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晓听了听,怎么什么声音也没有,像是笼罩在单独的空间一样,很安静,刚才还能听到风声,树叶沙沙声,现在似乎什么也听不到?
不可能?那么多残影只是剑的剑芒,如果击中,一样会受伤,但是真正的剑却只有一把,关键点就是那把真剑,找到它就能不攻自破。
苏晓晓闭上眼睛,耳听八方,仔细辨别,剑芒残影离苏晓晓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风还在不停的想闯进去,树上的人影眉头一紧,手上内力凝结就要出手,就她一命也无妨,这个女人的命是他的,他还没玩够呢?
苏晓晓听到了,自己正前方两米处的位置,正朝自己眉心刺来,怎么办,就算拿到那把剑自己也会受伤,那把剑前面还好几把剑芒残影。
电光火石之际苏晓晓帅出鞭子卷住软剑,往后一拉,自己用移形换影步法快速后移,移出数米后,剑芒残影还是继续朝苏晓晓而来。
苏晓晓再后移鞭子一抛,软剑剑尖一转,苏晓晓看准方向借力一送,软剑反方向而去,剑芒残影瞬时调转方向,往来处直逼而去。
此时的月护法使出最致命的一招,那里还有半分力气,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不得使用绝招,看着剑芒朝自己飞来,傻眼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人破得了她的月影十三剑,不但破了,还反刺而来。
树上的身影也松了松手。女人还挺聪明。
风重重的呼了一口气跑到苏晓晓面前,就要跪下,苏晓晓食指放在唇上“嘘”一声,风不在讲话,站在一边。
“嗤嗤嗤嗤嗤嗤……啊啊啊啊啊啊”声音结束,剑芒残影散去,一把软剑直插月护法眉心,身体千穿百孔都是剑芒残影留下的窟窿。
月护法死不瞑目的倒下了,死也想不通,会死在自己的剑阵里。
苏晓晓看着树下还没死的车夫,罪魁祸首怎么能不死呢,他一个人害了四个人?
如果苏晓晓不聪明想到破剑阵,不死也伤,虽然那些人也该死。
苏晓晓,秉承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奉还。
苏晓晓把两条小蛇扯下来,丢到车夫身上:“让他痛不欲生,后悔惹上不该惹的人。”
后来就只有啊啊啊的惨叫声,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死了,死的惨不忍睹。
苏晓晓收起小蛇,往手上一放,小蛇自然而然绕到苏晓晓手腕上。
刚才的战斗让苏晓晓进步了很多,特别是跟高手过招,一招半式都有可能是致命点,在经验中成长,苏晓晓现在就需要这样的经验,这样的实战。
苏晓晓皱了皱眉:“看了那么久的戏是不是要考虑,付点看戏费。”
苏晓晓看着侧面那棵树枝说到。
风瞬间凌乱了,他并没有发现,王妃发现了,是不是说明王妃比他还强,回去一定加强训练,还没王妃厉害,还如何保护王妃。
男子半倚在树上,一袭红衣上面用黑色的细线勾勒出曼珠沙华,显得唯美而嗜血,一头红发随意的用玉冠束起,显得随意而自然。
红色的眸子紧紧盯着苏晓晓,邪魅至极,霸气的剑眉,微泯的嘴唇,脸戴一具蝴蝶面具。
有种说不出来的神秘感,神秘的事物往往透着诱惑,诱惑是危险的,致命的。
红衣、红发、红眸,苏晓晓石化,这男人不就是那天在湖里要杀她的人吗?又是面具,古代人都喜欢戴面具?
那天匆匆忙忙,并没有看清楚,不过现在见到此人,她一眼就能认出来。
不知怎么的,苏晓晓不想揭开诱惑,轩辕墨给人的感觉也很危险,但那种危险是光明磊落的,从内而外的。
这个红衣男人看上去邪魅,好说话,总是微笑着,殊不知那笑里藏毒。
“是你?”
“哼,我们走。”
苏晓晓随意看了红衣男一眼,随即跳上车吩咐风离开,不想跟这男人有交集。
男人看了看苏晓晓,从怀里一掏,一块红色玉佩抛向马车,风急忙阻挡,苏晓晓也助风一臂之力,把玉佩推了回去。
“我只要看戏费,这个还你。”苏晓晓气极。
“这就是。”
又飞了回来,落在苏晓晓手中,苏晓晓正要还回去,哪里还有红衣男人影?
那速度跟轩辕墨有的一拼,如果是朋友,不可能风不认识,如果是对手,肯定是劲敌
看风的表情,目前可能不是敌人,那就好,不然她做的这些事算什么?手里还捏着人家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