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悍蟒 作者:鬼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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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悍蟒 作者:鬼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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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病房,苦笑着说‘麻烦让我回家取钱。我晚上就来付账,千万别耽误治疗。’
他坐在医院的车上,恍恍惚惚,也不知道该向谁借钱。想来想去果然只有村长一家了吧?为了母亲的病,自尊什么的还是丢掉好了。
由于过度疲倦,容安挑粪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膝盖摔破了,小腿也留下一条长长的伤痕。万幸的是粪没有洒出来,不然他肯定更加狼狈。
好不容易把工作干完,容安回到家里仔细用凉水冲了个澡。他冻得瑟瑟发抖,牙齿打颤,挑出自己最不破烂的衣服,叹了口气,往村长家走去。
他在村长家门口,踟蹰了一会儿,毅然决然地敲响了村长家的门。
“谁啊?”
“我。”容安压低声音,掩饰性地咳了一声,“容安。”
一听这话,那边没反应了。过了一会儿容安听到有人大跨步向这边走来,他低头整理了一下衣服,已经想好了要说什么,可是接下来他面对的不是村长的笑脸,而是冰冷的扫帚。
村长怒气腾腾地举着扫帚,对着容安的后背就扫过来了,口中怒吼着:“我打你个妖孽!畜生,祸害到我家里来了!”
容安下意识地躲开,向后退了两步,整个人都愣住了,不知道村长这是怎么了。村长不依不饶,挥舞着扫帚往这边跑,大喊:“小混蛋,我们家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还害我们家鸣凤?他娘的,怎么不朝我来!我打死你,打死你!”
容安当然不能让他这么打,伸手挡了一下,连忙往后跑。他一开始不明白,听到‘鸣凤’才反应过来,容安心中不停叹气,对村长说:“叔,有话好说,别动手!”
“打的就是你!”
“可这件事不怪我啊,我真的不喜欢鸣凤,而且我这样的人,根本配不上她啊。”
“小子瞎说什么!”
村长很胖,跑了两步就喘不过气来,脸憋得紫红。他杵着扫帚站在原地,就在容安想和他好好说话的时候,村长突然哭喊了一嗓子:
“我家鸣凤给你害惨了!”
村长发出的声音很大,刚才他们刚才弄出的动静也不小,隔壁的人都跑过来看热闹。村长看人来的差不多了,才说:“乡亲们都来了。以往我是什么人,大家也都清楚。以前我看容安这小子是个小孩,一个人也怪可怜,就挺同情他的。我们家对他怎么样,大家也都看到了。”
村长咬咬牙,表情凶狠:“我家鸣凤不懂事,被这小子给迷住了,还说什么……哎!回来的时候就闷闷不乐,把房门一关,早上都没起来。她妈去叫她,就看到我家鸣凤喘得那个急啊,脖子肿得不成样子,手臂粗得像大腿。”
村里人惊恐地听着,口中不时发出‘哎呀、哎呀’的声音。
“这个煞星哟,真的是不能接触,鸣凤对他多好啊,哎……”
“就是,好可怕。”
“以后要躲着走。”
“你看到了吧,妈早就跟你说不能去他家附近玩。你以后再敢往那边跑,我打断你的腿!”
还有几个小姑娘担忧地看着容安,心说可是他长得真的是很好看啊。不然鸣凤姐也不会……连鸣凤都这样,日后还是离得远点好……
容安张了张口,似乎想要辩解些什么,可最后还是吞了下去。
村长继续说:“鸣凤现在已经送到半仙那边驱鬼了。这混蛋竟然还敢来我家,看我不打死他!”
可是实际上村长也不太敢接近容安,因为他实在是太邪门了。
容安强忍着胸口翻腾的怒气,顿了顿,说:
“……我不是来找麻烦的。”
“我是想跟您借点钱。有些事,可能真的是我的不对。可是,看在我叫您叔叔的份上,您最后帮我一次。我保证日后再也不来叨扰。”
“借你个屁!你给我滚!滚——!”
容安深吸一口气,用发誓的口吻说:“您要是借了。我就和我妈搬出去。日后绝不踏进容家村半步。”
这句话容安说得一字一顿、铿锵有力,旁边的村民都愣了。
他们害怕容安,巴不得他早点离开,可房子是容爸爸的,他们也没办法赶他离开,一听这话,欣喜若狂。
村长也愣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掏出烟斗抽烟,问:“你借钱干什么?”
容安没理他。
村长说:“昨晚我太生气了,真想和你去拼命。到你家门口才发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今天你又跟我借钱——你妈出事了吧?”
容安脸色一僵,双手紧握成拳,没否认也没说话。
旁边的议论声更大了,村长铁青着脸从家里取出一沓钱,扔到容安面前,说:“快滚吧。”
容安弯腰捡起,那一瞬间有调皮的小孩往他身边扔石头。容安凌厉地回头瞪着那个孩子,那小孩愣住,直接被吓哭了。孩子妈用力抽了孩子屁股两下,喊:“你招惹他干什么啊!容安,你赶紧滚!”
那一刻,容安的心情诡异的开始放松。他甚至很想大笑出声。
有没有比你更苦难的经历——
有没有比你更坚韧的灵魂……
第二卷:恶鬼传说
第5章 穿越山洞
当容安赶到医院往母亲的病房跑时,发现病房里只有两床病人,母亲并不在里面。他急忙找到医生,医生说:“你是容荷病人的家属吧?病人情况很不乐观,虽然没查出病因但看起来具有传染性,现在已经隔离了,你暂时见不到她。”
“什么……为什么要隔离?严重不严重……”
容安站在那里手足无措。他想起母亲发病的样子,再想想村长说鸣凤,心里迟疑着想,难道这一切真的是因为我吗?
他忘了自己和医生都说了些什么,反正他把所有钱都交了过去,然后跌跌撞撞地往村里走。因为太累,他又靠在山洞里睡了一觉。这次走的时间比较长,到村里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
他看到自己家门口被血画出了一道圆圈,不很圆,但是血洒得很多,没有一丝缝隙。
旁边还有几个村民,一看到容安就皱眉,问:“你什么时候走?”
“这是怎么回事?”容安疲惫不堪地问。
“辟邪啊!”膀大腰圆的农村妇女翻了个白眼,可是一想到容安杀气腾腾瞪人的模样,又缩回去了。
容安已经没有力气和她们吵架了,他觉得很没有意思。母亲重病在院,他却不能守在她身边,实际上,在他七岁之后,什么事情都是他一个人面对。没有人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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