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女无娇 作者:鬼十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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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他还上哪里去培养感情?又何谈捕获芳心?
人放在身边随时能看到,才有可能谈将来,眼下他刚觉得小迷对自己已经有了一点不同,未必是喜欢,好感是已经有了,如此关键时刻,岂能放她离开?
“如此谦虚可不是堂堂赵世子的风格!”
小迷看着赵无眠,眼前这个规规矩矩低眉顺目的俊美青年是她熟悉的那个赵无眠吧?他居然还有这种老实巴交的害羞表情?
“不管因为什么,总归我是领你的情的,话说,咱们是什么交情,我可没打算跟你一码算一码的清账,你也别跟我说什么是谁的功劳不是谁的功劳。”
不管他是真还是假,难得见他流露出这般孩子气,本就有喜事的小迷不禁愈发神彩飞扬,乐滋滋开着玩笑。
“小迷说得对,是我着相了。”
赵无眠从善如流,他铺垫了这几个来回,等的就是小迷这句话,“你自己说的话可要记牢了,别将我当外人,假若有一天你真要离开,一定要提前告知我,切莫不告而别。就是行色再急,也一定要通知我,留下去向地址,随时保证与我传讯。”
一定要做实了这种承诺,因为纵使小迷不走,万一哪天她那位前辈若要带她一起离开,赵无眠想着即使自己阻拦不得,至少也得知道她去哪里,随时传讯,若有时间他自然是要跟着同行的,若时间不凑巧,一时半会儿实在无法脱身,保持联系是必须的。
“放心,保证第一时间告诉你,绝对不会不告而别的。”
眼前的赵无眠,仿佛是执拗着讨要糖果的孩子,小迷觉得稀罕,加之自己心情好,对他更是有着百倍的耐心千倍的温和,笑着小声嘀咕,语气里有几分故作的薄嗔,“说得我好像真是白眼狼似的……”
心上人笑颜如花,娇娇俏俏地报怨着,赵无眠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他哪里是怕她是白眼狼,他怕的是她心里没有他,没有他希翼的那份感情。所以他必须要将人放在身边,将她会离开的可能降至最低。
“……”
他轻笑,伸手抚摸着她的头顶,神色温柔,好像在安抚要炸毛的小兽,声音里含着深深的宠溺,“你当然不是。小迷最乖了,最是有情有义……绝对不会偷偷跑路……”
赵无眠想到自己手里的协议,摩挲小迷头发的动作愈发地温柔轻缓,“对了,先前说要去启荣国的,你是怎么安排的,想何时动身?”
小马驹乍得自由,未必愿意安心宅在迷园里,或许会想着天地宽广,她得好好策马天涯驰骋一番,看看大陆上不同的风情,只是不知她会想先往哪里飞呢?
“暂时不想不去了。”
小迷很是漫不经心,话说得随意而不负责任,“你不是说启荣国没什么好玩的?”
旅游总得找个山美水美人也美的地方吧,启荣国据赵无眠描述,那就是一个穷山恶水满地刁民的地方。
实际上真挂电话的理由是小迷暂时不想外出,想要闭关好好研究符图,她虽然绘出了师九上品回春符,却是侥幸得来,自我感觉并未达到十分圆满的境界,运笔过程中偶尔会有凝滞,虽最终并未影响结果,别人是感知不到的,小迷自己却十分清楚,对于师九阶灵符,自己除了这张回春符,并未有过其他的成功。
运气爆棚或勉为其难得来的,终究是水中花月,云里楼阁,实力是做不得半点假的,她只是勉强踏入师九阶,脚下不稳,要想踏实,必须继续努力,进一步夯实。
若不是为了吓住鲁益达,一击而中,以绝对的实力碾压,让他自此生不出其他心思,她也不会强撑着充胖子,若没有鲁益达的事情,她是想在师八阶在巩固一段时日,不急着绘制师九阶灵符的。
但形势如此,她也不能如往日按部就班,慢腾腾稳打稳扎,所以这一步迈得略微大了一点,稍显用力。
后患倒没有,只是要多花些时间,好好稳固,所以这段时间,她只打算宅在家里修炼研究符图,没有别的计划。
解除了协议亦然。修炼,依旧是重中之重。
“……我记得你不是为了去玩的?”
弹丸之地是没什么好玩的,但当初她说是要去查白若飞失联的线索,上次改计划取消出行是因为前辈闭关她也要闭关,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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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三十八章 再提祁府
赵无眠骨子里有着极强的控制欲与占有欲,凡事筹谋运作,他看似随心所欲,玩世不恭,实际最不喜意外,不喜破例,不喜有不受控的情况发生。
平素里表现出来的风轻云淡,不是故作洒脱,而是在他的认知里,没有什么是需要花费心神去控制的,漫不经心只是因为一切尽在掌握中。
他的天地很大,能容纳得下各种人或事,翻手云覆手雨的能量,足够依附他的人翱翔驰骋,他所谓的控制,不是蝇营狗苟让每个人做提线木偶,而是会给一片足够大的天地,他只是这片天地里的主宰。
但偏偏小迷是个例外。
他不得不无奈地承认,小迷就是他平素最厌烦的意外,而小迷这个意外,却是令他欢喜令他忧,令他常常不能自抑,辗转反侧,变得不像自己却甘之若饴。
所有的原则与底线,在她这里全部溃不成军,而且还是在小迷不知晓的情况下,他自行地节节败退。
在他与小迷之间,看似由他主控,实际上做主的从来不是他,一退再退的那一个一定是他,他控制不了小迷,反而是小迷主导着他的心绪。
即便之前小迷刚答应与他结盟,随他离开祁府时,看似他强,小迷弱,但他一直有一种感觉,小迷就好像池塘里的鱼,鱼是他养的池塘是他的,看似都由他做主,但那鱼往哪里游是冒出水面吐泡泡还是沉入水底不动,是由鱼自己做主的,他不能控制。
而现在,更不用提了,他是站在池边几成望妻石,只眼巴巴地一心守在水边,盼着能碰巧那鱼儿上来吐泡泡,让他由衷地欢喜。
哪里还会想什么控制,强硬地压制?只敢小心翼翼地守着,费尽心思所筹谋的皆是为了能免除她的担忧与焦虑,让她活得更舒心自在。
但,他做这一切,为的是将人留在自己的天空里,如何展翅高飞如何碧波斩浪都没关系,重要的是要在他的视线里,她想要多高的天空,他就辟出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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