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一边柴荣的消息也断断续续的传了过来,原剧情中柴荣娶秦宛若的时候已经很有势力,秦宛若的爹自然不会怠慢他,对他也是奉若上宾,对于俩人的亲事自然是再同意不过的了,即便他也知道柴荣原本娶了李家的女儿做妻,但柴荣自称未婚,他也就顺水推舟的把女儿嫁给柴荣做正妻了。可是如今柴荣狼狈的都快要饭了,再加上李天庆的死是瞒不住人的,秦宛若的爹也有所耳闻,他生怕布了李天庆的后尘,若不是秦宛若死活要嫁,她爹根本就不会同意这门亲事,即便是俩人成亲了秦宛若的爹对柴荣还是很看不上,并且没有给他他半点兵权的。
柴荣被人在军中排挤打压很是郁郁不得志,可偏偏秦宛若还是一个刁蛮任性的性格,在原剧情中柴荣很是喜欢秦宛若这小辣椒一般的脾气,每每俩人吵架斗嘴的时候柴荣都是又爱又恨。而原主这样贤淑温婉的脾气却被他说成小家子气,和秦宛若一比便甚是无趣,就好像嚼蜡一般毫无滋味。
可是如今的秦宛若可是下嫁了,秦宛若便是再喜欢他,也会自认为高他一等,对他每每呼来喝去,而柴荣却只能忍受着秦宛若带给他的屈辱,更加不要尊严的讨好秦宛若,甚至每天晚上给秦宛若洗脚这种事情都做出来了。
虽然军中对他如此行迹传为笑谈,但他做的到也不是无用功,秦宛若对他越发的喜欢了,柴荣见她上钩便每每在她耳边大吹枕边风,说即便她爹做了皇帝她也不过就是个公主,而若是帮着他,等他做了皇帝,那秦宛若可就是皇后了,皇后可是国母,哪里是一个公主能够比的。
秦宛若起初对他柴荣的话很不屑,但是说个几次后她的心思也活动了,自从她嫁给柴荣之后她爹就对她很冷淡了,因此正如柴荣所说,即便她爹成了皇帝她也是个不受宠的公主,到不如把她爹干掉,她以后做皇后来的好。
秦宛若丝毫没担心柴荣会负了她,毕竟如今柴荣表现的对她爱之入骨,一个男人连脚都帮女人洗,如果这都不是真爱,那什么才是真爱呢!
秦宛若听了柴荣的话后便在她爹的酒里下了砒霜,秦宛若的爹一杯酒下肚后便直接七窍流血中毒身亡了,秦宛若的两个哥哥也被柴荣给出手杀了,自从之后红巾军便落入了柴荣的手中,成为了他秦家的军队。
柴荣害死李天庆父子是偷偷做的,因此只有很少的人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可是这一次柴荣却是明着杀了自己的岳父,然后把人家的军队给抢到手了,这一下柴荣的名声算是臭了。
柴荣的名声臭,秦宛若的名声更是臭到家了,柴荣杀的还只是他的岳父,而秦宛若杀的可是亲爹因此虽然红巾军的军权被她和柴荣把控着,但却挡不住众人对这二人的鄙夷,这让秦宛若暴跳如雷,逼着柴荣为她把名声洗白。
柴荣那边的事情才发生,七月这边就受到了飞鸽传书,写信来的人正是柴荣身边的一个谋士,这人是七月送到柴荣身边当卧底的,柴荣虽然不重用他,但他也能说上一些话的。
七月看到这信后微微一笑,随后她提笔便写了一封回信系在了信鸽的脚上,而那信上只写了两个字:称帝。
柴荣正焦头烂额呢,秦宛若每天跟他一哭二闹三上吊,逼的他烦不胜烦,可是如今他还有用到秦宛若的地方,自然不能和秦宛若撕破脸,而就在这个时候便有谋士给他出了一个主意,那就是让他做皇帝。
做皇帝好啊!做皇帝便没人再敢嚼舌头跟了,自古以来都是成则王侯败则寇,历史都是胜利者书写的,只要你做了皇帝,那还有谁敢跟他作对啊!
虽然这个主意遭到了不少谋士的反对,但柴荣却被说的动了心,他自小便认为自己血统高贵,高人一等,做皇帝也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如今听到这个提议,他也动心了。
红巾军的势力是所有义军中最大的一支了,如今能与朝廷抗衡的只有他,他为什么不可以称帝,称帝了以后不就更加名正言顺了吗!
柴荣这边心动了,而秦宛若则是更加心动了,她就是为了做皇后才会杀自己亲爹的,如今皇后的宝座就在眼前,她自然是无法克制了。
俩人一拍即合,于是便决定不用再等打下天下了,毕竟天下可以慢慢打,这并不耽误柴荣当皇帝啊!
丙辰年九月初三,柴荣在云安称帝,国号为梁,而他也自封为梁太祖,身边众将官大肆封赏,人人有官职,各个有封地,柴荣光是王爷就封了六个,公侯将相更是无数,一时间原本大骂柴荣的那些人全都给柴荣唱起了颂歌,仿佛柴荣杀自己老丈爷的事情就这么埋没在了这歌舞之中,被人彻底遗忘了。
柴荣觉得这个办法简直是太棒了,正是解了他燃眉之急,于是便对给他出主意的谋士也好一顿封赏,却没想到那谋士竟然受不得封,没几天便喜极之下犯了旧疾,无奈之下只能和柴荣告老还乡回家养病去了。
一朝得到权利任谁都会膨胀的,柴荣现在正沉浸在刚刚做皇帝的喜悦之中,接受着百官朝贺,众星捧月一般奉承他呢,因此这谋士的离开根本没引起他的什么注意,他只是大笔一挥准了那谋士离开,至于那谋士去了什么地方他却是无心理会了。
柴荣这里歌舞升平,但他称帝的消息却在各地引起了滔天巨浪,原剧情中虽然这时候柴荣也称帝了,但那时候的柴荣却是凭着自己的真本事打下了半壁江山的,而如今他是靠着媳妇谋夺了岳家,在众人眼中他根本就没有半点本事。
朝廷更是大怒,在朝廷看来一个小白脸当皇帝这简直就是红果果的对朝廷打脸了,而此时的十皇子已经被立为太子,皇帝下令征讨柴荣,于是十皇子便带兵朝着云安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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