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珍愣愣地看着苗老爷子的尸体,前一秒还要把她们赶尽杀绝,下一秒已经躺在地上啦,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银珍重新审视着,实力并不代表一切,血源之力才是王道,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五位具全――好笑,太好笑啦,银珍发疯般大笑,众人不解――
苗夫人恢复常态,站起身来说:“还不快走,你们替我处理后事啊――”
银珍狂笑着,拖着尹焱走啦――佟城一脸纳闷,不明白银珍为何发彪,难道她发现了?该不会真的以为是我吧?佟城一路狂追,拉住银珍解释时,银珍精神还恍惚,泪流满面,痴痴地笑着――
“怎么?”
“哈哈,没什么。发现了一件天大的秘密。”银珍说。
“嗯?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没动手,我去的时候白展已经死啦?”佟城急道。
“什么?白,白展?你跟白老爷子的死有关?”银珍震惊的问,仿佛自己听错了般。
佟城一看银珍的反应程度,哪还不明白,恨不能抽死自己――赶忙解释。
银珍毫不犹豫的给了佟城一耳光,说:“你滚――你们这群垃圾――”拉着目光呆滞的尹焱走了――刚走没几步,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以为是佟城追过来,刚要转身发难,银珍忽觉眼前黑影一闪,“啊――”被击在地,就这样眼睁睁看着黑影,将尹焱带走了――
银珍欲哭无泪,灵力涌动,直追黑影,空间结界瞬间关闭,银珍无声的叫着,――佟城赶到时已经晚了,银珍颤抖的掏出手机――
“喂?怎么啦?”邱音的声音。
银珍急的却发不出声,佟城看不下去接过电话说:“尹焱被人带走了――”
“……”
“银珍急的说不出话――”
“嗯,知道了。”邱音挂了电话――一口鲜血喷出,虚弱到极致――身影一闪来到影的房间,影光着上身一愣,说:“来的这么急,也不敲门?”
“做这种事,不需要太多人知道。”邱音说着,解开衣扣――影笑了:“不害我离开渊家,你是不罢休。”
“这世道乱,小用一把你对我的情谊,愿否?”邱音笑着说。
“有拒绝的时间吗?”
“没有,我算准了时间。来了――”邱音说着吻上他的唇的刹那,渊皓推门而入,刚好看到他俩――眼睛一眯,甩门而出。
邱音看着影说:“契约签下――”
“说――主人。”
“里面的东西,你已经知道了,我要你拿着这个去一躺魔域,取件东西回来――”邱音耳语说。
“什么地方?什么东西?”
邱音又指指包袱说:“他会指引你的――绝不能让魔域的人发现,务必在下个月初五之前赶回来。”
“发现会怎样?”
“死,还是好的。结局比他更残吧。”邱音说。
“他是你什么人?”
“债主。”邱音回。
“你不怕我――”
“我信你。”邱音说。
“嗯。”
“小心。”邱音认真的说。
“你在担心我?”影,笑笑消失了――
邱音身形一动,到了渊皓那儿。
“完事了?”渊皓问。
“嗯。”邱音盯着渊皓看。
“看什么?没有你预想的愤怒?有些失望――”渊皓眯着眼说。
“嗯。是有点不一样。”
“幼稚,对于没有的事,我是不会怎样的――”
“没有?你这么信任我?”
“女人多变,小女人更多变――但我相信影。”渊皓说。
“干这种事,有几个不是自己相信的人?”
“哈哈,我听皓说:‘下个月初八银珍,要跟羽枫大婚。’你想怎么办?”
“还没有想好。眼下有件棘手的事,尹焱被带人走了。”
“需要我帮忙吗?”渊皓问。
“你是我们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以你对皇家的了解,这代的羽皇怎么样?”
“嗯。称的上一代明君。怎么?拿我做交换条件?”渊皓问。
“比起你来呢?”
