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逸将手术所需的物品一一地抬进了房子中,让虎妞陪着自己的娘亲去了外边,房间里只留下了狗蛋、水生的父亲及小镇上的大夫。
等到房间的门窗全部封闭后,没人都戴上了口罩,当然这口罩是狗蛋的母亲在辰逸的指导下按照辰逸的要求做出来大的,为了手术卫生而做出来的。
在几人的帮助下,狗蛋父亲的衣服都被全部脱掉了,伤口感染发炎了,有多地方肿了起来,应该是受伤后没有及时给伤口进行消炎,狗蛋的父亲还在昏迷中,自己仔细观察后发现将自己在小镇上买的两坛烈酒倒在了两个木棚中,等酒全部刚刚淹过装有手术的器具就停了下来,一股浓浓的酒香扑鼻而来,由于古代的医疗和科技没有现在发达,辰逸只好把古代大的烈酒当现代的酒精来使用了,这两个木盆都是经过沸水消菌之后才,辰逸才使用的。
辰逸又吩咐几人和自己也分别都用酒手洗干净后,开始了术前的准备,将自己在铁匠铺打出来的器具,用自己打造出来的镊子一一夹了出来,放在了铁盘中。盘子中放着手术所需工具,另一个盘子中摆满了消过菌的布条,这些布条都剪成大致正方形状的小条。
狗蛋用镊子从盆中夹出了手术刀,夹刀的的两只手在不断的抖动着不停,辰逸接过手术刀,右手拿到的方式很像人们拿铅笔绘画的方法相差不多,手术动作的主要力在指部,为短距离精细换作,用于解剖血管、神经、腹膜切开和短小切口。
屋子里的人们看见辰逸拿着明晃晃的手术刀,心中一阵发寒,不管怎么说辰逸是一位14岁左右的孩子,看着他拿刀的样子,都在想难道辰逸以前都是拿活人进行试验,手怎么一点都不抖,辰逸如果这个时候知道他们内心的想法,肯定会乐坏了,想起自己在前世清理古墓的时候,有时候发现尸身不腐烂的人,有时候自己也会用小刀,割开尸体,来检查他们的死因。
刀子握辰逸大的手中,感觉和平时拿着铅笔没有什么不同,辰逸慢慢的将坏死的肉一一切掉,等到坏死的肉切掉后,伤口又有许多血慢慢懂得流了出来辰逸用镊子夹着布条,蘸上坛子里的酒,慢慢的给狗蛋的父亲清洗着伤口,着辰逸的额头上已经挂满了汗珠,辰逸将头转了过去,看向站在自己右边的水生,水生想起辰逸在进行手术之前,给你讲的要求,急忙用镊子在盘中佳起一个干净的布条,擦了擦辰逸额头的汗水。最后拿起事先穿好的针线,仔细的将胸前的伤口缝完后,将伤口包扎了起来。
稍作休息后,屋里的人们又把狗蛋父亲翻了身,让他趴在床子上,背后的伤口比较难处理,伤口已经重度感染,有几处地方已经严重化脓,辰逸换了一把干净的手术刀,把伤口切看,一股难闻的味道扑鼻而来,切掉的不光有坏死的肉,还有许多感染的地方,就这样后边的手术大约进行了一刻钟左右,等最后手术最后完成后,辰逸感觉自己都快要累成一条狗了,好在狗蛋的父亲已经昏迷了,不然在没有麻醉药的时代,做手术可是一件难题,毕竟是人都会怕疼退,辰逸知道几千年的历史中,只出现了一位刮骨疗伤的牛人关羽,关云长。
门外的虎妞和自己的娘亲,心中不断地祈祷着,希望自己的家人能够平安的活过来。院里的人们也没有离去,都在等待着最后得结果。
吱地一声房子大的门缓缓大的打开了,人们都好奇的围了过来,虎妞和自己的母亲一看最先走出的是辰逸,虎妞急忙拉着辰逸的手,着急的询问着父亲的情况。
“辰逸大哥,我、我父亲怎么样了?”
虎妞有点害怕的问道,生怕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传出来,人们也都好奇的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聆听着。
“手术一切都很顺利,接下来就要看你父亲的求生意志了,不过我相信你父亲一定会醒来的。”辰逸看着泪汪汪的虎妞,尽量安慰着说道。
屋里其余的人也走了出来,手里都端着手术后的东西,在辰逸的吩咐下,狗蛋和水生将用过的东西重新倒入院子里的大铁锅中,好让它们能够才再次高温消菌,说不定自己以后还能再用到这些东西。
“大娘,你和虎妞进去看一下陈大叔吧,但时间不要太长。”虎妞和母亲两人戴上口罩后,向屋里走了进去。
走进屋里,看着躺在床子上的人,两人眼眶里的泪珠不断地直往下掉。
水生的父亲将用过的布条和切掉大的怀肉,端到了很远的地方埋了起来,小镇上的大夫走到辰逸旁边,开口问道:“辰逸小哥,不知病人何时能够清醒过来?”
“这只能看陈大哥的求生意志了,不过我相信陈大哥一定会醒来。”
狗蛋做完辰逸安排的事情,又被辰逸安排着去安慰自己带的母亲和妹妹去了。
“辰逸小哥,我们什么时候开始为堂兄开始输血?”由于在古代没有化验血型的条件,辰逸只能对水生的父亲说,自己这样属于逆天改命,输血有一定的风险,又将输血的利弊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给狗蛋一家人及水生的父亲讲了明白,怕给他们解释不来何为血型,只好改口道这样做属于逆天改命,对抽血和输血的两人都会有影响。所以辰逸决定权交给了他们。
最后水生的父亲不顾狗蛋一家人的反对,坚决要让辰逸抽自己的血,来为自己的好兄弟续命。
辰逸让水生的父亲站在院前的小土堆上,输血的针是自己订做的,至于用什么来当做输血管,这一点辰逸早就想好了,就用鸡肠来做输血管,没有盐水瓶,好在辰逸按照自己的想法在铁匠铺,让铁匠打造了两个输血瓶,瓶子的样子和平时的盐水瓶并无多大区别,只是盐水瓶的最下端找了一个木塞,木塞上刚好钻了一个针头能扎进的一个小洞。当然这些物品都是简单消过毒的。
准备完后,辰逸拿镊子夹着用消过菌的布条在盛有酒的碗中,沾了一点烈酒,轻轻在水生的胳膊上不断擦洗。
水生的父亲感觉有一股凉意从胳膊上不断传出,忽然一阵疼痛,只见一枚针扎在了自己的胳膊上,针的末端连接着一个用动物内脏所做的小管子,小管子的另一头则是连接着一个密封的铁罐,水生站在突破下,双手举着铁管。
水生的父亲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血液正通过针头,源源不断的往铁罐中流着血液,自己有一些激动也有一些忐忑不安。
一旁的大夫和村名们,早已被惊的目瞪口呆,心中更加佩服辰逸了。等血抽的差不多的时候,辰逸拔掉了水生父亲胳膊上的针头,那洗干净的布条按住了胳膊上的针眼,不一会针眼边不在往外边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