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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丫头总撩我 作者:真情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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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丫头总撩我 作者:真情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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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上次差点坠马,被他救的姑娘?李卫回头,又和他们说了几句话便散了。

    李卫走到苏斓跟前,语气中透露着惊喜:"是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还想问你呢?你为什么会在这儿,我是王爷贴身侍女,自然在这儿了。"苏斓道。

    李卫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更没有想到,她是胤禛的贴身侍女。

    他道:"我现在是雍王府的下人,不过我刚入府没多久,还有很多不懂的呢。上次一别,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又见面了,对了,冒昧问一句,姑娘芳名?"

    苏斓摆摆手,道:"我叫苏斓,你叫我斓斓就好,不用这么客气,什么姑娘不姑娘,见外了。"

    "那样也好,看来姑娘……不,斓斓也是个豪爽之人。"李卫道。

    李卫本来就刚入府,人生地不熟的,与苏斓虽只有一面之缘,但看她面善,也是不错的姑娘,而且多一个人,今后在王府也有个照应。

    李卫还在为和苏斓的重逢而喜悦,殊不知,长廊处,有道愤怒的眼光在看着他们。

    因为刚入府,很多的地方都还不知道,这就要劳烦苏斓,苏斓也乐的,李卫的结局不错,还是雍正朝的重臣。

    能和他攀上关系,那么她以后的路就能好走一点,她不可能一辈子待在王府,总有出府的一天,她也要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

    看苏斓和李卫有说有笑,年羹尧心中恼火,却没有表现出来,同行年雪颖也看到了,现在的她,不是生气,而是心疼。

    是对哥哥的心疼,苏斓早已不是过去的苏斓,可是年羹尧却不能认清这一点,这样下去,他迟早会受伤,她不希望哥哥受伤。

    可是这些不是她能阻止的,年羹尧愤而离去,只留下年雪颖一个人,她望向苏斓和李卫的方向,无奈的摇了摇头。

    王府的规矩,苏斓能说的也说了,李卫也是个聪明的人,有些事情即使苏斓不说,他也知道,而且她也发现,李卫是个很有见识的人。

    他有胆识,嫉恶如仇,不畏强权。也许这就是他荣宠多年不衰的原因吧,可惜年羹尧却做不到这一点,不然她也不用这么纠结。

    算了,不想这不开心的事。能交一个好朋友,就等于多了一份保障,这是她穿越以后,除了年羹尧,唯一的一个异性。

    在现代,她的朋友不少,男的也有几个,但在古代,这是想都不可以想的,女子未出阁,与其他的人有亲昵接触,就是轻浮。

    可苏斓才不管这个,爱怎么说怎么说,和李卫分开以后,苏斓回到书房,闲着没事,在纸上画画,反正也没什么事。

    "此乃何物?"真当苏斓画的起劲。一道声音从他上方传来,她吓得笔都扔了。

    定睛一看,年羹尧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她拍拍胸,道:"年大人,你走路都不带声音吗?吓人我了。"

    "我们习武之人向来如此。"年羹尧道。

    苏斓也不和他争执。道:"你怎么来了?连门都不敲,你不怕王爷在书房,怪你惊驾。"

    年羹尧笑了,他既然敢来,就自然不怕,因为他早就打听清楚了,胤禛这个时候,都在宫里,所以他才来。

    而且他刚才也敲门了,只是苏斓没听到而已。

    年羹尧道:"我自有分寸,而且我刚才敲门了,只是你没理我。我等不了就进来了。"

    苏斓捡起笔,也许真的是她太投入了,她道:"可能是我没听到吧。年大人来此有何吩咐?"

    "没事就不能来?"

    "奴婢只是怕被别人看到,惹人非议。"苏斓解释。

    苏斓不自在的眼神,早已出卖了自己,年羹尧心里清楚,他道:"你是怕被王爷看到吧。"

    年羹尧一针见血,苏斓急了,她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苏斓怕是不知道,昨晚她睡着了,嘴里还在叫"四爷",只是她自己不知道,但年羹尧和胤禛都听到了。

    "我说笑而已,你急什么?"纵使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可年羹尧心里还存在一丝希望。

    年羹尧道:"昨天你挑的礼物,雪儿很喜欢。"

    其实,这也是意料之中的,哪个母亲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平安长大,长命百岁,长命锁送给新生的婴儿,在适合不过。

    苏斓笑了:"那是因为你没告诉她,东西是我挑的吧。"

    "你怎么知道?"年羹尧问。

    "在你妹妹眼里。我现在可是十恶不赦。她要知道东西是我挑的,只怕早就扔了,还会留到现在。"苏斓道。

    年羹尧问:"雪儿对你成见颇深,你就不解释吗?"

    "有什么好解释的,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信你的人,从一开始就会信你,不信你的人,你再怎么解释也没用,既然如此。何必浪费口舌,她认为怎样就怎样。"

    苏斓一席话,年羹尧也觉得言之有理,只不过,不管苏斓做了什么,他都相信,她有她的道理。

    他道:"也是。对了,你画的这是什么?像狐狸却又不像,妖怪呀?"

    妖怪?苏斓气急,什么眼神呀,纵然他没见过,但也不用说是妖怪吧,再说了,阿狸多可爱,竟然说它是妖怪。审美观何在?

    苏斓道:"它叫阿狸,你说它是狐狸,也是狐狸,只不过它不是妖怪,你看它多可爱呀,怎么会是妖怪。"

    "可爱什么呀,人不人,狐狸不狐狸的,四不像呀。"年羹尧一席话,可把苏斓气的够呛,代沟,她索性一句话也不说,说了也白说,他不理解,他们没有共同语言。

    苏斓坐下,道:"你说是就是了。"说完,不顾年羹尧,又继续画起来,可惜没有颜料,不然会更好看。

    年羹尧皱着眉头,他越看越难看,丑,可是苏斓却很喜欢,他道:"别画了,我带你出去骑马。"

    "我才不要骑马,孙子才骑马。"自从上次坠马,她发誓再也不骑马了,不然她就是孙子。

    上次的事,让她到现在都有点后怕,那种感觉她才不要经历第二次。年羹尧见苏斓不愿意,并没有勉强。

    见苏斓画的认真,他自觉无趣,就离开了,苏斓继续完善手中的画。

    胤禛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快下午了,胤禛更完衣,换了身衣服,让苏斓把自己的《金刚经》拿来,现在这个时候,也只有《金刚经》才能让他静下来。

    胤禛抄写经书,胤禛的字,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清秀不失大方,遒劲自然。

    苏斓坐在一旁陪着他。只觉得最幸福的不过如此。什么都不求,就这样,与他相伴。

    过了差不多一个时辰,见他抄写经书许久,一定累了,就倒了杯茶,递给他。

    胤禛接过茶,无意间瞥过苏斓手中的玉镯,他淡淡的问道:"这玉镯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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