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就在这时,少年眉头一皱,张口骂了一句脏话伸手将手中的高档冲着桌子就砸去,紧接着一把甩向了花子云的脸。
坐在外围的胖子早就盯住了二人,就在手机飞来的同时他也站了起来,虽然他没有花子云手快可以接住,但是好在这家伙块大啊,那个被摔坏的手机正巧砸在他肚子上弹了回去。
“小子,你故意找茬吗?”
胖子双脸一沉,本就大块头的他着实显得有点唬人,他心里清楚的很,如果刚才要不是他挡下来,如果手机砸到花姐的脸上,估计子云得把这间车厢给掀。
“我想做什么你管得着吗?”少年呵呵一笑,冲一旁也已经站起来的中年男人打了个响指,“阿斌,选择这条路线的时候为什么不把这间车厢包下来?知不知道这群人很舌燥?”
“傻X!”
胖子也失去了耐心,顺手抄起桌上的托盘紧走两步毫不客气的向少年的脑袋拍去。
啪~
伴随着一声闷响,胖子手中的不锈钢托盘瞬间变形,少年被这一下拍懵了。
少年的保镖眉头一皱,他没想到胖子竟然连话都不讲就动手了,还没等他站起来胖子反手就捏住了他的脖子。
胖子这单臂二百多斤的力道抓他就像拎起来一条狗一样,在周围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阿斌狠狠地被砸向了台面。
咔嚓一声,木质延伸台应声断裂,阿斌被摔得有些呛气,一时间有些蒙了。
静,周围的空气瞬间在这一刻凝聚了起来,周围的乘客都不禁咽了口唾沫,这大块头简直太猛了。
“都住手!”
就在这时,一声骄喝从车厢的入口处传来。
花子云寻声望去,一个年约二十三四岁的少女皱着眉头走了进来,“你们几个都给我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便衣民警?
来人的瞳孔清澈明亮带有一丝严谨,长长的睫毛似乎因为紧张微微地颤动,俏美的脸上多少有些不自在,看来也应该是一个刚刚从职不久的新警察,第一次在列车上遇到这种事情难免会有这种表现。
胖子还有些不解气的踹了一脚阿斌,这才悻悻的冷哼一声站到一旁。
花子云这会儿也坐不住了,伸手将姐姐扶正坐好,起身站了起来。
“你们几个都跟我过来做登记!”女警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车厢。
“走吧二位,警察姐姐请咱们喝茶。”
花子云笑了一声,将胖子拉回到座位上,非常随意的看了一眼吃瘪的二人,示意他们一起走一趟。
“你们几个是往京都放下吧?”少年单手扶住脑袋,双眼放狠的盯着花子云冷冷的道:“相信我,我一定不会让你竖着出车站!”
阿斌此时也有些胸痛的捂着胸口,双眼中露出了一股杀意,冷冷的瞪了花子云扶着少年向女警离开的方向走去。
花子云无聊的摊了摊手,果然这样的人到哪都能遇到,如果威胁可以杀人的话,他现在岂不是死了百八十次了?
“弟弟,你们又惹事!”花沙气呼呼的将漫本放在桌上,有些幽怨的看了一眼花子云。
他也很无奈的撇了撇嘴,有时候真的不是他要惹事,谁让他命不好走到哪里都会惹祸上身,最后只能投递给姐姐一个放心的眼神转身向车厢外走去。
直到三人都走后,安静的车厢才炸开了锅。
“这下热闹了,恐怕这孩子要倒霉了。可能你们不知道,刚刚被打的那个少年我认识,好像是咱们京都有名的大少,叫什么来着我给忘了。”
“宋涛!怪不得我刚才见他很眼熟,你这一说我就才想起来。”
“竟然是他?以他的身份怎么会坐列车?”
“谁知道他哪根神经搭错了,富人家的孩子从小娇惯的很,你能知道他下一秒想什么吗?”
“也对,听这几个孩子的口音好像是从南方来的,最好不要闹出事情来才好······”
“······”
周围的议论声传进花沙等人的耳朵里,三个人不由都是眉头一皱。
“花姐,这次好像踩到一颗硬钉子上了。”
胖子有点尴尬的看了一眼花沙,又扭头看向了表情同样凝重的赵一天,“还没到京都就得罪了一个劲敌,子云这家伙是不是霉神附体了,走到哪都得出事。”
“要不要我给薛姐那边说一声,让她在中间运作运作?”赵一天这会也有点虚了。
花沙没有言语,反而双手环叉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十几秒后她突然嘿嘿笑了起来,“放心吧,我弟弟不会有事的。”
刚来到警务间门口,花子云就听到了里面传来了宋涛的叫骂声。
“还搞不明白吗?马上给你们上司打电话,就说青山宋少爷被人打了,我看你们这群人还有哪个能干的成!”
“你先别着急,就算你是谁家少爷也得按照流程来吧?请不要让我为难。”
“呵,我说何警官,你是不是还没见过世面?”
“你······”
“这次的盘查到此结束,我倒要看看列车到站你怎么给我这个交代!”
宋涛冷哼一声,转身带着阿斌就往外走。
也就在他开门的瞬间,正好撞见赶过来的花子云。
看到一脸笑意的花子云,原本还一脸狂妄的宋涛瞬间哑火,似乎有点忌惮的看了一眼他,虽然刚才他全程都没有动手,但是他也能看的出来那个胖子似乎还是听他的。
“咱们走着瞧!”
宋涛恨得咬了咬牙关,夺门而出。
花子云倒是随意的叹息了一声,反手关上了警务厅的门,要说这列车上的空间就是小,竟然连民警执勤的地方都这么小。
“你们几个为什么要在列车上滋事!刚才动手打人的那个大块头呢?你们知不知道自己这次闯了多大的祸。”
何警官眉头一皱,刚才被宋涛气的有些发抖,而且花子云发现她似乎出气多进气少,有点衔接不上的意思,几个呼吸间她的脸色就变的苍白起来。
果然,还没等他回话,她就在兜囊中掏出一个喷雾瓶往嘴里喷了两口,缓缓的闭上眼睛调理气脉。
哮喘病?
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