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景昶佑忙完,甄晴给景昶佑上了一门人贩子拐卖的故事,故事里的主人公就是景昶佑。
“听明白了吗?”甄晴问景昶佑。
“嗯!”景昶佑点头,眼里闪烁着点点笑意,似乎在说甄晴真能瞎编。
“那就好,我们现在去村长哪里,找村长开份证明!”甄晴记得上次在花巧儿家,花婶儿说白山村要和隔壁村合并,也不知道合了没。
要是合了,事儿可能不太好办。
两人说好,又再三演练,甄晴才提着礼品,和景昶佑一起去村长家里。
“哎吆,这是甄晴吗?”村长媳妇看到甄晴,吃惊的说。
“李婶儿,是我!”甄晴笑着回道。
“哎吆,真是你这娃娃,不是在大城市吗?什么时候回来的?”李婶儿立即放下手中的活计,起身迎道。
“回来有点事,李叔在吗?”甄晴看家里似乎有个人影儿。
“在的,快请进!”李婶儿去掀门帘,打量了几眼景昶佑。
屋里的人听到有人进来,探出脑袋看。
“李叔!”甄晴笑着打招呼。
“这是甄晴那娃娃吧!”屋里的男人一愣,反应过来惊呼。
“是我!”甄晴笑了笑,她除了上次回来那几天,几年都没在村里,上次回来的匆忙,走的也匆忙,有好多人都没见。
“哎吆,快坐,女大十八变,我都快认不出来了。”李村长笑呵呵。
甄晴拉着景昶佑一起坐下,三言两语就聊到点子上了。
“你说这小伙子小时候被人贩子拐走了?”李叔听了甄晴的“故事”,十分同情的看着景昶佑。
景昶佑做出一个辛酸的表情,十分配合的点点头。
“是啊!李叔,我也是前不久才找到他的,他是我爷爷一远方亲戚的儿子,您也知道,我爷爷有个侄子……”甄晴瞎诌了一个故事,拿她爷爷以前的事当挡箭牌。
李叔听了,回忆了一下,好像确实有那么一回事,关系挺远的,不过也记不太清了。
“人找到就好,没问题,我这就写了证明,你拿到县里的派出所,让他们开个证明,再到户籍所交点钱,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说完又笑道:“你如果再晚来几天,事情恐怕就要多几处手续了,咱们村估计下个月合并,到时我估计就不是村长了。”
“真的,那太好了!”两人一喜,冲着景昶佑挤了一下眼睛,这速度超乎她们的意外。
想到胖婶儿家那个自以为是的人,甄晴不满的嘀咕:“让那种人做了村干部,真是倒了霉了。”
李叔笑了笑没说话,上次甄晴在胖婶儿家的事,他多少也听说了一些。
胖婶儿那一家人,现在在他们村可神气了,胖婶儿见人就夸她生了一个好闺女。
甄晴不敢推脱,从李叔家里出来,就去县里的派出所开证明。
从派出所出来,甄晴手里拿着一张证明,满脸笑容,事情比她想象的容易多。
也是,现在国家对待黑户,没有以前那么严格了。
“看,把这个拿到户籍所,你就有户口了,还有身份证!”甄晴眼中满是喜悦。
“嗯!”景昶佑脸上挂着微笑,有种迫不及待的感觉。
“今天估计快下班了!我们明天再去户籍所吧!”甄晴看了看时间说。
“好……”
“走,带你去吃好吃的,我们这里特色饭!”甄晴看到一家店,拉着景昶佑走了。
只是两人的运气不怎么好,碰到了一个讨厌的人,是花巧儿。
“哎吆!什么风把你刮来了!”花巧儿阴阳怪气的说。
“花巧儿,没人逼着你和我们说话,不想好好说话,就不要开口,以为谁想搭理你似的,”甄晴无视花巧儿,找了一个座位坐下。
这个花巧儿,从小到大见了她就没给过好脸色,她也没得罪过呀!简直有病。
“你……”花巧儿气急,撇嘴不屑:“谁稀罕和你说话。”
心里却是十分嫉妒甄晴。
甄晴不在搭理花巧儿,点了饭和景昶佑一起吃。
花巧儿好几次瞟向甄晴这边,眼里闪烁着浓浓的嫉妒与不甘,这甄晴凭什么那么好运,能得到富二代的青睐。
想到韩城装瞎的事,心里更气愤,人家都那样了,这甄晴还不知好歹,偏偏和个丑八怪在一起,眼睛长哪儿了,要是她早就扑上去了。
“好了,我们走吧!”两人吃完起身。
“甄晴,你站住,手里拿的什么?”花巧儿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甄晴十分无语:“我拿什么东西和你有关系吗?”
真是多管闲事到家了。
“办户口?”花巧儿瞄了一眼,惊讶的看着甄晴,又看了眼景昶佑,瞬间明白了,指着景昶佑惊呼:“他是黑户?”
甄晴不愿和花巧儿废话,和景昶佑要走,却被花巧儿堵住门。
“滚开……”眼中一冷,花巧儿真以为可以欺人上头吗?
“你敢让我滚?”花巧儿尖叫。
甄晴无语的头疼,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花巧儿有病呢!
简直就是个神经病。
花巧儿气急,伸手欲打甄晴,却被一个强有力的臂膀挡住。
景昶佑冷冷看着花巧儿,眼里碎了冰渣,散发出慎人的寒意。
“你个丑八怪敢拦…我!”
“让开!”景昶佑冰冷的吐出。
“我就不让,你能把我怎样?”花巧儿无赖起来,料定景昶佑不敢把她怎样。
甄晴听了,替花巧儿默哀了一秒钟,默默的躲开。
果然,花巧儿的话刚落,景昶佑就动手了。
“啪……”
景昶佑直接把花巧儿扔了出去。
花巧儿趴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
甄晴面无表情的看着,花巧儿这是活该,她们都说了几遍让开,花巧儿都不动,纯属没事找事。
“你……我要告你们!”花巧儿趴在地上起不来。
“可以呀!赶紧去告,看到没有,哪里有监控,到时候有现成的证据!”甄晴指着路边的监控淡淡的说。
花巧儿听了,看了看监控,顿时气的咬牙,她这件事她不占理。
看着离去的两人,心里窜起一股恨意,这事儿不会就这么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