“嗯?我不想再插手――皇室的事。”
“他应该从未放弃过寻找你吧?尤其是在这个关口上,羽皇室血源之力匮乏之季――另外,依我看,他不及你分毫。”邱音摇摇手机里的评论说。
“有这么夸你男人的吗?放心,我说了我不想再插手,同样我不想在左右――”
“不想左右,说笑――左右千万代,真能放手?”
“嗯。”
“你若真能如此,我到也不担心。最近在忙什么?”邱音说。
“没,你让影去哪了?”渊皓问。
“我以为你不好奇。我总要为她俩打算打算――”邱音笑着说。
渊皓突然扑过来,吸食她的血液,说:“你的小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让我怒不起来――死心塌地只为你。”
“这话说的,你的雪霞仙子呢?你从来没有想过要找过她吗?”
“她?你以后就知道了,我不想多说。不过我真的很好奇,你是什么人?”
“嗯?什么意思?”
“黑域两年不死,让那些老怪物不能动手的原因是什么?食血者怎么经得起猎血者的吸食。竟然还是纯血种――这些都是谜,上次我动手的另一个原因,想看看你背后的靠山,结果被你骗得凄惨――还有你的体质?”渊皓问。
邱音扑哧一声笑了说:“你原来有这么多的疑问啊?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有一点可以确定,真没有靠山。”
“别的我都信,唯独这个我不信。明格去黑域了――皓格外的担心,你有空多看看他。免得你到处跑――”渊皓笑着说。
邱音同样笑了说:“真没有。”说完化成巨蛇,缠绕这渊皓。渊皓一脸的凝重――
银珍终于在佟城的分析下缓个劲来,对方出手明明有机会解决掉银珍,并没有下杀手,这说明对方也许并不是黑衣人那一列的。银珍这才放下心来。没几天妖明也失踪了――
兰家的茶几边,兰老爷子对兰雷说:“没有想到,苗家也出事了――”
“父亲――怎么想?怎么没去挣一杯羹?”兰雷问。
“我怕下一个就是咱们家――这个羽皇,摸不透。你在魔域这些年,可有准备?”兰老爷子问。
“嗯。没问题。”兰雷说。
“金家彻底被瓦解,苗家实力、财力基本被分解,白家大不如从前,这三大家如今被羽皇室牢牢控制住。”
“渊家呢?我实在想不出你在担心什么?”兰雷问。
“渊家,羽皇在没有绝对把握的时候,是不会轻易动渊家――”兰老爷子说。
“为什么?难道有什么隐情?”兰雷不解。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兰老爷子说,直到银珍进来,打过招呼,吃完饭走,一直无语。
银珍被约到一间隐蔽的茶楼,对面坐着婀娜多姿的苗夫人,银珍从心底佩服这位夫人,苗老爷子的事处理的天衣无缝,既没有引起外界的过多关注,又没有引发苗家子孙的过分争斗――银珍问:“苗夫人有何指教?”
“这是关于血源之力起源的秘密,你应该会用的着――”
“为何要给我?什么条件?”银珍问。
“哈哈,很简单,羽皇――说给,我能不给吗?”
“羽皇?羽皇室的血源之力?”银珍试探问。
“嗯,传言是真的,他也很头痛,所以到处留情,充斥血源――”苗夫人解释说。
银珍思索片刻后,说:“难道羽族?”
苗夫人点点头说:“你果然是聪明人。我开始有些怀疑,羽皇打的谱对不对,那魔域小子似乎跟你关系非浅。如此拼命――”
“也许吧。”银珍装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那我可要再送你个人情――羽皇室准备驱赶潜在危险的人,包括魔域的人。执行者正是你的父亲。你们兰家不在平静――”苗夫人起身看着还在发愣的银珍说完准备离开。
银珍说:“你跟羽皇?为什么告诉我这个?”
“我更中意苗老爷子,铁铮铮的汉子。我曾是艺伎花奴,漂泊半生,苗家给了我想要的一切,所以,我不想眼看着苗家被毁掉――眼下就这个局面,就是苗家最好的结局,起码守住了他的子子孙孙,以及最初的开始――”苗夫人笑着离开了。
银珍起初想不通,但又有些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