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吴神医!”
吴良既然能够一眼就看出汪里的病症,这让汪里哪里敢对他有丝毫怠慢?
此时,汪里先前的嚣张傲慢态度早就荡然无存,而是赶紧换着一副讨好地神态,向吴良连声哀求道:“吴神医,刚才都怪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还请您不要和我一般见识,帮我治好这该死的病吧!”
一边说着,似是担心吴良不答应,汪里更是信誓旦旦地许诺道:“您放心,只要你能治得好,诊金你随便开。”
“呵呵,实在对不起,我向来只治可治之症。至于你这种绝精之症,我可治不好,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吴良懒得理睬汪里,而是冷冷一笑,对他一摆手,当场拒绝。
其实吴良早就看出来,汪里这病是纵欲过度导致,肯定是瞒着叶蕴仪在外边花天酒地才得的病。
这种垃圾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家里守着这么美艳的老婆,居然还敢在外边乱搞。
不就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么,长得那副猪头样,小爷看着就恶心,就算能治也不给治!
啊!
听罢吴良这么说,汪里顿时面如死灰般踣坐于地,满脸绝望。
以前他未曾发迹之时,就有位算命先生替他算过命,说他命中将会绝后。
当时他并不相信,还将那算命先生臭骂了一顿。
但依现在这形势来看,自己得了这绝精之症,此生此世,怕是真的要断子绝孙了……
“吴医生,你医术高明,我求求你,无论如何也要替他治好这病……”
叶蕴仪这时候也反应过来,想要婉言请求吴良。
可还没等她说完,吴良却是把头摇得跟拔浪鼓一般:“对不起,蕴仪姐姐,不是我不给他治,而是这种绝精之症,就算是神医扁鹊华佗来了,也别想治好。”
见吴良不似说谎,叶蕴仪神情也是一阵悲凉。
她今年已经二十八岁了,作为一个女人,自然都有着做母亲的渴望。可她却……
“蕴仪姐姐,他的病没救了,但你的病,我却是有十成把握能治好的。你要是相信我的话,我现在就给你治。”
吴良看了叶蕴仪一眼,神情有些不忍,正准备让叶蕴仪进屋,却见汪里似恼怒的野猪般冲过来,将吴良推开。
“走,蕴仪,我们走,不要听这乡野村医在这里胡说八道,我就不信华夏这么大,真的没有医生能治好我的病!”
汪里对自己的病还存着幻想,听吴良治不好自己的病,还对自己老婆拉拉扯扯,他心中大怒,满面愠色地拉着叶蕴仪的胳膊就往车里走。
“我……唉!”
叶蕴仪本来是很想让吴良给自己治这胸口隐痛之疾的,但现在丈夫正闹情绪,她也不好开口,只得作罢,无奈地跟着汪里进了车内。
“蕴仪姐姐,你的病真的不能再拖了。这样吧,如果你下次胸口疼得厉害,就一定来找我,要不然,情况只会越来越严重!”
吴良出于好心,本来还想上前劝说几句。但汪里现在实在是避吴良如瘟疫,早就一脚油门,将宝马车飙得飞起。
“唉,蕴仪姐姐,像你这么一朵娇滴滴地鲜花,为什么偏要插在这么一垛牛粪上?实在是可惜,可叹啊!”
没办法,吴良只得连连惋惜地摇头,自个儿回诊所去了。
吴良是个孤儿,青山村里没人知道他的来历。
只知道十几年前,老村医进山采药时,从狼嘴里救出一个三岁小男孩,便带回来抚养其长大,并收其为徒,将自己的一身医术都传授给了吴良。
一年前,老村医去世,吴良继承了师父的衣钵,成为村里新的村医。
吴良在村里也没房子,吃住都在这间破诊所里。
村里人感念吴良为大家治病,对他都极其照顾,家里有什么好东西,都不忘拿来与吴良一道分享。
咚!咚!咚!
看着天色不早了,吴良正欲关门打烊,却听外边有人在敲门。
“来了来了,谁啊?”
吴良的诊所是村里唯一一家,平时村民们要是有个头疼脑热,只要来找吴良看病,吴良都是不分昼夜地前去。
此时见有人敲门,吴良知道,肯定是有村民前来求诊或是买药了。
“良子兄弟,是我!我孩子突然发高烧了,过来找你看看!”
