑袋)。
它全身是钢铁般的身躯,左胸口处贴着一个红、白、黑三色相间的标志,安遥也是增大了眼睛看着那机械人身上胸口上的标志,与其说标志还不如说更像一个国家的旗帜。
那旗帜可以说一开始是白的,在旗帜的右上方画着的八道殷红光芒,在光芒中有一把漆黑的罗马长枪指着向西方,它倾斜着45度。这旗帜看上去不仅仅有一种艺术感,在这旗帜上更多的是一种说不出的侵略性。
这机械人什么地方都做的与人相似。唯独那脸,不是以人脸的模样做出的,而是用一块块黄色的菱形水晶代替。此时的安遥越听越耳熟、越看越眼熟,感觉那脸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声音在哪听过。终于,他想了半天,立马对系统吐稿:“我就说这玩意的脸在哪里见过!——系统,你是不是抄袭咸蛋超人中的‘金古乔’了?!”
“咚——!战争傀儡不是系统设计的。”系统觉得自己好像被人诬陷了,立马解释说。
“这玩意以人类的科技是无法造出来的。因此,除了你还有谁?!”此时的安遥看着系统在狡辩,心里在想:如果圆古知道自己死后还有人抄袭他的作品,而且还死都不承认,那他的棺材板还能不能压住……
“咚——!战争傀儡早在16世纪末就已经造出,而且还起源于奥林匹克大陆,至于资料系统还无法透露。”系统也是开始解释说。
“连国家的不知道,还说不是抄袭!”此时的安遥知道系统不会骗他,但狡猾的安遥为了能获得更多信息,开始套路系统,谁知道……系统根本就不吃那一套。
“咚——!宿主爱信不信,反正现在与宿主没有多大的关系。宿主支线任务一:在战争傀儡的虐打下成功坚持十分钟,任务完成:功法《玄武诀》、低级疗伤药×3,任务失败:宿主也废的差不多了。”
“坑爹的系统,你不是说没有惩罚吗?”
“咚——!的确没有惩罚,这是战争傀儡造成的伤害。”
此时的安遥心想:十分钟,身上的这些道具应该能抗住吧!
突然,系统的提示声在安遥的脑海中响起:“咚——!计时开始,温馨提示:圣冕竞技场上有着强烈的负面灵子气,这些负面灵子气会使宿主情绪下降。同时,祝宿主好运。”
“系统,你怎么不……”就在安遥没抱怨完时,突然,一阵熟悉的声音在安遥耳边响起。
达达达达——
声音越来越近,安遥一看这玩意就像打了鸡血一样跑的贼快,此时的安遥想跑已经来不及了,立马取出了那把杀猪刀。突然,安遥觉得自己的右手臂十分疼,这疼痛使他松开那把杀猪刀。
刚——
那把杀猪刀摔在了地上,就在这时,安遥感觉自己的胸口突然一疼痛,紧接着他感觉自己飘了,大概过了过了一秒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咳出了一口鲜血。因为他已经被战争傀儡直接一脚踢飞了出去。
“咚——!刚刚系统忘记告诉宿主,在圣冕竞技场的第一局禁止使用兵器,第二局才能使用兵器。”系统突然提示说。
“那还能怎么办?总不能不还手吧!”安遥视乎已经习惯了系统的坑人神技,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立马问系统怎么解决这玩意的攻击,因为刚刚的那攻击如果再打个三四下或许自己真的会领便当了。
“咚——!灵子气可以使用,宿主只需把灵子气护在身体外,那么十分钟就很容易扛过。”系统机械化的回答。
“可是……那丹田的灵气不怎么听指挥啊!”安遥察觉到自己体内的灵子气完全掉不上来。
“咚——!这是刚刚达到一个新境界的虚弱期,一般人会在突破后的几天慢慢调整自己的灵子气。”
“那你还让我在虚弱期时面对这玩意!”此时的安遥感觉系统耍了自己,指着那具真准备要攻击自己的机械傀儡说。
“咚——!这样可以增强宿主的意识——他过来了。”系统提示说。
“系统,我怎么总感觉你与别人都是反的!”安遥看见战争傀儡冲了过来,吓得安遥一边跑一边泪流满面的说。
“咚——!因为系统的名字是反系统,系统的终极目的是:培养宿主,反一切。”
“系统,那我岂不成反派——啊!”就在安遥说到一半时,突然他又感觉自己飘了起来,然后又重重的摔到了地上。这一次,他不仅被那玩意追上了,而且还被撞飞了。
这次,安遥吐了一大口血。全身感觉麻木,动的十分艰难。
突然,那系统又开始反驳说:“咚——!宿主还看不起反派吗?其实做反派挺好的,表面上是坏人,其实你可以选择做好人,只是大家都不理解你的做法罢了。就像德国法西斯,如果没有这个组织,或许华夏将会成为历史。”
“你什么意思?”安遥从地上爬起来,向系统问。
“咚——!系统的意思是:宿主活在这个国家快乐吗?”系统突然问。
“还行,至少不会苟且偷生的活着。”安遥回答说。
“咚——!其实,宿主早已经苟且偷生。”系统用惊人的智商回答说。
“你什么意思?”安遥突然感觉到自己大脑中的那个系统不仅有智慧,而且智商还不一般。
“咚——!宿主觉得自己父亲怎样?”
“他是一个好父亲,当过军人,为国捐躯。”安遥骄傲的说。
“咚——!宿主觉不觉得自己很傻?”
“怎么?”安遥好奇的问。
“咚——!亚洲人是不是都这样,自己被别人卖了,还去愚蠢的给别人做宣传。”系统虽然机械化的回答,但从系统的这句话安遥听出了一股强烈的讽刺。
“你想表示什么?”
“咚——!宿主,你父亲死后要不要搞葬礼?”系统开始问。
“要。”
“咚——!宿主,搞葬礼时是不是需要丧葬费?”
“是。”
“咚——!宿主知道丧葬费是多少吗?”
“多少?”安遥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咚——!据系统分析,目前市场上的丧葬费起码两万,墓地起码四万,总共加起来起码在六、七万左右。”
“这……”安遥感觉到母亲身上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