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之他有十根金手指 作者:老茶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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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的时候没有碰到这么一个有钱有貌的女子对我穷追猛打?
丐帮大长老恨得牙痒痒:破坏了老子的好日子,我丐帮跟你们逍遥宫没完!看我怎么报复你们!
先不管满地的江湖人如何腹诽,也许有观众疑惑,这路仁甲不是吃了朱果百毒不侵吗?怎么会任由黎初风拿捏?
这是因为在武侠文的世界里,有一种狗逻辑:即使是百毒不侵的体质,也避不了两种药:一种是中了不xxoo就会爆体而亡的烈性□□合欢散,一种是中了身体就会无力的十香软筋散。这两种药,无解药,想用内力逼出来,呵呵,运功药力发挥得更猛!
为什么会有如此牛逼的神药存在?
因为前者能促成男主们和美女们xxoo的契机;后者能提供女主们落难采花贼之手幸得男主们搭救的剧情。至于是一‘奸’钟情还是爱恨情仇,全靠猪脚们的颜值和戏份多寡。
其实黎初风也不想在丐帮大长老的好日子上动手,毕竟乞丐头子惹不得。
俗话说,乞丐有三宝:口水、跳蚤和屎尿。一旦惹恼了他们,就跟捅了蚂蜂窝似的,以后走到哪里都会被乞丐吐口水,丢虱子,扔屎尿,给的赏钱不满意就天天在你家面前唱莲花落,羞得人连大门都不敢出。你想收拾那些乞丐吧,人家躲避狗咬又躲出了经验,躲出了水平(打狗棒法就是这么来的)。
只是他秘密潜入悦来客栈中,多次下毒,每次都被小二正好这样、那样地破坏掉,真是巧得不得了。
只能无奈选择今日出手了。
众多江湖人在地上躺了差不多一个时辰,药效才散去,眼下真是初冬,大家或多或少地打了几个喷嚏,丐帮大长老的金盆洗手大会就这么没头没尾地落幕了。
啊楸——不幸感冒的秀秀躲在被窝里,接过三娘递过来的红糖姜茶,一口干了。又甜又辣的热汤随着食道流到胃里,暖遍全身。
三娘看着她眼泪鼻涕横飞的样子,有些担忧地问,“秀秀,路大哥都被抓走好几天了,咱们不去救他吗?”
“啊楸——”秀秀又打了个喷嚏,揉揉红彤彤的鼻子,“怎么救啊?我们俩个又不会武功。再说了,你知道逍遥宫在哪里吗?”
那天她拜托柳捕快去逍遥山庄查看,早就人去楼空了。
“那怎么办?”
“还是等我风寒好了再说吧。”她实在不想像火鸡似的拖着两条鼻涕四处行走,路仁甲一时半会也死不了,目前还是她的身体要紧。
而这边,黎初风把路仁甲带回山庄,净鱼一听到路仁甲这三个字,就忍不住又吐了。一想到和这么恶心的男人距离那么近,净鱼就坐立不安,她赶紧叫来婢女,马上收拾行李,即刻启程回昆仑山的逍遥宫。也许唯有那纯白无暇的地方,才能抑制她的反胃。
秀秀抱着那两只信鸽,满脸的怀疑,没有地址,它们是如何把信传递到收信人手中的?难道信鸽和写信人心有灵犀?不用说也能知道她心里所想?即使是现代,那么多样化的通讯方式,好歹也需要个号码或者是地址吧。
死马当活马医,大不了被人捉去当烤乳鸽。
她叫三娘把事情的大概写下来,寄去给天机老人,把装信的竹筒绑在信鸽腿上,秀秀想了想,还是开口对着信鸽说到,“寄给天机老人!天机老人!”然后松开手,信鸽扑棱棱地就飞走了。
三娘不解地问,“秀秀,这是要干什么?”
“我听说昆仑山延绵百里,终年积雪,温度极低,即使是老猎人进了山里,要是遇到暴风雪都会迷路,没有人带路,我们是找不到逍遥宫的。而且没有武功,去了也没用。不知道爷爷有没有办法?”
“那我们就这样干等着吗?”
“当然不是。我们要搞臭逍遥宫的名声,至少要让舆论站在咱们这边。”
正说着,小二就来敲门,秀秀打开门,小二就带着三个书生样子的中年人进来,他介绍道,“客人,这三位就是江湖有名的写书人。”
打发了小二后,几人坐在一起,秀秀连忙把自己的要求说出来,她要求这三人把逍遥宫强抢民男的事情加油添醋地写出来,最好把逍遥宫刻画成目中无人、自以为是、罔顾法纪、看不起其他门派的江湖对立面。
三个中年人面有难色,把白的说成黑的容易,就是逍遥宫财大气粗,得罪不起。
秀秀立即开价,“一百两!”
三人犹豫。
“三百两!”
三人纠结。
“五百两。不能再多了。不然我找其他人做!”
三人立即回答,“成交!”
有钱能使鬼推磨!一到三天,受秀秀指使、新鲜炮制的逍遥宫的黑文就出炉了,印刷成无数份,送了点银子讨好了情报贩子,刊物就能迅速在各大悦来客栈出售,引得不明真相的、八卦的江湖人纷纷购买。
有了当日在金盆洗手大会上被殃及的江湖人推波助澜,逍遥宫的各种小道消息传得纷纷扬扬,即使是路人,也能添油加醋地讲上一二。
原本逍遥宫的外在形象是亦正亦邪、有钱有颜、逍遥如仙,结果众口铄金,名声臭得不成样了。
逍遥宫的人当然是恨得牙痒痒的,只是难堵天下悠悠众口,刚想教训那些造谣者,就被人家吼一嗓子,“逍遥宫要杀人灭口啦!”就被引来呼啦啦的一群人围观谩骂。
更甚者,有些二流子、混混听说逍遥宫的女人十分饥渴特别喜欢丑男,便信以为真地跑去逍遥宫设在各地的山庄门口去毛遂自荐,结果被打个半死,使得逍遥宫罔顾法纪,看不起其他门派的坏名声传得越来越远。
十五天之后,秀秀接到了天机老人的来信,老人要秀秀立即去昆仑山脚下等候他,他带着秀秀去讨说法!
风餐露宿,何三娘一个美娇娘确实不适合赶路,而且舆论的控制,还需要留人下来和情报贩子等人对接,所以,三娘就被留下来了。鉴于悦来客栈如此牛逼,安全十分有保障,秀秀给三娘留下一大笔钱财之后,便孤身一人匆匆上路了。
日子越往下,天气就越冷,刚刚走出开封城,今年的第一场雪,便纷纷扬扬地落下了。秀秀骑在银耳背上,冻得瑟瑟发抖,此时快到年关,路上也没其他的路人,万籁俱寂,除了哒哒的走路声。
秀秀伸出手,一片晶莹的雪花落在掌中,转眼就融化成冰水,沁湿了手套,本就冻得通红的手指更加刺痛。这让秀秀更加想起了路仁甲,他们从未分开那么久,不知道他在逍遥宫过得怎么样了?是好吃好喝还是被打个半死?
往年这个时候,她一定是和路仁甲窝在烧得暖和的房间里吃吃喝喝,路仁甲这人不太会讲话,可是做事细心,每次吃火锅,他都会把她喜欢的菜色和蘸酱摆在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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