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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如此娇花 作者:月下无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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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如此娇花 作者:月下无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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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廖楚修转头就走:“蒋冲,把他打晕了送回莳花馆去,就说我们不认识。”

    邵缙和邬荣闻言大笑,邵缙上前上下瞅了眼廖楚修狼狈的样子,出声道:“真难得能看到世子爷吃瘪的时候,你几时这般心善了,居然让着冯蕲州?”

    “未来岳丈,不让着怎么讨人家闺女…”

    邬荣笑得不怀好意道,只是话还没说完就撞上廖楚修冷眼,连忙收声望天。

    百里轩顿时来了兴趣,满脸八卦道:“岳丈,谁啊,小修修这冰坨子居然有喜欢的人了,哪家姑娘这么不长眼,居然能瞧上他,这也不怕天天睡醒就瞧见这么一张脸,心气不顺气的短命?”

    廖楚修直接朝着百里轩身上就是一脚:“你信不信你再说一句,我先让你没命?”

    百里轩一跳避让开来。

    廖楚修横了邬荣一眼:“别拿你那龌龊心思来看我,我拿乔儿当妹妹。”

    那么小的小丫头,谁能下的去嘴?

    邬荣翻了翻眼皮,什么妹妹,他廖楚修对着他自个儿亲妹妹也没见着这么好过,又是送礼物又是放烟花,如今还怕伤了人家“爱宠”宁肯被狗咬,这要不是喜欢什么是喜欢?

    那天在刑部大牢的时候,他亲眼见过两人相处时的样子,廖楚修那模样简直恨不得把小丫头捧在心尖上,只是见廖楚修嘴硬,他也懒得拆穿,他等着看廖楚修自己打脸那一天。

    几人一起去了邵缙府上,下面的仆人送了吃食过来,又温了两壶酒,等到其他人全部退出去后,百里轩才喝了口酒道:“还是你们这里舒坦,有酒有肉,哪里像在医谷,每天除了药膳还是药膳,我大哥他简直恨不得拿我当药人养了。”

    邵缙轻笑:“你就知足吧,那些药膳可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

    “你稀罕你去啊!”百里轩哼声道。

    “我倒是想去,可是擅入医谷者,非留即死,你们医谷的规矩谁敢去碰?”

    邬荣盘腿坐在一旁,听着两人的话奇怪道:“这都快年节了,百里怎么这个时候来京城了?”

    “小修修叫我来的。”百里轩半趴在桌上,一边叼着肉吃,一边嘀咕道:“这肉有点咸。”

    邵缙和邬荣都是看向廖楚修,廖楚修淡淡道:“之前我一直在查我父亲的死因,后来查到柳家和温家。”

    “柳家和温家?”

    邵缙皱眉道:“柳家和温家在先帝在位时权盛,可是自从新帝上位后,两家便日薄西山,如今柳家的家主柳相成不过担了个凤阁阁老的闲职,而温家那边,温正宏虽然是郑国公,可手中并无实权,温正宏此人更是事故圆滑,说好听了是谁都不得罪,可说难听点,不过就是个墙头草,风往哪吹就哪边倒,他们怎会与镇远侯之死有关?”

    廖楚修闻言看向邬荣,淡淡道:“你觉得呢?”

    邬荣拿着酒杯转了转:“我倒是觉得那两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先说柳家吧,柳相成虽然只是个凤阁阁老,甚至久不议政,可是你们别忘了,他十年前拒绝了陛下让他掌管太学的差事,反而去了寒山院。”

    “那寒山院本就是容纳天下寒门学子的地方,而能入其中修学的,都是寒门士子中的佼佼者,每年科考之中寒山元中的学子都能占得一席之地,而那些人算起来几乎都是柳相成的门生,柳家子弟虽然官职都不算高,可是若论人脉,柳家却不输于任何人。”

    “至于温正宏……”

    邬荣闷了一口酒,将酒杯放下后说道:“温正宏这人表面上看上去或许有些窝囊,可实际上却并非如此,我任职大理寺卿之后,曾经翻看过当年先帝驾崩,新帝即位后那几年的一些案子,你们或许想不到,当年先帝身边许多看重的朝臣,在咱们这位陛下登基之后,都或多或少因为各种原因获罪。”

    “轻则官位动荡,贬黜出京,重则性命不保,全家流放,可是当年深受陛下信任的温家却是存留了下来,温贺可是先帝身边最倚重的大臣,陛下怎么可能会放过他们?”

    “我当时挺奇怪的,便有意跟一些朝中老臣打探过消息,得知陛下即位那一年,温家的确是被陛下打压的厉害,陛下更是一副想要将温家赶尽杀绝的架势,可偏偏奇怪的就是,就在温家风雨飘摇眼看着不行的时候,陛下却又突然收手,不仅保留了郑国公的爵位,后来甚至没再对温家出手。”

    “这些年温正宏不求上进,圆滑为人,未必就是他的真性,郑国公府能屹立不倒,可绝非是一个墙头草能保得住的,而且我记得,郑国公府和柳家还有姻亲吧,温正宏的继母,那位郑国公府的老夫人可就是出自柳家。”

    百里轩自在惯了,对朝政之事向来没什么兴趣,听着邬荣的话说完之后,他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对着廖楚修问道:“所以小修修,你是怀疑是柳家和温家害了镇远侯?”

    廖楚修点点头。

    “原因呢?镇远侯与他们没什么仇怨吧,那一年大战之时,镇远侯战败的那般蹊跷,如果当真是他们下的手,总该有一个原因吧?”邵缙疑惑道。

    廖楚修:“原因很简单,我父亲一直在查先帝死因,还有先帝印信的下落,当年南越之战前,已经有了头绪,他本是准备那场大战结束回来后就处理此事,只是没想到却殒命其中。”

    “我母亲说,当年我父亲曾跟她提起过此事,说永贞帝即位之事恐有谋逆,而且你们可还记得郑春生?”

    邵缙皱眉道:“你说的是,当年镇远侯身边那个临阵逃走的副将?”

    “就是他,当年父亲带兵血战之时,郑春生临阵逃脱,带走了所有的援军,他虽然口口声声说父亲是死于战场,可是我却不信,我查了他许久,他都未曾露过马脚,直到上次我借着他儿子和郭家议亲之事,让得柳老夫人搀和进来,让他与郑国公府生隙后,他才露出些破绽。”

    那次在济云寺里,温禄弦打了郑家三郎,温正宏和柳老夫人为了替温禄弦善后,亲自带着郑覃的外室和孩子上门,逼着郑春生松口不再追究其子被打的事情。

    当时这件事情闹的很大,郑家和温家本该结仇,而郑家也吃罪于郭家,可是谁曾想没过几日,温正宏竟然亲自出面,和郑家联手压下了此事,而柳老夫人也亲自寻了郭夫人,替郑家说和。

    若说其中没有蹊跷,怎么可能?

    温正宏和柳老夫人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

    廖楚修眼底流露出些杀意,手指微动间,下意识的就想要去摸腕间的佛珠,只是到手指落空才想起来,那佛珠他已经送给了冯乔。

    想起那笑起来软乎乎的小姑娘,他眼底杀意散了开来,收手摩挲着衣料开口道:“郑春生近来连升两级,他弟弟也从京外调了回来,入了吏部,我查过这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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