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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夫人回身,拿手挡了挡林盼盼,随后脸色阴沉地看着白羽芊:“以前你在澳洲对付盼盼,害得她被判了15年的牢,现在又捏造莫须有的罪名来对付我,你这女人还真够狠的,我就看你有什么本事,能让我也坐牢?”
白羽芊好笑地问:“林盼盼到底做了什么缺德事儿,傅夫人未必心里不清楚,护短是你的事,不过私自公开法院保密文件,你真不知道这是犯法的?”
“不懂你说什么?”傅夫人眯起了双眼。
白羽芊往左右看了看,才道:“不懂我就告诉你,警方在你名下经纪公司的电脑里,发现了我父亲那桩案子的法院案宗,你那些手下胡扯什么有人匿名将这些资料发到他们邮箱,以至于警方找不到发件人,之前我差一点信了那些鬼话,不过……傅夫人刚才说漏嘴了。”
傅夫人气道:“你想吓唬谁?”
白羽芊顿了片刻,转头盯住林盼盼:“所以,有胆子盗用法律文件,没胆子承认吗?”
“你有什么证据?”林盼盼显得有些太过镇定:“我父亲的案子一直由检察院在处理,而且都是我父亲朋友在过问此事,你所谓的法律文件,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你凭什么说我盗用。”
白羽芊故意做出吃惊的表情:“你刚才还信誓旦旦地说,要替你父亲讨回公道,原来对林大勇的案子,你一直不过问的?”
“哈哈,这话问到点子上了!”傅君亭在旁边乐了起来。
林盼盼眼角抽了几下,随后道:“我一直被困在澳洲,你让我怎么过问?”
“什么法律文件,又在血口喷人,我们根本不知道!”傅夫人在旁边多余添了一句。
白羽芊瞧着傅夫人,叹了口气:“我在蓉城仇家不多,就那么三两只,这缺德事是谁干的,我大体能猜得出来,我也懒得奉劝某些人适可而止,别再玩什么跟踪、偷拍这类下三滥的东西,反正……好自为之吧,总归现在是法制社会,我会留证的。”
林盼盼倒做出无辜的表情:“你不要信口雌黄,编造什么并不存在的事。”
“那我就说得更直白一点,”白羽芊脸色一沉,直接问林盼盼:“你怕死吗?”
林盼盼立刻昂起头,一副生造出来的大义凛然表情。
白羽芊上下打量了一下林盼盼,嘲弄地道:“你当然怕死,否则当初我先生和我中了你的阴招,你也不会像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吓得立马跑到法国藏起来。”
“白羽芊,你闭嘴!”傅夫人激动地吼一嗓子,至于林盼盼,明显还在硬撑。
白羽芊看了看傅夫人,继续对林盼盼道:“我丈夫已经被人害死,我绝不能看着我父亲再出什么事,如果……有人胆敢伤害到我家老白,不跟你开玩笑,我不会饶过……她,反正杀人只用坐三年牢!”
傅夫人气得大叫:“你在威胁我们,不怕我们报警?”
“不是威胁,是实话!”白羽芊冷笑一声,转身坐回车里,随手关上了车窗。
车外的傅夫人暴跳如雷,傅君若这时靠在车边,看样子没打算上去劝解,傅君亭更是会躲,干脆从另一边上车,坐到了白羽芊旁边。
车外的傅夫人五官近乎扭曲,指着车里的白羽芊大叫,貌似林盼盼拉都拉不住,凌远辉没办法,只得下车走过去劝。
外面闹得厉害,倒是白羽芊坐在里面,找到一个手机游戏,顾自低头玩了起来。
“漂亮,你这是把大伯母KO了!”傅君亭伸头瞧着车外,一脸兴奋地道。
“你这就不聪明了,此时上车,明摆着跟你大伯母对着干,这是想做傅家的敌人?”白羽芊头也不抬地道。
傅君亭咯咯直笑:“就算我现在跑去拉偏架,大伯母也不会当我自己人,奶奶一向不喜欢大伯母,大伯母总觉得是我妈在背后上她眼药,连带讨厌死了我,不过话说,傅家上下也没几个人讨大伯母喜欢的。”
“一个大男人,背后说女人闲话,的确不讨人喜欢。”白羽芊被逗笑。
傅君亭哼了一声,这时指着窗外道:“还是远辉哥有办法,把人给哄上车了。”
白羽芊抬眼往外看了看,果然傅夫人已经带着林盼盼上了车,凌远辉站在傅夫人车边,至于傅君若,还在白羽芊车门外站着。
等瞧着那辆车终于开出傅家花园,傅君亭伸了个懒腰:“哎哟,难怪大伯活着的时候,躲大伯母唯恐不及,谁跟这位待在一块,也得累死,以后我娶老婆,绝对睁大眼睛,别被女人毁了一生。”
没一会,凌远辉上车,先是摇了摇头,随即从后视镜看着傅君亭,笑着问道:“少爷,你还打算跟着我们回家?”
