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廖沙不是个对刑罚有研究的人,就是个心理变态的虐待狂,短短的时间里他就变换了十几种方法来折磨徐元喜。徐元喜也真是条汉子,被打晕了几次也依旧没有松口,被冷水泼醒了之后,便对阿廖沙破口大骂。啃不动硬骨头的阿廖沙,也没了办法,只能松刑让徐元喜缓口气,再折腾他就没命了。
“老徐,想办法……逃出……去,去……找……大……将军,我们也……是旗下子弟,让他……来……救我们……”被扔在地上的徐元喜刚喘了口气,一个断断续续的虚弱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中,倒地的李正福居然还有一口气。
“嗯,嗯!”徐元喜也不再犟嘴,他虽然还是不信任对岸的人,可对岸的果兴阿的确是他们最后的依靠了。
徐元喜还想勉力再看看李正福的情况,一声牵动他心弦的尖叫声却传了过来,那是他心爱的女儿。徐元喜艰难的转过头,便见到几个哥萨克士兵正用他们狗熊一样的手掌,把徐元喜心爱的女儿和妻子拉出人群。徐元喜试图起身去保护妻女,但是却连挺起身子都做不到,当他无力的摔倒在地的时候,他风韵犹存的妻子和花儿一样的女儿已经被拉到了阿廖沙的面前。
“*,这是你的女儿和妻子吧!你交出粮食,我就把她们还给你,不然就让她们安慰我寂寞的士兵吧!”阿廖沙扯着徐圆的头发,对徐元喜发出了最致命的威胁。
“不,你这个混蛋,不要!”在地上翻滚挣扎的徐元喜,嘶声怒骂着。
“好吧!我就不客气了,不得不说,你们的小母猪长的还是不错的!”阿廖沙开始撕扯起了徐圆的衣服,柔弱的少女奋力挣扎,却怎么是一个斯拉夫壮汉的对手,何况还有一群熊一样的士兵帮忙按着她。
“嗖!”一支来自黑暗中带着仇恨的羽箭,突然直取阿廖沙的面门。可惜正在与徐圆撕扯中的阿廖沙突然向后闪了一下,羽箭贴他的鼻子尖划了过去。还不等阿廖沙有所反应,更多的羽箭射向了灯火下的俄国人。
刚刚徐元喜被拷打的时候,草地里隐伏的徐进便要起身拼命,但却被王大力给拉住了。他们只有十几个人,武器又全都是猎弓,根本不是几百荷枪实弹的哥萨克的对手,直接拼命除了一死,没有任何的意义。王大力也不是不想救人,不过他要有谋略一些。哥萨克的纪律并不是很非常严明,也绝非什么精锐,不然他们几个也别想混出来。现在所有人都聚集在空地上,而且目光都被徐元喜和阿廖沙等人吸引了,还是有很大的操作余地的。王大力分派了众人从两侧包抄,准备在黑暗中搞一个突袭,想把徐元喜一家给抢出来,然后大家再跑。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王大力的计划虽然不错,但是他们必须小心翼翼的在暗影里潜行,这就太耽搁时间了。还没等所有人到位,阿廖沙就已经开始非礼徐圆,王大力这个可怎样也忍不了。当即张弓搭箭便想先宰了阿廖沙,怎奈阿廖沙命大,碰巧躲过了这一箭。虽然年轻人们的偷袭还是射伤了几个哥萨克士兵,但是也过早的暴露了自己,很有希望的计划最后也是功败垂成。
王大力和徐进拼死猛冲,也不过是杀了两个俄国兵,冲到了徐元喜身边,然后便被密集的刺刀给挡了回来。王大力被刺刀开了三道口子,也没能靠近阿廖沙所在的庙前高台,差点丢了性命也没有把徐圆母女抢回来。徐进和几个青年人扶着王大力,架着徐元喜,一边张弓反击一边后撤。
当俄国人的枪声响起的时候,青年人的突袭便结束了,子弹压制了他们的羽箭,他们不得不彻底的放弃。死了七个弟兄,重伤了王大力,他们也不过是把徐元喜给抢了过来。而且还被俄国人给堵在了村边的一个小院里,基本已入绝境,看来今天是必死无疑了。
“不着急,困住他们就好!”阿廖沙突然叫停了士兵们对院子的攻击。
“他们看来很在意这两位美人呀!那就让他们看着吧!看看高等人种对他们这些低劣民族的拯救,困住他们,然后我们来快活吧!哈哈哈……”阿廖沙摸着鼻子,怨毒的狂笑了起来。
几个刚刚受了箭伤的哥萨克士兵,裹好了伤口,第一批冲到了庙门前。王大力等人用的都是猎弓,不射中要害很难致命,这些皮糙肉厚的家伙,裹好了伤口很快便都活蹦乱跳的了。徐圆母女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剥去了衣衫,按倒在了庙门前的供桌上,狗熊一样的哥萨克士兵狂笑着扑向了她们。
“没有礼貌的家伙们,我是你们的长官,这是我送给你们的福利,你们该让我先来!”刻毒的阿廖沙也挤了过来,一番挑选之后,这个混蛋放过了徐圆却压到了她母亲的身上。
“让开,让开,让躲在院子里的猪们好好看看!”阿廖沙不理徐圆母亲的哭泣,却没忘了羞辱刚刚差点要了他命的人。
院子里的人被火枪压得根本抬不了头,他们不能如阿廖沙所愿看到那让人心痛的画面,不过他们还能听到这世间最残酷的声音。徐圆除了尖叫只有哭喊,这足以让人心碎,但她母亲的声音则更让人痛苦。还不到四十岁的徐母一直在骂,她骂得很凶,但是声音却越来越微弱,后来渐渐的变成了求饶,最后则只有*和抽泣。
百姓们都被哥萨克士兵用刺刀牢牢的抵住了,不断响起的枪声,更让他们战战兢兢。在他们的面前,一对娇弱的母女被一群禽兽欺辱着,可他们却无能为力,只能看着一个个浑身是毛如同狗熊一样的人,压在那可怜的母女身上。母女在哭求中变得迷离,一个带给她们巨大痛苦的怪兽刚刚离开,另一个就再次进入了她们的身体,这痛苦似乎无穷无尽。
想冲出院子拼命的徐进挨了一枪,差点哥萨克的子弹打断胳膊,带伤狂怒的王大力和徐元喜双双昏倒,月亮也被乌云遮住了眼睛,似乎地狱降临了人间。
“轰隆……轰隆”隆隆的炮声终于带来了希望,肆意张狂的哥萨克士兵也变得慌乱。
“过江!……过江……”缓醒过来的徐元喜不断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