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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如此娇花 作者:月下无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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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如此娇花 作者:月下无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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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宫,违背圣意,到底是为了洗刷你父亲冤情,还是为了其他私心?”

    廖楚修豁然抬头。

    传出声音的那边人群连忙纷纷让开,就见到面色冷静的冯蕲州跟着一个脸色煞白,前去荣安伯府传旨的小太监一起走过来。

    冯蕲州早被卸了官职闲赋在家,身上穿着的只是常服,简单的青色长衫,腰间挂着白玉之佩,神色冷然之间却是将场内那些穿着官服,却眼中露怯的人全都比了下去。

    他缓缓走到廖楚修身前,身高比他低上些许,可周身气势却是迫人。

    “岳父。”

    廖楚修神色退让三分,低声道。

    冯蕲州开口:“今日之事如何,自有六部三司定论,陛下就算要接审,也须得有朝臣在侧,你如此阻拦,事情并不能解决,反而会徒惹事端。”

    “你既叫我一声岳父,便尊我为长,若你心中还记得我女儿半点,不想做那无情无义狼心狗肺之辈,现在就让开,放我们入宫。”

    廖楚修闻言脸色沉凝。

    冯蕲州上前一步,沉喝:“让开!”

    廖楚修紧紧抿着薄唇,眼底满是寒色,而冯蕲州半步不退,甚至隐隐逼身上前。

    身后那些人都是忍不住替冯蕲州抹了把冷汗,更被两人之间对峙之时的气势吓得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半晌之后,廖楚修才开口,“我信岳父乃是忠义之人,定不会做与人狼狈为奸之事,今日我定要查清我父亲冤屈,还那数万将士一个公道,岳父以为如何?”

    冯蕲州脸色松了下来,沉声道:“我知道。”

    第870章 造势(二)

    两人的声音并没有遮掩,周围所有人都听的清楚。

    就见冯蕲州立于人群之中:“先帝之事尚且不论,老镇远侯和那数万将士却绝不能白死,我答应你,定会给你个交代。”

    廖楚修沉着眼看着冯蕲州许久,这才道:“好,我信你。”

    “侯爷!”

    “廖侯爷!”

    陆云虎和周围兵将同时开口。

    廖楚修一挥手:“你们不必多说,我廖家数代皆为忠臣,为这大燕征战沙场、护佑百姓,我今日围城并非为了逼宫,而是只求替我父亲,替那些枉死的将士求一个公道。”

    “我相信荣安伯乃是清明之人,虽不昭日月,却也绝不会与人同流,你们让开,放他们进去!”

    廖楚修话音落下之后,周围那些原本以为他要造反的百姓都是怔住,下一瞬却都纷纷喧闹出声,而原本堵在宫门前的蒋冲等人迟疑了片刻,这才让开了一条路来。

    “我就说镇远侯不可能会反,他如果真要造反,怕是早就直接带兵进宫了,哪还能在这里等着?”

    “是啊,先前我还以为这廖家是想取皇位而代之,如今看来,他只是想求一个公道…”

    “说起来我还记得老侯爷在世的时候,那一场战役死了好多人,满城皆是丧幡,那镇远侯夫人抱着老侯爷的棺木生生哭晕在了城门口,那个时候现在的侯爷还小吧…”

    人群中有年龄稍大的人还记得当年场景,更记得那一场城门前贺兰君抱棺痛哭的场景,他隐约还记得当时的廖楚修还小,板着脸站在人群里,不声不响的,和如今场中锋芒毕露的男人完全不同。

    周围人唏嘘不已,而冯蕲州一行人却是入宫。

    冯蕲州走在最前面,陈安见状连忙跟上,而那些朝臣也不敢迟疑,纷纷紧跟在两人身后一起入了宫。

    等进了宫门,所有人都是忍不住有些腿脚发软,而看向冯蕲州时,脸上不由都是带上复杂之色。

    前些时日,冯蕲州被卸了官职之时,他们之中大部分人都是喜闻乐见的,只因为他在朝中为人实在太过彪悍。

    他油盐不进,谁的账都不买,谁的脸面都不卖,偏偏又位高权重,让人奈何不得。

    这么多年,朝中与他交好的怕也只有郭崇真一人。

    冯蕲州被贬,除了郭崇真担忧之外,朝中几乎无人替他求情,甚至还暗暗嘲笑风水轮流转。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遇到今日险事之时,替他们解围的,甚至出头与廖楚修对峙将形势稳定下来的,居然是已不在朝中的冯蕲州。

    众人心思复杂,却都没说话,而是直接被陈安带去了御书房。

    外面的事情已有人传到了永贞帝耳中,当得知宫门前的事情之后,永贞帝命其他人在外候着,单独传了冯蕲州入内。

    冯蕲州见到永贞帝时,神色冷淡的跪下道:“见过陛下,陛下万岁。”

    冷梆梆的声音让得永贞帝面色一沉。

    从丰安山见到冯乔容貌开始,再到回宫这么长时间,永贞帝一直都没有召见过冯蕲州,他卸了他官职,让其闲赋在家,哪怕没了半点权利,冯蕲州也从未主动入宫问过他半句,更未曾为自己求过情。

    永贞帝沉着眼看着冯蕲州,似乎想要看清楚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只可惜冯蕲州半点不惧,就那么面无表情的任由他打量。

    “怎么,现在连一句臣都不愿意跟朕自称了?”

    冯蕲州淡声道:“我已无官职在身,再称臣子难免逾矩。”

    永贞帝微侧着头:“你在怨怪朕?”

    冯蕲州面色冷淡:“不敢。”

    “陛下乃是天子,天子行事本就从心而为,所以陛下明知道是有人算计于我,借陆云虎之事中伤我和我女儿,却依旧因我位高权重,且让陛下越来越难以掌控而疑心于我。”

    “朝中容不下一人独大,更何况我女儿还嫁给了镇远侯,他手握兵权,而我又掌财政督察之事,若我们合谋,的确是会危及陛下江山,陛下因此免了我官职也属正常。”

    “陛下能留我性命,保我荣安伯之位已属宽容,我不敢怨怼。”

    冯蕲州的话语中并无嘲讽,哪怕是在提起永贞帝明知道他遭人陷害,却还是因为疑心而卸了他官职的时候,语气也是平淡至极。

    他好像真的没有怨怼,只是那冷静的模样才是最大的嘲讽,让的永贞帝犹如被扇了一耳光。

    冯乔和廖楚修的婚事是他逼着赐下的,廖楚修的兵权是他亲手给的,两家之好是他促成,可到头来疑心的依旧是他,而他也的确曾经因为疑心想过要杀了冯蕲州以绝后患,后来不动手,不过是因为没有把握罢了。

    冯蕲州好像将什么事情都看得明白,甚至连他的心思也猜的一清二楚,让他好像脱了衣服站在他面前一样,连半点心思都藏不住。

    永贞帝深吸口气说道:“你先起来。”

    冯蕲州起身立于一旁。

    永贞帝看着他:“你我君臣已经多年,朕知你是这朝中心思最为通透之人,朕先前待你如何你该明白,虽疑心与你,也想对你削权,可朕却从未真的动你性命。”

    “如今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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