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镇狱塔。
被称为老鹤的强者一边啃着干馒头,一边道:“夜王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不错!”
另一名同伴赞同,然后用筷子扒拉凉飕飕的面条。
身为囚犯,他们没被欺负,但每天送来的食物有点不上台面了。
从这里也能看出君常笑没招募他们的意思,否则早就让膳食堂准备可口饭菜,进行味觉上的真香劝降了。
“哎。”
叫老李的强者无奈道:“我们辜负了夜王的嘱托。”
“……”
这句话让正在吃饭的两名同伴羞愧。
他们此次奉命来苍云系,是要解救被血腥镇压的位面,结果任务一个没完成就沦为阶下囚,最后还得让夜王劳师动众来相救。
“回去后。”
老李道:“我们都要谢罪。”
从他言语间不难看出,真认为能被救出去。
“嘎吱!”
就在此时,牢门被打开了。
“刷!”
“刷!”
老鹤和同伴急忙丢掉手里的馒头和面条,然后傲然挺直身子,那股子铁骨铮铮之气再次弥漫眉宇间。
“进去吧。”
“咔!咔!咔!”
锁链和地面接触的声音响。
又来犯人了?
三人在心里思考着,然后慢慢瞪大眼睛。
因为,从外面走来的囚犯,蓬头乱发,不修边幅,显然正是——
老李惊道:“风护法!”
“……”
风万里摇头,坐在木板上,颓废的低头道:“什么都不要问,让我一个人静静。”
作为夜王盟护法之一,奉命前来救三名成员,本以为手到擒来,结果……自己也沦为阶下囚,最悲催的是,身上七八个空间戒指全被搜走。
一想到家产没了,心就隐隐作痛。
好痛。
好痛痛!
……
“啧啧。”
万古宗大殿内,君常笑挨个探查过空间戒指后,颇为惊讶道:“这个夜王盟护法很富有啊!”
“我们已经得罪天魔皇,如今再得罪夜王盟,恐怕……”柳司南道。
“哎。”
君常笑道:“本座也想和这个组织保持友好关系,但他们完全不配合。”
“……”
柳司南沉默。
你老是想着讹钱,谁愿意配合啊。
“不过。”
君常笑十指扣在一,道:“这夜王盟倒是给了本座一个启发,与其单枪匹马和天魔皇干,不如多找点帮手。”
“宗主意思是?”
“比如成立个联盟,召集各大位面强者,共同抗衡天魔皇。”
君常笑不认为以自己目前实力,可以和天魔皇抗衡,如果单靠苟发育,可能需要时间,不如按照夜王盟的方式联合其他位面,形成能与之抗衡的力量。
“既然如此。”
系统道:“为何不加入夜王盟?”
“就这种白痴手下,能让人放心吗?”君常笑道:“再说,对付天魔皇需要有头脑的领袖,这点我还是有自信可以担当的。”
“呸!”
系统忍不住吐了一口痰:“你就是想当老大,不想屈尊人下!”
“对啊。”
君常笑坦诚了,看向镜头外的你,问道:“有错吗?”
……
天元镇狱塔。
萧罪己先走进来摆在门口一张椅子。
君常笑潇洒的落坐,看向里面始终低头的风万里,笑道:“风护法,住的可还习惯?”
“……”
风万里抬头,表情严肃道:“阁下到底何人?”
他第一次来苍云系,知名强者多多少少也都略有耳闻,但从没听过有这么年轻的强者,甚至一剑就把自己制服了。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君常笑道:“万古宗宗主,君常笑。”
“万古宗?君常笑?”风万里呢喃了一句,道:“没听说过。”
“护法!”
老鹤指君常笑,怒然道:“这家伙是天魔皇的走狗,无非编个身份在故意骗我们!”
“靠!”
君常笑身,咆哮道:“你说谁是狗!”
“你!”
“有胆量再说一遍!”
“走狗!狗!”
老鹤的手指从牢笼伸出来,指着君常笑鼻子一再强调,气得后者直接张口咬过去,若非萧罪己死命往后拽,差点就咬住了。
“宗主冷静,宗主冷静!”
“呼!”
君常笑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努力平息下来怒火,回归正题道:“当然,本座还有另一重身份。”
“什么身份?”
“君盟,盟主。”
“君盟?”
风万里完全没听说过。
“当然了。”君常笑十指扣在一,不苟言笑道:“这个组织的建立要追溯到远古时代,但凡上层宇宙有大劫将至,便会重现间,救天下苍生于水火。”
“……”
风万里一脸狐疑。
这小牛吹的挺厉害,都扯到远古去了。
而且,你他喵叫君常笑,这个组织叫君盟,一看就是不过脑随便想的,真当我们是沙雕,嘴巴一张一合便相信?
“本座知道。”
君常笑道:“你们有质疑。”
“无所谓,我会用行动来证明,在天魔皇为非作歹之时,在宇宙最为黑暗之际,只有我君盟才有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的能力!”
“呵呵。”
风万里笑了。
先不说君盟是否真实存在,单单这句话就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小子。”
风万里淡淡道:“虽然不想打击你,但有件事必须告之,在浩瀚的上层宇宙有资格拯救苍生,唯有我夜王盟盟主!”
君常笑在心里嘀咕道:“怕不是被洗脑了吧?”
“既然如此。”他期待的说道:“本座倒想和这位夜王见一见,还请麻烦告诉地址,本座准备厚礼拜访。”
“抱歉。”
风万里道:“无可奉告。”
“那就住着吧。”君常笑身离开。
“护法!”
等他走了以后,老鹤道:“您不会真相信这家伙是万古宗宗主,君盟盟主吧?”
“不相信。”风万里摇头。
“依我看,这家伙就是天魔皇的鹰犬走狗!”
“不。”
风万里道:“此子绝非天魔皇手下。”
他不敢确定是宗主或盟主,但可以确定和天魔皇没关系,因为如果真有关系,自己和同伴绝不会仅仅是被关押那么简单。
“他。”
“到底是谁?”
风万里坐在牢房里,始终在思考。
直至结合刚才特殊的剑器和恐怖的剑势,恍悟道:“莫非和归墟剑圣有关?!”
“归墟剑圣?”
老李愕然道:“不是隐居了么?”
“未必。”风万里道:“夜王曾说过,归墟剑圣年轻时愤嫉俗,此番天魔皇祸害上层宇宙怎么会坐的住,说不准早在暗行动来,那年轻人可能就是他的人马。”
……
“阿欠。”
归墟界,正在监督周洪练剑的归墟剑圣冷不丁儿的打了个喷嚏,不解道:“怎么有股不详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