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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箜篌引[快穿] 作者:朝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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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箜篌引[快穿] 作者:朝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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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在挣扎着什么犹豫着什么。她看回了枯镜, 小声道:“我们换一个地方说话吧。”

    枯镜点头, 将她带到了茶室。

    风裂没有在意两人的离开, 他坐在轮椅上不良于行,伸出无力的轻轻抚摸着有些发黄的画纸,纸上漂亮的图画驱散了一些他脸上的抑郁感。风裂看着这一幅幅在阳光下的画,感觉了一种难言的安宁与温馨,就好像回到了生命开始时的地方一样。

    茶室中, 炎罗殿的丫鬟们在里面嬉闹着,见枯镜和轻灵进来了也不躲开,反而娇笑着商量由谁去为两人倒茶。最终还是那个年长一点的领头丫鬟看着她们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己站了起来。

    “你风骨殿的丫鬟是不是轻松太多。”轻灵坐到枯镜对面的桌垫上,有些不满丫鬟们散漫的态度。她这句话声音说得不小,整个茶室都能听见,正交头接耳的丫鬟们瞬间收了声音,那个倒茶的丫鬟动作也顿了顿,下意识偷偷观察枯镜的神情。

    枯镜毫不在意,拿起丫鬟倒好的茶小酌了一口,淡声道:“都是些小姑娘,由她们去吧。”然后她抬眼看向轻灵,注意到了轻灵紧锁的眉头,于是问道:“你最近是否是太累了?以前你可不会管这些。”丫鬟们见枯镜不在意于是松了一口气,乖巧的跟着倒茶回来的领头丫鬟去其他地方玩了。

    “是有一点,我最近想了太多事情了。”轻灵说着,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墨魂不见了。”轻灵告诉枯镜,语气带着一点疲惫,但神色没有变化看不出来说这句的时候她是高兴还是难过。

    枯镜放下茶杯,无所谓道:“十年已过,他消失也是正常。”

    “可是我总觉得他不是真的消失了……”

    “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呢?”枯镜看向轻灵问道。

    轻灵看向茶室外面,在她那个角度能看到一点点外面风裂的影子,遂缓缓道:“七天前,我曾与风裂争吵,激动之余割破了自己手腕将一些血抹到了风裂身上。”

    枯镜静静的听完,眉毛都未曾动一下,“这和墨魂有什么关系?”

    “有。”轻灵收回目光,捏紧手中的茶杯,垂下眼睛盖住眼中复杂的情绪,轻声道:“从那天以后,墨魂就不见了,而风裂则性情大变。”

    “他在第二天早上居然对我笑了,明明在那之后他就从未对我笑过。”轻灵说这一句话的时候,眼睛向后看了看似乎在怀念什么,声音尤为的沙哑。

    枯镜装作听不懂她的潜台词,淡声道:“这样还不好吗?”

    “不。”轻灵摇头,紧锁着柳叶眉,“我觉得对我笑的人不是风裂,是墨魂。”

    “我觉得墨魂没有消失,他在风裂的身上!”轻灵这里的声音变大,一次性将音调拨高了很多。

    她一把抓住了枯镜的手,急切的问道:“告诉我,有什么方法分辨是不是墨魂附体。又或者是,有什么方法才能将他赶出来?”

    “这……”枯镜沉思了一会儿,随后道:“除了搜魂之外没有什么主观的办法,可能验证他此时身体里面的灵魂是谁的。然而搜魂之法凶险异常,稍有不慎就会造成受测者灵魂受损的危险,万不可一试。”

    “那我要怎么办?”轻灵追问。

    枯镜直直的看着她,缓缓道:“你与他们二人朝夕相处,他们两人如何秉性应该是最清楚不过的,何须用其他方法验证呢?”

    “我知道,可是……”轻灵低下头,低声如自语呢喃一般:“难道风裂就不可能像墨魂一样温柔吗?万一是我想错了,是风裂他想通了呢?毕竟,我和风裂是夫妻啊……”

    “难道他就不可能是变回原来的样子了吗?”

    “可能啊,这世上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枯镜淡声道,抿了一口茶之后又道:“这件事情上我帮不了你,你要自己想清楚,不管做什么决定都不要后悔。”

    轻灵长叹一声,合上眼声音沙哑:“我想不清楚,总不免心存侥幸。”

    “为什么风裂就不能像墨魂那样不计前嫌,对我好一点呢?”

    “如果那样我就不用怀疑什么呢……”

    枯镜不说话,此时也不需要她说什么话。她知道此时在风裂身体的人是谁,因为作为画师,她听到了来自水墨灵魂的声音。但是这个事实不需要由她来告诉轻灵。

    墨魂,到底是不甘心就这样消失了,可是成为风裂又有什么好处呢?受人禁锢,口不能言手不能动不良于行,从某种意义来讲或许还不如就那样轻松干净的离开。到底是求生的意志,还是为了所谓的爱?

    枯镜无法这件事情上下定论。

    在‘风裂’被轻灵推走之前,枯镜听到了一个声音。

    ‘谢谢。’

    枯镜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没有去追究这声谢谢的意义。

    这件事情之后,又是一个月的相安无事。

    天气转冷,阴风阵阵的天气让风骨殿的丫鬟们都不爱在院子中打秋千了。

    枯镜在画室中作画,丫鬟考虑到采光为她打开了面向院子的一道道雕花木门,不甚明显的阳光照进室内没有带来一点点温暖。

    “主子这段时间画的都是自画像啊。”丫鬟为枯镜添颜料的时候瞟了一眼纸上的画,感觉很奇怪于是开口道。

    这段时间枯镜画了很多幅画,且这些画上的人都是她自己,每画一幅则撕一幅,如此反复不知道她是想做什么。

    “是的啊。”枯镜点头,又叹息着说道:“倒是画他人容易,画自己难。”

    “把别人看得分明,到看自己这里却看不清了。”

    丫鬟闻言,于是笑道:“做什么事情不是这样呢?俗话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想来主子这画也是同样的道理。”

    “不过。”丫鬟拿起因为枯镜笔下这副画还没画完所以幸存的前作,仔细看了看前作,又看了看桌上的,又笑道:“依我看,主子这一幅画又比先前的像了很多呢。”

    “你与我主仆多年,相处这么久,你又怎知你有没有在意识里面美化我呢?”枯镜淡淡道,添上了画上人眼角的泪痣,到底画自己还是只能做到只得其形,做不到得其神。人对自己的认知,总是少于对他人的。

    枯镜以画入道,一路上参悟了许多,终于又遇到了新的瓶颈。而这个瓶颈要是突破了,就又是一个巨大的跨度。

    也不知枯镜一个人在求道这条路上摩挲,她上一次去蓬莱,华宴就在和她告别之后又跑去闭关了,说是最近领悟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想快点融于剑道中。而华宴闭关之后没有多久,身为她徒弟的木锦程就收拾着包袱偷偷溜出了蓬莱,开始了他自己的升级打怪之路。

    当晚,枯镜在梦中进入了画中世界。

    枯镜行在水墨画中,沿路看到了她画过的许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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