吴良刚一应声,门外便传来一阵焦急地女声。
吴良在村里呆了多年,对谁的声音都很熟悉,一听这个声音,立马便认了出来,正是柳满莲。
想到不久前刚在水里看到了柳满莲的胸前景致,吴良心中不禁又起了一阵波动……
不过,人家现在来是为了要给孩子看病的,吴良不敢瞎想,只得收敛心神,赶紧打开房门。
门外,柳满莲怀中抱着一个五六岁的男孩,正一脸焦急地等在那里。
那男孩是柳满莲和李大民的独子,叫李小浩,长得跟柳满莲很像,虽然穿着打扮是一副农村孩子的样子,但面目颇为清秀,明显小帅哥的胚子。
不过,小浩此时脸色通红,呼吸缓慢,正昏睡在母亲怀里,显然正在发着高烧。
“啊呀,小浩烧得很严重啊!快,快进来!”
吴良伸手一摸小浩的额头,赶紧让母子俩进来。
“良子,小浩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发了高烧,给他吃了退烧药,也未见退烧……”
吴良刚从柳满莲怀中接过小浩,放到诊床上,柳满莲就满面焦急地拉着吴良的手说道:“良子,你可一定要救救小浩啊,小浩是我的命根子,千万不能有事啊……”
柳满莲爱子心切,此时更是紧张加激动,一双手竟是不知不觉将吴良的手拉到了自己胸前丰盈之处,而她却还是浑然未觉。
呃……
这福利,实在是酸爽!
刚才在清溪河边,吴良只是在水中看到了柳满莲的汹涌波涛,便觉得有些承受不住。
现在这种直接去触碰的感觉,顿时让吴良一颗心猛地扑扑乱跳起来。
要知道,柳满莲的美艳,在村里可是出了名的。
特别是这一身洁白似雪的肌肤,柳细纤腰,还有那胸前浩瀚的隆起,以及臀后那圆翘之处,将她美妙地身姿映衬得如此美好。
相信只要是男人,怕是都承受不住这样的诱惑吧?
双手被柳满莲紧紧拉住,如此近距离地感受着她胸前的炙热与细腻,那种感觉,实在是犹如身处梦境一般。
这样的温柔美梦,简直让吴良沉迷其中,无力自拔。
此时,吴良心中一阵扑通乱跳,脑子里更是胡思乱想起来……
“良子……”
柳满莲正在求着吴良,却见吴良的眼神有些痴迷,再顺着吴良的目光一看,她的一张俏脸立时涨得通红,赶紧放开紧抓吴良的手。
“呃……”
看着柳满莲那羞得通红的脸,吴良神情也是一阵难堪,更是在心中暗骂自己该死。
这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在心猿意马,实在是惭愧啊!
“没事的,满莲嫂子,小浩这只是重感冒引起的高烧,我给他扎几针,再开几味药回去吃就没事了!”
整理了一下心头乱绪之后,吴良这才尬笑一声,拿出针囊,取出几根银针,为小浩扎了几针。
吴良医术高明,小浩病情不算严重,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
说也奇怪,吴良的针炙之术,简直比西医的退烧针还要见效。
这几针扎下去没多久,就见孩子那烧得通红的脸开始慢慢恢复常色,意识也慢慢清醒过来。
“小浩,小浩你醒了!”
刚才,儿子一直昏睡着,让柳满莲这个做母亲的心焦不已。现在看到孩子终于醒了,她也不禁松了口气,更是对吴良感激不已。
不过,小浩的高烧虽然退了,但身体还是很虚弱,刚醒了一会,接着又睡了过去。
接下来,吴良又给她配了几副中药,嘱咐柳满莲回去按方给孩子服下。
柳满莲千恩万谢,付过诊金后,这才抱着孩子回去了。
吴良送她到门口,看着柳满莲那孤单得有些可怜的身影,心中不禁有些唏嘘。
毫无疑问,这是个坚强而且扎干的女人。
丈夫去世,她一个人任劳任怨在家里照料孩子,不但有那么繁重地农活,还要时常防备如村长胡立仁那样的登徒子的骚扰,真是难为她了。
事实上,这样一位娇美如花的俏寡妇,不要说是胡立仁那种色中饿狼,怕是连自己,都有些把持不住。
想到这里,再想到刚才被柳满莲抓着自己的手贴近胸口,吴良顿时又觉得一阵心潮澎湃,不觉将那只被柳满莲抓过的手放到鼻下,猛地嗅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