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正文 62.当不当这媒婆的行当?
    62.当不当这媒婆的行当?

    暗处。

    “丢人现眼!谁让你们没事干这事的!”带头的黑衣男子问。

    “可是老大,我就是看不惯他嚣张的样子!”那低着头的一个委屈地说。

    “我还觉得这华国zf部门嚣张呢!我也没学人姜校长蠢蠢欲动地要从台部打过来啊!你们这是脑子被踢了是吧,这么冒失的行动,是生怕人家西岭的部队不知道这里有势力要扫除是吧!”

    “老大,我们错了。”那些人低头。

    “行了,回头二百个俯卧撑去吧,走。”

    “是,老大!”

    ————

    楚儒轩回宿舍的时候一脸轻松,仿佛忘了刚刚和近十人过招的事了。

    他现在满脑子想着怎么把身手再往上提升提升,别到时候出个任务这个伤那个痛的,省得家里有人记挂。

    他突然又问自己,除了游月夕,应该还有很多亲人也记挂吧,可他却只记得游月夕说过,不想看到他受伤,她又说过两年会发生什么事,可是过两年后的事他与游月夕又怎么会知道呢?

    他如是想着,拿了俩沙袋各腿绑了20公斤开始跑起来,操场不是野战训练场,所以相对于平时的训练还算简单。

    可是当他跑了十圈下来,有人不淡定地冲过来。

    “楚儒轩,你疯了,一回来就在这训练,这是出什么事了?”那人朝他吼着。

    “没啥,就是觉得平时训练太轻,对以后没有帮助。”楚儒轩不看来人,又继续着。

    “你已经很优秀了,你比我们都要优秀。”那人强调。

    “不行,不够,在面对更危险的情况的时候,我们不强大只有任人宰割。”

    “作为一个人民子弟兵,我们不仅需要跟凶悍的匪徒斗争,也得和训练有素的敌方士兵斗争,更甚者,我们还要和恶劣天气斗,要和老天斗!我们不够强大,就只能任人割宰了。”

    他不再说话,只继续坚持着。

    那人听得一愣一愣,就这么跟着他一直跑着。

    直到晚上9点,他猛然意识到,他俩再不回去,就要挨罚的。

    突然,他停了下来,说:“回去吧,还有半个小时就要熄灯了。”

    “臭小子!你倒是个顶厉害的!”

    楚儒轩抬头一看来人,发现是自己的教导员,脸一下僵住,完了!完了!

    “看来我得和教员说道说道,得给你们宿舍的特别加大训练,这大半夜的不休息还偏说咱这的训练力度不大!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小子!”

    “那个,教导员,不是我,我这是……”楚儒轩突然感觉即使他有一百张嘴也是说不清了。

    第二天,一宿舍的人被拉出来“特别训练”。

    “你你你,昨晚抽哪门子风,这好不容易有天把休息日!全被你毁了!”听闻是被某人给连累了,那些人立马把楚某人拖出来一顿歹说。

    接下来的一星期,楚儒轩包揽了一宿舍人员的衣服洗涤工作……

    ————

    这几日,游月夕被当成柱子一样安放在方小舅家里。她原想着出去遛遛,可想着自己人生地不熟,又觉得自己身份又甚是尴尬,于是她索性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加上不知谁说要看她绣花的作品,她托词“针艺不行”,于是立马有位方家大姨过来“指导”她,在她那股子必须学好东西的求知劲驱动下,她已经在这边整整一个星期关在家里绣花了。

    至于成效嘛——

    虽说技艺不好,但是怎么也是个会点针线的女人,比上是不足,比下却是有余。

    “这针线工夫倒是到了位了。”那方大姨说着。

    “现在就要开始学绣技了。”那方大姨说着,又给她演示了几种刺绣的手法。

    方大姨那手法动作轻柔如舞,那针线像是有生命般流动着,不一会,一个灵动的图案就跃然布上。

    游月夕看得眼睛都直了,直呼“神了”!

    “丫头,想不想学?”方大姨问。

    “想想想。”游月夕心道,这可是宝贵知识遗产啊,能学个皮毛也是好的。

    “不过,你得叫我师傅,不能叫我大姨。”方大姨强调着。

    “好。”这有什么的。

    可是——

    “什么?!”游月夕行了正式拜师礼之后猛然发现真是上了贼船了!听小舅妈说,原来方大姨主业是媒婆,正缺个打下手的传人,也不知怎么的,游月夕特别得人家眼缘,一眼就相中了她这个徒弟。

    “怎么?”那方大姨坐在太师椅上,一脸泰然自若。

    “我还是个姑娘人家……”游月夕脸搭了下来。

    “我那会随我师傅说媒的时候,也还是个没结婚的大姑娘呢。”方大姨是这远近闻名的媒婆,媒婆这职业,说和好的,被人供着,说得不好,被人骂着。

    就是这么又难又费事而且还颇不得好的职业,竟然还走师承!

    这可是让游月夕开了眼界!

    她都从来没听说过还有这事!他们那的媒婆,要么人家祖上一直做这行传下来的,要么就是半业余的,哪里还有突然看中一人就让人当徒弟学做媒婆的!

    “你师父我祖上可是做官媒的。”方大姨如是说着。

    这时候小舅妈也连连点头,“咱大姐可不是那些不成气候的小私房家,咱这边乡镇适龄男女结婚相看,都是从她手上这边过一把的,就是文化特殊时期反封建都没人敢拿咱大姐批斗的。”

    这个恐怕是因为方老爷子当时还在军队里,没人敢吧?游月夕幽幽地想着。

    “嗯嗯。”想是这么想,可,她不敢说出来啊。

    “可是,这不能就让我做这行当啊师父,人家就是想学个针线技艺……”游月夕朝着两个长辈耍着无赖。

    “这可不行啊,我那手艺,只传徒弟,不传其他人的,你这师傅也认了,怎么也得名副其实吧……”方大姨说着,要她凑过来。

    “来,想不想知道以后的命运啊,我们那边有个算命算得很准的术士,我相看八字都去找的他,他可是个神人,去不去?”

    这话立马令游月夕起了兴趣。

    要听人讲这边很多奇人异事来着,去看看又不损失啥的。

    “那,当不当这媒婆的行当?”方大姨诱哄着。

    “不当就不能去是吧?”游月夕嘟嘟嘴。

    “那倒不是,只是对客人他说话都留一半,若是朋友之间,自然言无不尽的。”

    方大姨的一生也颇是讽刺的,她给人说了自己都记不清数量的媒,自己却人到中年还没结婚,真令人不禁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