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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被渣前 作者:睡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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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被渣前 作者:睡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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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一起。

    而且既然乐团负责了家属的机票钱,那就不可能再负责住宿费了,只能让家属自己找酒店住。

    总监说:“在琉森的二十天之中,所有人不得擅自离开团队。”

    乐团有乐团的规定,是不允许乐手擅自脱团自由活动的,他们必须对团内乐手的安全负责。

    八月初,夏盈光带着自己的家属李寅,跟随乐团的包机一起飞往瑞士。

    他们在机场集合。

    李寅戴墨镜,推着的机场行李车上放着一大一小两个行李箱,大的是夏盈光的,小的是他的。

    对于夏盈光必须跟着乐团里的女生一起住这件事,李寅非常不满。

    他是临到出发前,才听见夏盈光说起这件事,所以脸色臭着,十分不悦地抱怨:“你们什么破乐团,管这么宽,人身自由也要管。”说着,迎面走来了一家老小,小孩子坐在行李车上,另一个大孩子推着车横冲直撞。

    李寅立刻丢开行李车,把夏盈光给拉到自己身后来。

    混乱过去,李寅像交代孩子一样交代她:“你手别丢开我的,走路看路,机场这种熊孩子特别多。”

    他一只手压着行李车,一手扣着夏盈光的手,走向换登机牌的柜台。

    大家身上都背着大大小小的乐器,穿着便装,一个乐团几十个人,看起来声势浩大,十分引人注目。

    所有人都带着乐器,除了像夏盈光、周阳和乐团总监他们,是只拿了行李的。

    琉森的夏日音乐节为期两个月左右,但他们只待二十天,这二十天,也是大使馆为他们乐团的人特别批准的可逗留日期。

    基本上大家都带了家属,周阳带着自己的女儿,总监带了妻子,团里乐手年纪参差不齐,有的二十多,有的三十多,也有四五十的。

    有的带男友,有的带女友,有的甚至抱孩子……

    夏盈光不是唯一一个带男友的,但她的男友,一定是最靓的,团里有人先看见夏盈光,喊了她一声:“这边!”

    团里的同事们,很快发现她跟一个行走的荷尔蒙手牵着手。

    “那是夏盈光男友?还是老公?”

    在乐团里,有不少喜欢夏盈光的,但她看起来文静,实际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男同志想追她,经常都碰得一鼻子灰。

    不过,自从知道她有主了后,这种骚扰也就基本上干净了,乐团里都是文明人。

    李寅爱穿三件套,他自己生活得很有形式感,工作和日常都西装革履。

    他身材健壮挺拔,被墨镜遮住的英俊脸庞极有轮廓,且风度气质很不一般,沉稳内敛,这一俊男美女组合,回头率十足。夏盈光不算高——甚至不到她高高大大的男朋友的肩膀。

    第70章

    夏盈光在乐团里工作了大半年, 是交到了一些朋友的, 而且乐团里只有她一个常任钢琴师, 和其他乐器部不存在竞争,加上她人漂亮,性格也好, 而且瞧起来是个没吃过个的富家千金,可是比谁都刻苦,让人想讨厌都厌不起来。

    哪怕平日没怎么跟她说过话的,心底都是喜欢她的。

    夏盈光处处都好, 连男友都看起来如此的好,羡慕者有, 但却没有嫉妒的, 认为她值得。

    面对夏盈光的同事, 李寅也收起来自己的那一套, 把墨镜也摘了,露出友好的温和表情。

    若是有人打招呼,李寅也会跟对方问好。

    他见许多人背包上挂着u型枕, 也去买了两个。

    整个团加上亲属总共计接近百人, 把这架中型客机m82的座位给全占满了,倒是没浪费高昂的包机费用。

    但m82只有八个头等座位, 团里领导坐前面, 商务舱也早就分给首席了, 夏盈光和家属李寅的位置自然被分在了经济舱。

    但座位依旧相当的窄小, 机舱里因为逼仄而空气闷闷的。从过道挤进来, 李寅双手把夏盈光护着,他自己在里面走,都得压着一头,不然头都快要碰到机舱顶部了。

    打从出生起,他就没坐过这样的飞机,很不适应,一想到要连续飞十个小时甚至更久,他脸色就更难看了。

    夏盈光也没坐过这样的飞机,通过过道必须得侧着身,入目处全是挤挤挨挨的座位。

    但她跟李寅不同,她接受良好,迅速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问李寅:“你坐靠窗还是我坐靠窗?”

    在外面,她就不管李寅叫叔叔了,她自己也知道不太合适。

    李寅把背包放进行李舱:“你坐吧。”

    他把靠窗座位让给了夏盈光,因为知道她喜欢看舷窗外的风景,尤其喜欢看云。上次春节的时候飞维也纳是晚上,到的时候也是晚上,夏盈光就没能看见在云层中穿梭的风景,很是遗憾,这次她想看个够。

    夏盈光坐下后,扣上了安全带,李寅问空姐要了温水,端着喂夏盈光喝。

    他们的座位在逃生舱门处,所以位置比整个经济舱的座位都要宽敞,对面的座椅是空乘的专座。

    坐这样的飞机,若是短途还勉强可以,但飞行时间长达十多个小时,就很让人吃不消了。

    夏盈光对面坐着一位空少,因为面对面的缘故,空少不时地看夏盈光两眼,但也只是看,并不说话,因为夏盈光旁边坐着李寅。

    前两个小时,在飞往北京的航程中,一切都好,人也精神,没觉得有哪里不适,不觉得座椅硬,也不觉得不能躺下很不舒服,她几乎看了整整两个小时的云,从起飞看到降落。

    等到转机后,吃了一顿飞机餐,她开始犯困了,才发觉了问题。

    她脖子上戴着李寅在机场买的u形枕,歪着头尝试着睡觉,结果很快就又醒了,因为怎么都不舒服。而且因为乐团里有人带了孩子,那孩子就坐在他们后面,说话声音大,不时闹出一点小动静,晃一晃座椅,就更加影响她的睡眠了。

    李寅便把座椅中间扶手掀起来,单手搂过她,低声道:“睡我肩膀上。”

    夏盈光看了他一眼,旋即乖乖靠了上去,双手抱着他的胳膊。她

    戴上耳机,分了一半给李寅。李寅原以为又是什么晦涩难懂的交响乐,戴上耳机才发现是英文歌,enya的《only time》——一首常用于婚礼上的歌曲,节奏非常催眠。

    李寅胳膊上的肱二头肌枕起来是软的,他身上的气味也是夏盈光所熟悉的,比她撑着下巴歪着头睡舒服多了,但依旧比不上躺在床上。

    这么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夏盈光起来了好几次,每次起来就看时间,李寅肩膀有点酸,但还是让夏盈光继续睡:“再睡会儿,很快就到了。”

    夏盈光睡不着了,就打开背包把英语书拿出来背。

    十几小时过去,终于下了飞机,夏盈光才终于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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