“要不……我就跟上呗!”傅君亭似乎得到提醒,立刻顺竿往上爬:“远辉哥不是搬新家了吗,我去帮你暖暖屋。”
车窗这时被人在外面敲了敲,白羽芊转头看了一眼,正不想搭理的时候,傅君亭一伸手,居然把白羽芊这边的车窗打开了。
“老大,我去白羽芊家,她刚才非要邀请我做客,我都不好意思拒绝。”傅君亭挤眉弄眼地道。
白羽芊转头看看傅君亭,哼笑了一声。
看了傅君亭一眼后,傅君若隔着打开的车窗,对白羽芊解释道:“关于那间经纪公司的事,我母亲应该知道得不多,她还不至于这么精明。”
对于傅君若的解释,白羽芊只是冷笑了一下,想了想道:“你真觉得你母亲就这么天真无知?”
傅君若先是皱了皱眉头,随后笑了出来,想了想,问道:“要不要到里面坐一坐,奶奶一会就陪客人回来。”
“晚上不是有远程会议吗,如果没有会议,你也可以去相亲。”白羽芊故意道。
车里,凌远辉和傅君亭一块大笑了起来。
“真希望你说这话是吃醋啊,算了,不留你了,反正留不住。”傅君若无奈地站直,不免又看了白羽芊一眼。
“林盼盼……看来轰都轰不走了?”关车窗前,白羽芊到底问了一句。
“这话就别提了,老大只要跟大伯母提林盼盼的事,家里就得炸锅,”傅君亭又改不了毛病地插话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林盼盼是大伯母亲生的呢!”
白羽芊摇了摇头,伸手按下关窗键,傅君若却似乎还有话要说,拿手挡了一下车窗。
“又有什么事?”白羽芊无奈地按住暂停。
傅君若问道:“徐导的片子……不准备接吗?”
“谁说我想演电影了?”白羽芊反问一句,不免奇怪,傅君若此时还有心情谈这件事。
傅君亭凑上来,对着白羽芊道:“你还真矫情。”
“我只想成为芭蕾艺术家。”白羽芊淡淡地回道。
“够倔的!”傅君若笑了一声。
“我的人生,不需要别人多管闲事地替我安排!”白羽芊立刻怼了回去。
显然傅君若猜到了什么,稍稍侧过头,笑着道:“那部电影……我从来没有插手,你不会以为我拿钱替你买角色吧?”
白羽芊并没有回答,心里却在冷笑,当初叶江江空降舞团,半年过后便成为首席,这样的速度实在不合常理,虽然不可否认,叶江江的舞蹈功底不错,也不能否认确实背后有人帮她出力,叶江江也应该心知肚明,她在舞团遭到孤立,无外乎因为那种不公平的晋升路线。
“好吧,我唯一做过的,是把你的舞蹈视频给徐导看了看,”傅君若笑道:“徐导当初回国,奶奶带我去为人家老俩口接风,徐导就问到我当年的小女朋友,他对你印象深刻,那场莫斯科的比赛,原本你完全可以拿金奖,不过徐导觉得你跳到最后,整个状态有些飘,怕你初登舞台就大放异彩,以后没了上进的动力,看在你是我女朋友份上,才出低分压了压你。”
白羽芊听得愣住,没想到当年只拿到铜奖,居然是傅君若的一份“功劳”。
“徐导和他夫人今天来拜会我奶奶,现在他们到时平馆看奶奶的藏品去了,你要不要跟我去见一见徐导,最好……当面回绝人家?”傅君若故意提议道。
“远辉,开车吧!”白羽芊话不多说,立刻催着凌远辉赶紧走。
凌远辉和正笑得开心的傅君若打过招呼,终于将车开出了傅家大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