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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技高一筹 作者: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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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造型我们研究了很久都不得要领,只能靠一点小玩意为自己添点灵感,但没想到它的副作用那么大。”

    她甚至还强忍着恶心抹了一指头血渍给大家看, “这些是人造血浆,我从恐怖片剧组找来的道具。看起来效果不错吧?”

    其他几个心惊肉跳的女人在默默对视了一眼之后,同样选择站出来道歉。

    “这还真是……”

    本杰明看着手中紧握的棒球棍,忽然觉得自己的行为可笑极了。

    原本他还以为梅根一行人会是剧组的不安定因素,结果最先闹出事端的竟然是正式选手。

    余下被打扰的同事也表示了一定的不满,可为了节目能够顺利拍摄下去,他们只能把这件事当做恶作剧一样放下。

    “这样不是很好吗?”

    爱瑞斯脸上高深莫测的笑容让人有些不敢直视,“没有事情发生就是最好的消息。”

    送走了心中不满的同事之后,关上房门的女人们终于维持不住镇定的神色了。

    “上帝啊!我真不敢相信,丽莲竟然真的人间蒸发了!就在距离我们一步之遥的地方!”

    艾丽莎来回搓弄着手臂上的皮肤,惶惶不安地看着四周的墙壁,“这太可怕了!我无法忍受在这个房间多呆一秒钟!”

    “等一下!”

    佐伊拦住了她,“你现在还不能走。”

    “为什么?这种鬼地方有什么好呆的?”艾丽莎大喊道。

    阿娃使劲抓着她的肩膀,“别再叫了,难道你想把别人都引过来吗?就像刚才那样?”

    “听我说伙计们!”

    佩顿努力控制着颤抖的双手再次点燃了一支烟,“这是一桩意外。在丽莲失踪前谁也不能确认真的会出现可怕的事情,包括她自己在内。”

    虽然每个人心里都有看好戏的念头,可最终的决定却是丽莲本人做出的。

    不管她现在是真的去了传说中的异界还是其它什么地方,都不需要外人来为此负责。

    “真的没人知道?”

    西娅将矛头指向了吉普赛女郎,“你应该见过这样的事情吧,你也知道镜子里的恶魔是多么可怕,所以才想通过那三句咒语陷害梅根!”

    如果不是一开始有人利用海报事件引出大家的嫉妒心,事态也不会发展到这一步。

    “是我陷害她?”

    佐伊毫不示弱地指责道:“难道这不是我们共同的决定?怎么,可怜的小女孩承担不住压力想要把自身的罪孽转嫁给别人?可以!但是别想推在我身上!”

    “谁能证明是血腥玛丽的诅咒?或者是旅店自身的问题也不一定!别忘了这间客房曾经住过什么人,那是最喜欢在镜子上用死人的血描画倒五角星的月魔!”

    不管真相是什么,她是绝不会承认自己与丽莲的失踪有关的。

    何况这本就是六个人共同做出的决定,谁也别想置身事外!

    “请你们停止毫无意义的争吵好吗?”

    佩顿烦躁地掐灭了烟头,“我们现在最需要考虑的是,如果有人问起丽莲的下落该如何回答?”

    就算没有人知道她们搞了小聚会,也会在发觉女人失踪之后来询问知情人的,至少剧组就不会允许在拍摄中途少了一个主要演员。

    “我从回房后就再没见过她。”

    佐伊使劲擦拭着指甲缝里的血渍,“哪怕上帝发问,我也会永远做出相同的回复。”

    就像丽莲说的,谁会相信那种可笑的传说?即便队伍中有人吐露了实情也没什么可怕的,虽然她明知道不会有人做出如此愚蠢的决定。

    阿娃伸出了右手,“我愿意用生命中的一切起誓,绝不在任何场合主动提起那个人的名字。”

    佩顿和西娅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将右手按了上去。

    现场只剩下艾丽莎未曾表态,她在四双眼睛的逼迫下崩溃般地敲打着额头,“上帝啊!真希望我从来没有来过这里!”

    佐伊强行拉过她的手交握在一起,“遗憾的是,你已经别无选择了。”

    *

    64号房间,正在享受晚餐的梅根忽然笑了笑。

    “怎么了?”

    坐在她对面的小博士下意识地擦擦嘴角,“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梅根晃了晃酒杯,抿了一口淡金色的液体,“不,只是临时想到了一些比较有趣的话题。”

    “有关什么?”瑞德问道。

    自从和珍珍探讨过如何正确地和女孩子开展一段对话的问题之后,他已经决定将主动权交给对方,以此来约束自己总爱歪楼的毛病。

    “关于每个人心里的阴暗面。”

    梅根将细腻洁白的纤细手指轻轻覆盖在大男孩的手背上,“愿意和我说说你的家人吗?”

    毫无防备的瑞德犹如惊慌的小兔子一样瞪大了眼睛,“我的家庭?”

    他的表情有些犹豫。

    并非是源于父母的身份羞于见人,而是他不知该从何说起才好。

    因为小组人员承诺过不会对彼此进行侧写,瑞德从未主动在搭档面前说起过自己的私事。

    所以到目前为止,除了查看过探员档案的上司没人知道他的父母早在多年前就已经离异,更不会知道在他十八岁时曾经亲手将不愿离家的母亲送进了精神病院。

    “如果有人知晓了前因后果,一定会觉得很不近人情吧。”他在心中暗暗想着。

    见他迟迟不肯开口,梅根温柔地说道:“瑞德,如果你觉得很困难就不必勉强自己说这些。”

    她的本意并非是要让人回想起不好的经历,只是想趁着闲谈认识一下那位可怜的夫人,借机让他们母子团聚。

    “不,这没什么好隐瞒的。”

    瑞德将视线集中在面前的餐盘上,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是那么冷漠,“我的母亲是一位教授,这或许是我从她身上继承到的最好的一面。因为忍受不了妻子愈发严重的精神分裂症,父亲在我十岁的时候独自离开,他甚至没有想过自己的小儿子该有多么害怕。不过事实证明,我并没有比他善良多少。在我成人那年做过的唯一一件值得铭记的事,就是把毫不知情的母亲强行送进了本宁顿疗养院。”

    他的眼神湿漉漉的,“现在你知道了,这就是我。”

    所以你大可以离着我远远地,而不必用虚情假意的面具来欺骗彼此。

    “不,瑞德,不是这样的。”

    梅根紧紧地拉住他的手,“相信我,我能感觉到你有多难过。很多时候,我们只是不得不做出选择而已。”

    就像最初的梅根选择顺从心中的憎恨与痛苦一样,明知道是无可挽回的死局却还是一步步地走了下去。

    她有些伤感地吸了吸鼻子,“你愿意带我去见见她吗,在节目录制以后。或许我们能找到一些关于温和疗法的小窍门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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