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你弹刚琴好吗?”两人吃了一点东西,韩城期待的看着甄晴。
甄晴一开始看到钢琴,眼里的渴望没逃过他的眼睛。
“啊?”甄晴一愣,不好意思道:“我不会啊!”
她一次都没学过,连最基本的都不会,那只是她小时候的梦想而已。
“我教你,走……”韩城强拉着甄晴的手,坐在钢琴边。
“好漂亮的刚琴!”甄晴看着眼前雪白明亮的钢琴,忍不住摸了摸,手指轻轻一按,便发出声音。
“来,我教你怎么弹……”韩城手把手的教甄晴,认真温柔细腻,心里幸福的冒泡儿,真希望这一刻永恒……
景昶佑一直在图书馆等甄晴,可是等到天黑了,还没有见到人,打了甄晴手机,也没有人接听,正想着甄晴会不会出什么事了,手机响了一下,皱了一下眉头,是一个陌生号码。
打开一看,漆黑的眸子瞬间布满寒霜,看着甄晴和韩城相依快乐的样子,手上青筋凸起,仿佛要把手机捏碎。
这一幕,他觉得很刺眼。
他一直在这等她,可她却跟另一个男人在一起,难道她就不记得早上的话了,看着手里的塑料袋,眼里闪过一抹嘲讽。
就在景昶佑打算回去的时候,手机又响了一下,是一条信息。
“她在……若不想彻底后悔,就赶紧过来。”是一条信息,给他报了一个地址。
景昶佑眸子一冷,如同地狱修罗,薄唇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打了一辆出租车去信息上的地址。
韩城认真的教着甄晴,恨不得把脑子里东西都塞到甄晴脑袋里。
甄晴越弹,感觉脑袋越迷糊,还打了一个哈欠,特别想睡觉,难道是太累了?
韩城发现甄晴的异样,皱了皱眉头:“你困了?”
“有点!”甄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这么瞌睡?
“那扶你上去休息会儿!”韩城看甄晴强撑着的样子。
“不用了,我先回去了,”甄晴猛然想起她答应景昶佑的事。
可是还没有走两步,脑袋便昏沉不行,摇摇欲坠,感觉眼睛都睁不开了。
韩城感觉扶住甄晴,急道:“你怎么了?”
难道甄晴每日工作这么乏备吗?
甄晴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可是眼睛却不听她使唤,喃喃:“好想睡觉啊!”
对的,甄晴现在全身上下,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美美的睡一觉。
“好,我带你上去睡会儿,”韩城横抱起甄晴,朝着楼上去。
花巧儿躲在暗处,用手机咔嚓一下,脸上挂着邪恶的笑意,又给景昶佑发了过去。
眼里毒辣,甄晴你不给我借钱,以为就能把我逼回去吗?做梦,今日是你的生日,我总不能什么都不送你吧!
韩城小心翼翼的把甄晴放在床上,如若珍宝,看着甄晴娇好的容颜,韩城不禁动容,他从来没发现女子可以这么美,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甄晴的脸,爱不释手。
低喃:“你真是我韩城的情劫!”
以前的他,女人如衣服,万花丛中过,不带走一片,可是现在,他满脑子,整颗心都只能容下一个女人,就是眼前这个女人。
看到甄晴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赶紧收回手,想到脸上还有蛋糕,便去洗个澡。
景昶佑坐在出租车上,看着手机里相片,眼底卷起狂风暴雨,脸上刻满寒冰,一种无法言语的心痛由根拔起,四周弥漫慎人的戾气。
“咔嚓……”景昶佑手里的手机被捏碎,屏幕碎片刺破他的皮肤,献血淋漓,可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痛意。
出租车司机透着反光镜看着景昶佑,车里犹如隆冬,不禁吓得哆嗦,看着景昶佑手上不断滴着血,更吓得脸白,他今日不会拉了一个变态吧!
“加快车速,用最快速度!”景昶佑如同一只豹子嘶吼道。
“是……是……我快……快……”司机本想说已经够快了,但是看到景昶佑冰冷的神情,吓得一踩油门,车速飞快。
现在就算交警来了,他也不减速,只要快点把这瘟神送到,就谢天谢地了。
太可怕了,赶紧后脑门凉飕飕的,像顶了一把枪一样。
景昶佑甩了司机一百块钱,如同风一样消失。
司机战战兢兢的拿起那一百块钱,忍不住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哭丧:“现在的钱可真赚呀!”
如果景昶佑再不下车,他就吓晕了,尼玛,想想都觉得丢人。
景昶佑进去,拉了一个服务员,冰冷的问:“甄晴和韩城呢!”
“谁…谁是甄晴?”服务员猛然被人扯住,吓得灵魂都出窍了。
“在楼上,358房间!”还是身边的同事机灵的说了一句。
看着景昶佑飞一般走了,服务员才捂着胸口,一副劫后重生的样子。
韩城洗完澡出来,围了一条浴巾,看到床上的甄晴,忍不住勾起嘴角,一眼就能看到喜欢的人,真好!
韩城看着甄晴,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终是情不自禁,附身在甄晴额头上落下一个吻,舍不得离开。
“砰……”的一声,屋门被打开。
韩城亲吻甄晴的一幕落在景昶佑眼里。
“你怎么来了?”韩城看到景昶佑很诧异。
“你对她做了什么?”景昶佑看到韩城身上的浴袍,还有床上的甄晴,瞳孔一缩,发出摄人心魂的寒意。
“没做什么啊!”韩城不明白景昶佑这副吃人的样子怎么了。
“嗯……”床上甄晴迷迷糊糊转醒,看着陌生的环境,腾的一下坐起来,“我怎么睡着了?”
看到自己衣服完好无损,这才大大松了一口气,感觉屋里冷的吓人,忍不住看了一眼门口。
“景昶佑?”
奇怪,他怎么在这里?
景昶佑眸子划过受伤,心里如同小刀在剜,痛的他无法呼吸,动了动嘴,深深看了一眼甄晴,转身离去……
“唉?你景昶佑等等我?”甄晴不明白景昶佑怎么了,第一个念头就是去追,却被韩城拉住。
她从未见过那样的景昶佑,好像受了很大打击,心里不由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