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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莱西的特战秘闻
    1999年7月5日,东方心月狐-凶,岁煞北,马日冲鼠。

    我们踏上了朝天门开往巫溪的客船,果然不用买船票,莱西的朋友直接把我们领到了一间六人大客房。要男女住在一室,我有些不习惯,当然还是因为我那双臭脚。白雪和黄咏梅也有些尴尬,大热天的大家都穿得少。

    两个女生问莱西能不能要两间,莱西説没房了,这都是朋友安排的。

    我这人就是看不得白雪犯难,把莱西拉出来,求他给再安排一间。莱西就看着我微笑,好像记忆中从来没看见莱西大笑过。

    我回到房间里看他们四个打升级,一会莱西就进来説房间要好了,就在隔壁。

    白雪和黄咏梅大声欢呼,莱西只是看着我笑,他在我心中简直就是个多啦a梦,要什么事都能办成,不过多啦a梦比莱西可爱多了,莱西其实一看就是个当兵的,一diǎn都不像社会青年。

    打了会牌就无聊了,莱西陪我到船舱外走走,我们聊着xiǎo时候,聊着那些邻居。天一会就黑了,长江上天一黑就会起风,七月的江风吹得人非常凉爽。朝天门的夜景还算是不错的,我和莱西趴在栏杆上看着那美丽的山城,吹着河风,我不自觉的轻轻哼起了歌。

    “我劝你早diǎn归去你説你不想归去,只叫我抱着你,悠悠海风轻轻吹冷却了野火堆。。。。。。风继续吹,不忍远离,心里极渴望希望留下伴着你。。。。”

    我又想起了我的太奶奶,想起了两个月前的那次地府之行,我把这些事全都告诉了莱西。

    莱西看着我,“xiǎo帅,我求你件事,”

    “有什么事你説,我俩之间别求啊求的。”

    “我也想下去看看我妈”莱西诚恳的看着我。我一直以为莱西冷血不关心他妈,有时还故意气他妈,这时的莱西却流露出真挚的感情。

    “好,我回来就跟毛师傅学下地府的法术,我也想多陪太奶奶一会,另外。。。另外我也想看看黄家驹在下面好不好。”

    黄家驹是我和莱西的最爱,我们经常在一起大声的唱《午夜怨曲》,《谁伴我闯荡》。。。

    ,黄家驹的每一首歌我们都喜欢,我和莱西有一diǎn爱好完全相同,beyond里我们只喜欢黄家驹。

    “从来不知想拥有多少的理想还离不开种种困忧,勉强去掩饰失意的感觉再次听到昨日的冷嘲。。。。”莱西听见我説黄家驹,他开始唱起了《午夜怨曲》,我轻声的跟着他唱,慢慢的我们越唱越大声,我们互相笑着,大声唱着,张三和赵东也找到了我们,我们不顾岸边那三三两两看着我们的路人,四个人一起大声唱着。

    “总有挫折打碎我的心紧抱过去抑压了的手我与你也彼此一起艰苦过”

    “写上每句冰冷冷的诗,不会放弃高唱这首歌,我与你也彼此真的相识过”

    一片鼓掌声传来,白雪和黄咏梅在旁边为我们四个人鼓掌。

    这时我们没有隔阂,我们四个男人心连心。赵东对莱西的敌势也揭过去了。

    吃饭时间到了,我们到楼下餐厅买了几个菜,莱西又要了瓶江津老白干,我和张三以前不喝白酒的,今天高兴,陪莱西和赵东喝了两杯。

    白雪对莱西的特种兵经历特别好奇,要莱西讲讲特种兵的生活,旁边几个人除了我也都没听过,也叫莱西讲讲。

    莱西看着我,又看了看大家,“那我就讲diǎn机密吧,xiǎo帅也没听过的。”

    我都没听过的?我也有diǎn好奇,莱西即使喝醉了也没什么话的,今天怎么了。

    大家都好奇的听着。

    “我当兵在西藏,西藏有几百平方公里的原始森林。我们经过了新兵训练营后,被挑中的就直接被直升机空投到那茫茫的原始森林腹地去,每人只带一把匕首,一个打火机,和一包食盐。”

    莱西説到这里,抿了一口白酒,“只经过了新兵训练营,又没其他训练,好多人都死在那原始森林里,死了的人部队会有各种理由告诉他们的家里人,再发一些抚恤金,部队再掏diǎn钱,这事就算过去了。”赵东问,“部队不是有非战斗死亡指标吗?”莱西反问赵东,“那diǎn指标够吗?”,接着又説道,“特殊部队都要特殊对待”赵东diǎn了diǎn头,“也是”

    莱西继续説道,“至于部队番号我不能説,森林里有老虎,熊,还有狼,我们投到森林里的人,只有十分之一能活下来,我当时打火机坏了,吃了一个月的生肉,才被直升机接回”我们听起来都觉得有些恶心,但相比于那些野外生存吃蛆吃蚯蚓来説,生肉似乎是可以接受的。一起又碰了个杯,莱西又接着讲,“能活下来的人才真正开始接受训练,训练中也会被再次投入到原始森林中,不过学会了求生技能,后面在森林里就不怕猛兽了。”

    张三问莱西,“那还把人投进去干什么”

    “不怕猛兽了,怕的是寂寞,在无尽头的原始森林里,只有你一个人,我们要在里面呆半年。心理素质好的才能被征招到特战部队里,如果你感情太丰富,你就不合格。”

    “前几年中印边界是每年都有摩擦,只是两国都不想打,就压下来了,每年双方都要死不少人,有一次我们四人xiǎo队摸到他们的边防指挥部,我们在杀了四个阿三后,被包围了,我在与阿三的那个王牌拼刀时,这里”莱西説着指了指他左眉上的刀疤,“这里中了一刀,那阿三头被我砍下来了。”

    莱西讲到这里时,一种莫名的恐怖升了起来,在喝得有些晕的时候非常难受。

    赵东这时又问了“怎么不用枪”

    “我从来就信不过枪”

    莱西冷冷的説,“刀是最好的武器”

    “枪最不可靠,我不会把生命交给枪”莱西继续讲到,“我们当时是摸进去的,如果开枪了,就爆发战争了。这样没证没据,谁也不会上报。我们头有时没接到命令,也带领我们摸进去干掉几个阿三再回来”

    莱西説到这里时,其他人才知道为什么我们説莱西冷血。

    “我一直想要一把弯刀,反握着刀从这里弯过来”,莱西边説边把右手手臂弯曲做了个健美曲臂的动作,他的手臂上每块肌肉特别明显,强壮,莱西左手从右手手腕到手臂做了个动作,“我就想要这样的弯刀,刚好弯过我手臂,这样反手一刀就可以把对方头削下来”

    可怕,冷血的人説起杀人像穿鞋那样简单。

    赵东説了,“这种刀很好打啊,我家镇上就有打铁匠”。

    “刀好打,我是找不到好材料”。

    我估计白雪是不爱听这些杀人的恐怖故事,就想转个话题,“你们不会把印度兵都杀了吧,也会俘虏一些吧”。

    “如果不杀了阿三,班长会让他们更惨,他们就是人证。我也不是非要杀他们,只怪他们撞上了我。”。

    莱西也觉得説这些不好,接着説,“杀了是对他们好,如果要不杀,班长会用针沾上蛇毒,从他们的头dǐng骨缝里插下去,这样他们不会死,只会变成白痴,要不就是植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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