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说到龙家已经出事,那么此时的安遥早已经吓晕。这时有一道电子化的声音突然在安遥大脑内响起……
“咚——!系统开始安装……”
“6%……42%……88%……100%”
“咚——!反系统安装完毕”
“咚——!开始检测宿主状况……”
“宿主:安遥”
“职业:学生”
“等级:无”
“资质:差到无法形容”
“体能:差到无法形容”
“兵器:八咫镜(伪)”
“功法:无”
“药物:无”
“积分:无”
“总结:宿主太穷,无论在身体还是思想都几乎已经残废,系统表示无法带动宿主,因此决定给宿主一点急救包。”
“什么鬼?!”此时的安遥已经彻底懵了,从盗墓到青面鬼,再从青面鬼到神经分裂——自己今晚是怎么了?!
下一刻,一道红色的透明界面出现在安遥面前,只见上面写着一堆:分析界面栏、商店栏、储存器、信息栏、积分栏、任务栏、战斗栏,这些程序都已经把安遥看懵了。突然,信息栏弹出了一封电子信时,系统突然提示说:“咚——!新手礼包已经发送到宿主的信息栏中,请宿主在24小时内查收。”
“如果不在24小时内查收会怎么样?”安遥一边打开信息栏一边随随便便的问。
“咚——!如果不在24小时内查收新手礼包,系统将默认判定宿主是秋名山老司机,宿主在日后将会失去许多的新手补给,同时会布置大量高难度任务。”就在安遥话音刚落不久,系统那机械化的电子声音解释说。
“好任性……”安遥嘟囔的说,同时从系统的话中立马判断出这玩意是个不好惹的主。
就在安遥想着以后这玩意是好是坏时,系统继续提示说:“咚——!新手礼包已打开,恭喜宿主获得杀猪刀一把、低级疗伤药一瓶(100毫升)、敌敌畏一瓶(300毫升)、积分10、资质丹一颗、刑判令一个。”
“咚——!恭喜宿主获得新职位,从今天开始,宿主是一名刑判了。”
系统的解释,安遥表示除了杀猪刀和敌敌畏听懂了外,其它的都一句没听懂。于是,在那红色的透明界面上安遥退出了信息栏,打开了储存器,里面的东西不仅都少的可怜,而且能不能用都是一个问题。
里面有一小瓶黑色的疗伤药;一把刀刃破了的杀猪刀;一瓶可以当饮料“喝”的敌敌畏;一颗发了霉的资质丹;还有一块黑漆漆的木牌,上面写着刑判这二字。
“那个什么什么,你确定这些东西都能用吗?”安遥忍不住将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
“咚——!系统名为反系统。而且这些东西都由系统保证绝对能使用,如果不能使用系统愿意十倍赔偿。”系统回答说。
“赔偿破烂的十个,这东西可真会玩啊!”安遥表面上嘟囔的说,其实心里已经发现这系统的水可不是一般的深。
“宿主可以亲自尝试,系统刚刚已经为宿主买了医疗保险和人生保险,如果毒死或腹泻,系统不仅可以赋予宿主一次成神的机会,而且宿主的家属会得到一笔不菲的钱财。所以,系统保证宿主吃的放心,用的放心,请宿主开始尝试吧!”系统回答说。
“怎么总感觉这系统是要玩死人……”安遥心里想着,但还是把那颗发了霉的资质丹吃了下去。
吃下资质丹的安遥最先是面色开始难看起来,他的心里瞬间觉得有一万匹用草和泥做成的马发出欢快的马叫声,用马蹄践踏着自己的头部驶过;紧接着感觉自己像吃了一百坨翔自己嘴里发着浓浓的恶臭味和酸味;过一会儿,安遥感觉自己被绑在十字架上,而那扛着镰刀的死神用肩上镰刀砍在自己的头部,可每一次都会砍偏一点,死亡与自己擦肩而过,像是故意一样;最后,火星撞向地球,地球被炸的四分五裂……
“呕……”安遥已经收不了了,这玩意完全是在折磨人啊!但令人绝望的是这颗该死的丹药怎么吞都吐不出来……
就在这时,系统突然给出提示:“咚——!资质加十。”
“系统,你给我解释一下,这颗资质丹是怎么回事?!”安遥已经忍无可忍,向系统咆哮着。
“咚——!抱歉,之前系统没有解释详细,其实这是一颗过了期的资质丹。”系统随口说。
“那我岂不是白吃了?!”安遥一脸茫然的问。
“咚——!宿主并没有白吃,这虽然是一颗低级资质丹,放久后过期,但由于放的太久,有大量微生物繁殖、发酵,使这枚丹药彻底发生化学反应,开始变异,最后测得丹药拥有低级巅峰的药力。所以,宿主因祸得福,但此丹药也并不是没有副作用。”系统继续说。
“那副作用是什么?”安遥不由自主的问。
“咚——!刚刚的难吃味就算是整颗丹药的副作用。”系统毫无感情的回答说。
“化学药物好歹也要加点白糖啊!”安遥一边说着,一边关闭存储器打开分析界面栏,看着上面关于自己的介绍……
“宿主:安遥”
“职业:学生、刑判”
“等级:无”
“资质:低到极点”
“体能:差到无法形容”
“兵器:八咫镜(伪)、杀猪刀”
“功法:无”
“药物:低级疗伤药×1”
“积分:10点”
“总结:还是很废,几乎接近残疾,但又比残疾好许多。”
“额……”对于系统的那最后的总结,完全被安遥无视。但又想到了什么,突然向系统问,“系统,刑判是个什么东西?”
“咚——!是专门解决黑暗世面的鬼官。能让刑判出手去解决的事情都是重大案件。在刑判解决完事情后会毁掉所有的蛛丝马迹,因此就算有人看见过刑判,也无法证明刑判是否存在。所以刑判在世上的存在感十分低,知道刑判的人却是少之又少,几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