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谢忠这么些年待在泗水城当中,谢姝这些年已经给他灌输了好多的思想,跟他讲了好多的利弊关系,谢忠早就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他了,谢家也不再是原来的谢家了。
而,现在的谢家拥有的是另外一只谢家军,一只所有人都忠于谢家的军队。
既然,楼家的人在这个时刻,这么迫切的需要他们,当年毫不留情的贬谪的时候,是一点情面也没有给,而现在又做出这等的模样,分明是有求于他们,还要装出这副模样,看着着实是让人恶心得紧。
回去必然是要回去的,既然这机会来了,那么就要好好把握住。
那个位置可是好多的人,好多双眼睛在盯着呢!怎么能够不回去呢?!
在泗水城也有这么些时日了,是时候该回去,读着那些自己本应该拥有的东西了,或者说是应该回去,该报仇报仇,有怨报怨。
既然有些人那么想得到,那么便由他们来摧毁吧!
……
当谢家大房三年之后,再一次踏入京都。
这个消息一传出来之后,自然京都的各大世家与谢忠关系交恶的人也就有些慌了,以及那些曾经在谢中被贬谪的时候落井下石的人,他们听闻这个消息算是真的慌了。
谢忠,可是曾经的南楚大将军,曾经被贬谪出京,没收兵权,就连一声招呼也不打,就独自的离开了京都。
而如今却是以这样的方式回来,这般的高调,并官复原职,还受到了陛下的各种的赏赐,足以见得谢总在陛下心中的地位,若是谢总回来了之后想要报复,根本就不是他们这些人承受不了的。
这个消息一出,自然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阔别了三年的京都,当再一次踏上了这片土地,谢家所有人的心境都不一样了,泗水城这几年的磨练,他们的心性早就已经不复当初了。
不管是谁,在经历了这样的大起大落之后,是无论如何再也回不到以往的。
是以,谢家大房一脉以及谢姝的表妹文君生,他们回到了京都之后,根本就没有拜访任何人,几乎也没有任何人来拜访他们。
大房就是回到了那个他们当初走的时候院子里面,那个院子在外人看来,是与二房分家之后,急匆匆的买下来的院子,实则是谢姝早就已经挑选好了宅子。
表面上看着是急匆匆的搬了进去,而如今回来也是匆匆忙忙的住进去,所有的人都以为只是一般的宅子,其实这普通的宅子又怎么会像表面上看上去的那样简单。
谢姝,当然不会委屈了自己,委屈了自己的家人。
宅子这些东西能更好的,自然是用好的,所以这个宅子只要进入了里面,就会是别有一番的新天地,相对于原来的谢府没有那些牛鬼蛇神。
而且他们不用再次回到谢府了,有了属于自己的地方,就不用在应付那些人了,没有那些牛鬼蛇神,这般干净的宅子住着都会让人觉得无比的舒心。
二房自然也听说了谢家大房要回来的消息,二房的人由于那一次与大房之间闹翻了,这一次大房回来,竟然作为谢忠的兄弟都没有,都没有派人来拜访。
大抵是知道,他们就算派人来拜访,也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索性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不知晓此事。
而那些关系本来就是一般的人,他们才不会在乎大房与二房的关系是如何,他们在意的是跟谁关系好,他们获得的益处更大,对他们更有利。
对于大房的人回到京都,更多的人是等着看大房与二房之间的热闹,因为大房与二房之间发生的事情是众所周知的,所以这些人等着看,他们会闹出怎么样的事情。
可是,这必然会让他们失望了。
大房的人回到了京都之后,与二房的人相安无事,仿佛就跟他们从来都没有回来过一样,他们对于二房的人熟视无睹,二房的人对于他们也恍若未闻。
好像一切都在正轨上,跟原来的没有任何的区别。
只是这都是表面现象罢了,所有在京都的世家大族心中,都在盘算着自己的如意算盘,计算着大房与二房与谁家结盟,能够为家族带来最大的利益。
现如今,大房以这般的方式回到了京都,自然是受到了陛下无上的荣光。
长了眼睛的人都知道偏向谁,更何况,其中有许多的人,本就是墙头草,看见谁得势就偏向哪一边。
现如今,谢忠的风头正盛,忍着想要巴结他,讨好他,可是许多的人又无从下手。
自从三年前的那一次贬谪,谢忠再一次回来,几乎让所有的人都无所适从。
只有那些曾经在谢中被贬谪的时候伸援手的官员,此时见到谢忠再次回到了朝堂,他们自然都是觉得无比的欣慰,殊不知,此谢忠早已非彼谢忠了。
这次谢家大房的人回来,皇室之人自然是对谢家大房的人加官进爵,恩宠无限,金银无数,看到所有的人都是眼花缭乱的,所有的人也都知道,现在大房的人,这一次将会在更上一层楼。
京都的格局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秦王府的嫡子已经逝世了,秦王爷因为自己唯一的嫡子战死沙场而一蹶不振,秦王府已经彻底掌握在两个庶子的手中了,这两个庶子也是楼誉丰的人。
楼誉丰早就已经布好了自己的暗棋,现在明面上的争斗早就已经睁不开了,朝臣也分为了好几个派系,太子病重皇上病重,湘王和凌王也基本上是两两相伤,两个人都没有讨到什么好处。
他这是在等待最佳的时机,能够将自己所有的对手一击,全部都除掉,他现在对于那个位置的目标势在必得。
只是他的如意算盘打的太好了,他以为他能够像上一世一样,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手中,胜权在握,这一世谢姝必然是不会让他得逞的。
不仅是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包括他这个人,无论任何与他有关的事情,她都要通通的摧毁掉,她要毁掉他的一切,她要让他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